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源劍宗的宗門大殿之上,隻見全身濕漉漉的江時言正氣憤的對著上位之人說著什麼。
一旁,江曲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眼睛流著淚水。
“宗主,你看看,我孫兒被對方打的全身經脈寸斷,已完全成為廢人,對方實在太過於囂張了。”
“在我們玄源劍宗的地盤上,宗門弟子被人廢掉,你若不出手報仇,以後誰還加入我玄源劍宗,宗門子弟又將如何看待你呢,宗主。”
一旁,二長老林寒和四長老劉淩也站出為江時言幫腔。
劉淩道:“宗主,我認為大長老所言不錯,若是此次不出手懲治凶手,今後豈不是人人都會認為我玄源劍宗好欺負,宗門在登州的威望何在?”
林寒道:“請宗主出麵嚴懲凶手,立我宗門之威。”
風清楊看著幾位長老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心中也頗有幾分的無奈。
幾位長老都是宗門的老人了,自己才剛剛繼任宗門之位不久,如今的場麵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炙烤,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無奈的風清楊開口道:“大長老可知凶手的身份,現在凶手又在何處?”
江時言聞言,連忙道:“對方隻是路過渭雨城,不知道是何身份,其身邊又三境兵家修士保護,不過我觀那修士似乎是古蠻王朝之人,該不會是敵國之人吧。”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我夏陽王朝的大敵,宗主就更應該出手了,這不正是我宗門揚名的好機會嗎?”
當聽聞凶手可能是古蠻王朝之人時,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搭話的三長老韓默起身道:“這事關兩國大事,大長老可不要亂開玩笑?”
江時言冷哼道:“老夫什麼時候能信口開河過,你可以親自去看看,那名兵家修士是不是古蠻之人,老夫一生從來都不屑於撒謊。”
看著江時言信誓旦旦的樣子,韓默則帶著幾分恭敬道:“宗主,若真是敵國之人,此事隻怕真的不得不出手了,而且還需要明明白白的上奏給上麵。”
風清楊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離奇,既然是敵國之人,那自己也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於是說道:“好,諸位長老,今日我玄源劍宗揚名立萬的機會到了,大家跟我一同出發,一定要將此人永遠留在渭雨城中。”
此時,楚墨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危機的降臨,隻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棋盤。
此時姚廣孝周身禪意爆發,一枚佛門舍利虛影在姚廣孝頭上熠熠生輝,垂下無儘佛光。
鄒逸周身氣勢更加強大,陰陽法則化為一幅太極圖的圖案,立於鄒逸頭頂,仿佛在推演每一次落子的地方。
就這樣,兩人仿佛開始了大道之戰,誰又想贏下這場比賽來證明自己心目中的大道。
戰局愈發的白熱化,此時就連楚墨都隻能勉強跟上二人思維速度,棋盤上的落子他也愈發的看不懂起來。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二人絲絲的盯著棋盤,在方寸棋盤見尋找著各自的破綻。
就在此時,薩爾良似乎再次預感到了什麼,開口道:“主公,上次那人又來了,這次還帶來了幾位幫手,其中一位還是三境劍客。”
楚墨聞言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對方還敢來,真以為找個三境修士就能找回場子了,真是可笑。
示意楊繼業和薩爾良出去再說,楚墨臨走時還不忘輕輕踢了踢正在睡覺的炎麟火獸。
陰陽棋館外,楚墨靜靜的躲在身後看著來人,一行人絲毫不掩飾自身修為,引得身後跟著無數湊熱鬨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