六十九 活了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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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活了(1 / 1)

金璽磁棺!

叢舒雅的母親對著他看了一眼,見叢舒雅點點頭,這才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叢家餘家規矩向來如此,有了重病,必須進祠堂。可是進了祠堂八成是被判了死刑,等出來的時候就是一口鐵棺材。”說到這就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我心想這得多恨自己,繼續說“你爹隻是發了燒,就被叢業真帶著人抬走了。等我再看見的時候就是這口棺材。”

“強哥,把門關上。”我對強哥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叢舒雅“你如果不看一眼也不安心吧?”可叢舒雅的母親突然抓住我的手“叢家有規矩的,隻要是鐵棺都不能隨便打開,誰打開誰就得一起躺進去。”

我就問“叢叔叔進去多長時間了?”叢舒雅的母親說“已經五六年了。”

強哥關好門回來,聽了叢舒雅母親的話,冷笑兩聲“可能我們見的粽子沒叢家人多,可隨便拿出一個來也夠叢家喝上一壺。這叢家還真把自己當盤菜,我今天還就乾了,我想瞻仰瞻仰舒雅父親的遺容。”

說完強哥就要去掀棺蓋,叢舒雅的母親很驚恐,叢舒雅將他拉住,給了我們一個肯定的眼神。

“阿姨,你要是這樣大喊大叫可是會害死叢舒雅,而且很可能臉餘天怡也牽連上。”其實我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我覺得用這天棺材就是怕裡麵的東西跑出來。就像刁臣望一樣,死不死活不活的永遠被那張道符鎮壓。

雖然叢業寬跟餘天怡沒有任何關係,但自己的親生母親餘天怡是絕對不會不管的,而且我猜能從這鐵棺材裡發現點什麼,比如餘天怡身上的詛咒讓他朝著什麼方向發展,叢餘兩家相似之處太多。

叢舒雅的母親聽我這樣說突然站那不動了,驚異的看著我,我輕輕一笑,還真是個聰明的人。

強哥使出吃奶的勁也沒能掀開,我上去推他一把“這是滑膛棺,跟咱之前見過那個不一樣。這棺材已經不是澆築的了,而是用鐵板焊接出來的。”我指著另一頭說“那頭應該有個阻擋開棺的地方,你給撬了。”

強哥走過去一陣翻找,之後用用匕首插進縫裡扣著什麼“聰明,你怎麼知道的。難道這棺材是咱工地上生產的?我沒見你看過這樣的圖紙。”

這時候我緊張的要命,比在鬥裡開粽子棺材還要緊張一些。鐵棺裡能不能跳出粽子我不知道,這裡可是叢家大院,一旦被人知道我們在乾這勾當,全被塞進鐵棺裡抬出去埋了,又有誰知道。

強哥捯飭了好一陣,額頭上已經見了汗珠,這才停下手,甩甩差不多麻掉的胳膊對我說“推,我在這頭守著。”我跟叢舒雅在這頭努力的推著,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棺蓋也隻是推動了絲毫。突然手上一鬆,棺蓋緩緩開啟,我發現叢舒雅的母親竟然在幫忙推。

鐵棺蓋被推開了三分之一,我伸過頭看了一眼,裡麵就是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中年男子,樣子頗為帥氣。叢舒雅的老娘已經夠漂亮了,叢業寬長相也非常俊美,我心想幸好這叢業寬沒留下個一男半女,要不然還不迷倒眾生?叢舒雅把手伸進貼棺內,哭哭啼啼的想要摸摸這個對他極好的養父,可哭聲戛然而止。

我一愣,該不會要詐屍吧,一把就將叢舒雅的手拽回來“怎麼了,有什麼異變?”

叢舒雅含著淚笑著說,父親身上還有溫度。我一聽這還得了,這詐屍還是炸屍,怎麼搞出熱乎的,難道是剛出鍋?一把就將叢舒雅拉到身後,緊張的看著鐵棺,衝著強哥低聲喊“還不蓋上,這鐵罐頭裡麵可是道熱菜。”

我被叢舒雅一把推在一邊“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說父親可能還沒死。”

還是強哥動作快,已經從那頭跑過來,伸出手放在了叢業寬的頸動脈上。過了一會向我點點頭“真沒死,好像是昏過去了,該不會是在裡麵憋得吧。”

“叔叔沒事竟然放到鐵棺材裡,而且還對你們不利。這幫畜生。”我真為叢舒雅娘倆鳴不平,這樣的叢家真不知道是怎麼在這呆了那麼多年。恐怕餘天怡是知道叢舒雅的境況,所以對這個妹妹格外照顧。

叢舒雅的母親撲過去扶著鐵棺材就嚎啕大哭,我嚇了一跳想要阻止,這要是引來了人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叢舒雅一把把我拉住“讓我母親哭一會吧,他也需要發泄。”隨後看了看外麵“沒事,母親哭的越厲害我們就越安全。”

