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刁臣望(3)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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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刁臣望(3)(1 / 1)

金璽磁棺!

我大有痛心疾首,吐上一口老血一命嗚呼的節奏。可強哥一臉委屈“不是我搞的,這汽油自己散發了。”

我一跺腳,直接扇了自己兩巴掌。汽油揮發性比較強我是知道的,當時就這麼扔在外麵,到現在少說也有兩三個小時,能給我剩口鍋就不錯了。

“那怎麼辦?”我的聲音也開始發顫,這是一種極度的無力感,想要再放一鍋汽油怎麼也得將近半小時(汽車要往外放油很麻煩,進油口是有一層過濾網,為寫這一段我刻意下樓對著研究一番)。再過半小時,刁臣望再去哪遛彎可就不好說了。

強哥看了一眼半敞著的門“要不我們進去看看他在乾什麼,沒準我那一下扇壞了他的腦子,正在裡麵找繩子上吊呢。”

我鄙夷的看強哥一眼,這時候了還有心思做這種春秋大夢。不過這也算是沒辦法的辦法,無論如何,先看看他在裡麵乾什麼再做定論。

我推了一把強哥,讓他走在前麵。強哥躡手躡腳走過去,慢慢把頭伸進去“聰明,我們是不是點個蠟燭什麼的,這也太黑了,我什麼看不見。”

我這才想到裡麵沒窗戶,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可我們來的時候什麼照明工具也沒拿,手裡有的也隻不過是抽煙用的防風打火機,可那火苗的光亮就是想想也隻能放棄。

正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起鈴聲,這回不比剛才,很有可能刁臣望與我隻有一門之隔,伸伸手就能結束我浮躁的生命。我急忙向外跑,同時從兜裡掏出手機。說實話我真想一手摔了,平時每個人打給我,越是有粽子還越來勁。

我看了一眼,可能是黑暗中待久了,手機屏幕的亮光有些刺眼。一看是叢舒雅打來的,又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快十一點了,估計這小妮子以為我跟強哥出去尋花問柳,打算查我的崗。

我一按掛斷電話,正要把手機裝起來,強哥衝我低聲叫“聰明,手機拿來。”

我頓時明白過來,手機的亮度在這黑暗裡完全可以當做照明來使用。我把手機遞給強哥,強哥搶一樣的拿過去,用屏幕的一邊對著門。

我走到一邊,輕輕將門向裡推了推。吱嘎一聲輕響,這聲音讓我渾身難受,心裡一直念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這種心裡暗示多少能給我壯壯膽,不過門內卻沒看到刁臣望的影子。難道是躲到牆角了?又或者……在門後?

強哥見我嚇尿了一樣不敢往前走,拿著手機向前邁了兩步,如此一來,強哥的整個身體已經在屋子裡麵。

我也跟進兩步,強哥用手機四處照照,並沒有看到刁臣望,難道真是躲在門後?

由於角度的問題,這扇門擋住了另外半邊屋子的大部分,我拉著強哥向門的的反方向退了兩步,一點點的向裡走去,迂回著用手機的光亮照裡麵的情況。

有向裡走了幾步,強哥突然說“他也不怕感冒了,聰明,要不你去弄床被子給他。”

強哥把手機照過去,手機一恍惚黑屏了。我摸黑踹強哥一腳,小聲說“能不能行,時不時的按一下。”滴一聲輕響,手機再度亮起。

我看到刁臣望就這樣躺在地上,似乎真是睡著了。我問強哥“以前熊掌有沒有說過粽子需不需要睡覺?我怎麼覺得他的作息還挺正常的,這快半夜了,像我們這樣不睡覺那是不知道保養身體。”

強哥說“誰會去問這樣問題,這不趕上了嘛。如果今天我們不看見,那誰知道他是什麼習性。沒準這小屋以前就是他住的地方。”

“淨瞎說八道,刁臣望可是家主,怎麼可能住在沒窗戶的屋子裡。”我白強哥一眼,可話說回來,誰又知道刁臣望生前是什麼習性什麼愛好,除了有尋龍點穴的本事之外,我隻知道他當了幾年縣令。

“強哥,他正睡的香,你再去弄點汽油來,地上涼,給你長輩暖和暖和身子。”我推推強哥,把看守刁臣望的巨任抗到自己身上,其實我是不懂汽車,想要放出油來估計車也被拆了。

強哥剛要把手機遞給我,刁臣望猛地坐起來。他的動作太突然,嚇我一跳,本能的向後躲開幾步。

原以為刁臣望能像在鐵棺材裡一樣坐一會,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站起來,然後悉悉索索的在身上摸個不停。強哥可能覺得距離還是有點近,拉著我又向後躲幾步,強哥說“是不是身上長虱子了,你看他在撓什麼?該不會是粽子身上獨有的物種吧。”

刁臣望像夢遊一樣的表現實在讓我們大跌眼鏡,幾乎推翻了以往我們對粽子的大部分認知。現在他的行為我實在的看不懂。強哥在一旁推推我然後說“你看他的動作像不像在穿衣服或者脫衣服?”

