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刁臣望(2)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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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刁臣望(2)(1 / 1)

金璽磁棺!

鐵棺材裡是一堆黑乎乎的東西,跟最初挖到的鐵棺材沒什麼區彆,隻不過這裡麵沒有什麼明器。強哥說這刁臣望也夠寒酸的,連個陪葬也沒有就這麼給活活的埋了。

我覺得好笑“按你的意思,埋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弄點玩具裡麵,他寂寞了還能過個家家。”

強哥胡亂的伸手翻找,扒拉著一堆破布。我忍不住也伸進手去摸,心裡想著可千萬彆出現屍錘甲。可能是我的祈禱起了作用,這鐵棺材裡還真沒有什麼活物。倒是讓強哥從裡麵拖出一塊黑乎乎的布片。布片上依稀可以分辨上麵是有些圖案,這些圖案像是一幅畫,我想到了龍紋圖,這該不會是另外一幅龍紋圖吧。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強哥,強哥看了幾眼“得洗洗才能看清楚,隻是不知道洗衣粉能不能把上麵畫的東西也給洗掉了。”

我抬頭看了看周圍,入眼的是不大的一片天,心想要加快速度,彆一會刁臣望遛彎回來把我們按鐵棺材裡。強哥突然說“刁臣望會不會在棺蓋上留點什麼遺言?”

我一想也對,兩個人就過去看棺蓋。棺蓋上黑乎乎一片,不像是上麵劃過什麼東西,也沒有留下隻字片語。

我覺得棺材邊上有點陰森,就跟強哥爬上去,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刁臣望的影子。

強哥說“可能這東西要晚上才肯出來,我們也是,明知道他有行動能力也沒提前準備點柴油汽油什麼的。”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還是趕緊看看著布上都寫的什麼吧。”我們進了屋一頓翻找,終於宅到一塊已經乾成碎渣的肥皂。

強哥上手沒輕重,我擔心給弄爛了,弄了一盆水,輕輕的洗掉上麵的黑泥。

布片上的圖案漸漸清晰,我把濕漉漉的布片乾脆鋪到地上,低頭看了半天,強哥問我“是不是洗掉一部分,怎麼亂七八糟的。”

我皺著眉,心想不應該,如果洗掉了,那這些留下的花紋怎麼解釋,難道說還是分兩次畫的?

“我看著像一片草原,或許這裡麵又有一些隻有盜墓賊才能看明白的信息。之前的龍紋圖不也是這樣嗎?”我想把布片擰乾,強哥怕搓爛了就這麼疊起來揣在兜裡。

“你說這布片會不會不止一個,就像藏寶圖,通常都是撕開,全部找到才能搞明白上麵的信息。”強哥忍不住又拿出來看,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你是不是故事看多了,還藏寶圖,就是有也是粽子。這布並不像龍紋圖那樣透明,刁臣望是有刁家祖傳的手藝,明明可以繪製龍紋圖,不大可能用其他方式來記錄。”我覺得這布片如果放在業老頭麵前應該能看出點什麼,可惜這裡也就我們兩個,而且智商略顯低下。

我跟強哥就蹲在屋裡,兩個人輪換著看外麵的泥坑,心裡一直盼望刁臣望自己能回來,如果刁臣望能翻牆或者打開街門跑了我也無話可說,粽子一旦有了比較高的智慧,那豈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跑出去自有人民子弟兵帶著槍炮去收拾。

天漸漸黑下來,沒過多久視線就受到了很嚴重的影響,我們又不敢開燈,這不僅能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我們更擔心引起刁臣望的注意,天幾乎完全黑了,看外麵的泥坑隻能看到一堆土的影子。

周圍太安靜了,這種安靜讓人覺得可怕,我時不時回頭看上兩眼,就怕刁臣望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強哥,我們可得注意身後的動靜。這不僅是熊掌的家,曾經更是這粽子的家。”

強哥應承一句,我剛要扭頭向泥坑方向看,覺得身後櫃子下有個東西在來回晃悠。可想而知,我看到這幅景象身上的毛都要炸成刺蝟,頭皮後背全起了雞皮疙瘩。

我用胳膊肘捅捅強哥,然後對著櫃子指了指。我想讓他打開門出去拿汽油,可那東西竟然伸出一隻腳。

“操,他在跟我們躲貓貓?”強哥抓著兵工鏟就得過去拍兩下,我一把把他拖住“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厲害,打算過去跟他滾床單?”

經我提醒,強哥這才認識到自己恐怕沒有那份本事跟刁臣望來場決鬥。

就在我們打算商量怎麼辦的時候,刁臣望從櫃子後走出來,我倒抽一口涼氣,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強哥是膽子大,可也比我強不多少,哐當一聲靠到牆上,兵工鏟緊張的護在胸前。

我很難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太複雜。漆黑的夜晚,而且還在屋子裡,僅僅有外麵透進來的一點點光亮。我甚至看不清刁臣望的長相,不過那張臉可看了幾次,記憶猶新。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他的形象,穿著清朝的官服,一隻腳是塊木頭,一瘸一拐的走出來。

刁臣望似乎沒有發現我們,直愣愣的朝著另一側的木門走過去,哐當一聲撞開門。

我正感到慶幸,之前進去過,因為那間屋子就是一間小黑屋,連扇窗戶也沒有,連接外麵的也隻有我們看得到的一扇腐朽的破門。我想趁著這個間歇出去拿汽油,無論在哪,外麵也好屋子裡也好,甚至把房子燒了也沒關係,最終要的是要把刁臣望火葬了。可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和旋鈴聲。買手機的時候挺喜歡,這時候竟成了最難聽的聲音,刁臣望發現我們還不過來把我們撕了?

鈴聲催命一樣的大吵大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緊緊盯著刁臣望,心裡湧出一幅他回過身把我們剖開胸當,吃掉內臟的場景。

或許真是我命硬,上天也保佑我,刁臣望看也不看我們,聾子一樣自顧自的走進小黑屋。我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衝強哥吼“還不快去拿汽油。”

強哥把手裡的兵工鏟一扔,一步三滑的衝出去。也就十幾秒的時間,我見強哥一隻手拎著空鍋進來,心想強哥這是要作死的意思,肯定是摔跤然後汽油全澆了花草“你還能不能行,就拿個汽油也能灑,這時候摔死也不能把汽油灑了呀。沒了汽油,刁老爺子靠什麼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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