我想想也是,外麵那些等著欺負人的兔崽子還說不準在什麼地方偷著樂呢。

我見她扶著鐵棺刻個沒完,就過去勸兩句“阿姨,你得讓叔叔趕緊出來,這在裡麵時間長了可不好,一旦來人了我們可得趕緊把棺材蓋上。”

叢舒雅的母親立即止住了哭,看的我一陣恍惚,你這演戲呢?哭聲收的也太快了,我差點都會認為下一個表情會笑出來。

我跟強哥把叢業寬弄出來,放到裡屋的床上,強哥野外生存倒是學了不少急救方法,好一陣摸索,最後向我搖搖頭。叢舒雅一看,眼淚刷一下奔湧而出,強哥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大兄弟的沒什麼毛病,或許我看不出來。有可能隻是讓人灌了什麼藥,能睡個一段時間。”

我突然問叢舒雅,你還記得我給你那個果實嗎?我比劃一下,又接著說“就是小三死之前點起的那堆火力燒得黑乎乎的那東西,是不是你們叢家有這玩意,叔叔變成現在這樣是不是吃了那個東西。又或者彆的安眠藥之類。”

叢舒雅一驚說確實有點像那症狀,這回叢舒雅的母親終於反應快樂些,跑到外屋,過了好一會竟然端來一碗薑湯。我正奇怪他們要乾什麼,叢舒雅的母親用毛巾沾著給從業寬擦身上,而叢舒雅就一點點喂叢業寬喝下去。

薑湯喝了半碗,過了一會從業寬猛烈的咳嗽起來,就在我害怕咳嗽聲傳到外麵被人聽到時,叢舒雅的母親突然再次嚎啕大哭起來,這一聲大哭,差點把我褲襠嚇濕了。可我隨即也明白過來,她這是在掩蓋從業寬的咳嗽聲。如果我們這長時間沒有電動靜,就會被人懷疑。

我拉過叢舒雅的母親問叢業寬的體重是多少,讓他去找差不多重量的東西扔到棺材裡,然後又讓強哥把棺材合上。

過了好一陣,叢業寬這才悠悠轉醒,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叢舒雅,沙啞著嗓子說“舒雅,快走,離開從家。”叢舒雅跟他的母親被感動的稀裡嘩啦,這麼好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自己都快死了還想著老婆孩子,而且這孩子還不是自己的。

這時候可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我就立即問叢業寬有沒有辦法從這逃出去。可能叢業寬經曆的事比較殘酷,見到我一個生人突然把嘴緊閉,叢舒雅解釋了半天這才信任我開了口“叢家倒是有個密道可以逃出去,可我們這麼多人一同消失了,叢家一定能查到的。”

我陰笑兩聲“隻需要叢叔叔自己逃出去就行了,我們幾個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我指了指鐵棺材“彆忘了,我們還得給你下葬呢,不過以後你可是黑戶口了。”

叢家人本來就以倒鬥發丘為本,那個戶口本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個累贅,叢業寬自然不會在乎。

我先了解了一下叢家下葬的規矩,大多數人會出門相送十裡,這就給從業寬掙足了活動時間。我想這樣一個常年倒鬥發丘的人,這點身手應該還有。

當天晚上叢舒雅跟母親又嚎啕大哭一場,算是送彆。我們也在叢舒雅的安排下住進了叢家。第二天一早,送殯隊伍起行,我不得不說叢舒雅跟他的母親都是高質量的演員,那眼淚跟不要錢似得,真如滔滔江水。

十裡一到,外人不得送行,叢家人就得讓我們返回去,也隻有幾個青壯年抬著沉重的鐵棺材送到祖墳安葬。

強哥根本沒有走路,一直開著車跟在我們後頭。十裡一到,強哥走下車,我跟叢舒雅還有他母親就得上車。那幾個小青年圍上來一堆把我們圍住。

我一看這架勢是要打的意思,就從後備箱裡拖出兩根棍子,這可是我前一天晚上跟強哥忙了半宿從樹上鋸下來的,這棍子還是濕的,韌性十足。

“叢祖飛,你要乾什麼?”叢舒雅衝著昨天被我摁倒的小青年怒吼,叢舒雅的母親認了這麼多年,這時候要離開了,也不再懼怕什麼衝著叢祖飛吼道“你們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你記著,你們可彆有落到我手裡的那天。”

叢祖飛有恃無恐,自己的老爹就站在旁邊也沒阻止,這不就是暗示自己嗎“兄弟們,上,打殘了算我的。”

強哥詭笑著向前走了兩步,掀起衣服前襟,把裡麵的一團東西露給叢家人看“誰要來,爺們陪著。有膽子就上。”

叢家人一看就傻眼了,那竟是一捆炸藥。這真要把強哥逼急了,弄出點動靜就不小。要是強哥不要命跑到從家宅子裡拉響,那就更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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