光線太暗,我分辨不清。可刁臣望接下來,卻如同在穿鞋一樣在地上蹭了兩下,然後又躬身在在自己的雙腳摸索。我大感好奇,刁臣望一直沒有攻擊動作,恐懼感也降低了許多。

“強哥,還彆說,他的動作就是在穿鞋。這粽子也能夢遊?”這事太詭異,就是業老頭這樣一輩子下鬥的人恐怕見了也能驚掉下巴。我們更沒有任何經驗,直愣愣的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刁臣望距離我們也隻有四五米的距離,幾乎是一個跨步就能到我麵前,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胸前那張呼扇呼扇的符紙。難道說刁臣望沒有攻擊性是因為這符紙的壓製?這世上真有可能有茅山老道,法力高深,憑借著一張黃紙將刁臣望搞得服服帖帖。

雖然覺得那符紙可疑,但我卻沒有時間去想,因為刁臣望正向著我們走過來。我跟強哥急忙向後退,幸好他的動作並不快,要不極有可能撞個滿懷,來次親密接觸。

當我的後背碰到牆壁,我恍然大悟。刁臣望走到門口位置正對著我們,這個位置不正是被刁臣望堵在屋裡了嗎。

“強哥,你還特種兵出身呢,怎麼不想著占據有利地形。”我埋怨強哥,可強哥已經來不及回答我,因為刁臣望正朝著我們走過來。

我們兩個人緊貼著縮在牆角,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開始顫抖,刁臣望越來越近,通過手機的亮光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麵容,那是一張已經被風乾黑乎乎的臉,牙齒怎麼也有一寸長,可此時更讓我脊背發麻的是他正麵帶笑容向我們繼續走過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暗恨自己不應該闖進來。可刁臣望就在我們麵前停下,距離我也就一米多點。我的心早就提到嗓子眼,咚咚跳個不停,再刺激一點估計就能跳到嘴裡。

忽然手機再次黑屏,強哥緊張的一陣摸索,滴一聲手機再度亮起。可刁臣望已經站到了我們麵前,如果我這時候伸伸手就能碰觸到他。我的手哆嗦著,始終不敢伸出去或者向外逃。我跟強哥就好像是被貓捉住的兩隻老鼠,就在他麵前瑟瑟發抖,絲毫沒有反抗的勇氣。

刁臣望深處兩隻手,竟然在搓臉。這一驚可不得了,我已經尿出一滴,感覺整個人已經軟了。

我想到了搓臉粽子,可當時那勁爆的場麵哪能比得上這時候的萬一,因為刁臣望就在我麵前一直搓,不搓掉點什麼決不罷休的架勢。

我真的非常恐懼,害怕等他搓完了也隻剩下一般骷髏,眼睛吊手指在外麵,另一半臉上的乾肉呼扇呼扇向我吹著腥臭的陰風。

手機叮當著鈴聲再度響起,我瞬間把叢舒雅罵了個光溜溜,捎帶著他的祖宗一百八十輩。

強哥忍不住了,一聲大吼,衝著刁臣望的胸前一腳踹過去。

強哥伸出腿,我本能的就要大喊大叫向外跑。可讓我意外的是強哥的這一腳竟然隻是讓刁臣望後退了一步,我一個收不住撞在強哥的腿上,整個人頭下腳上向一旁栽倒。

我雙手撐下地麵,就地向著門口滾起來。強哥在一旁喊“起來跑,當自己是穿山甲還是滾地龍?”

我雙手撐起身就要爬起,強哥估計是太緊張了,手機一個抓不住跌落在我麵前。

我整個人如墜冰窟,渾身發寒。歪斜著倒在一邊的手機正對著強哥的腳,而他的腳底竟然粘著一張黃紙。這黃紙我太認識了,不就是刁臣望胸前貼著的那道符紙嗎?

“強哥,腳上,腳上。”我抓起手機一邊大喊一邊向外跑,我想這符紙肯定是有不小的作用的,粘到強哥腳底,這說明刁臣望已經不能受符紙的壓製或者影響。

強哥拍著大腳丫子往外衝,我用手機照著路,一直跑到門外,強哥這才低頭看一眼腳底。

我伸手拽下符紙,感覺非常普通的一張紙,上麵橫七豎八的劃著一些圖紋。

強哥還要往外跑,我對強哥說“如果我們不弄死他,我們可就要倒黴了。一旦報了警我們這可屬於盜墓。”

強哥停下腳步“那怎麼辦,用手裡的兵工鏟乾死他?你覺得你行那就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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