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
事後,非流曾私下詢問過他,是否對上嫵做了違背綱常的事。
自己並未多言,隻是給了非流一句能安定內心的話。
非流知曉他未對上嫵做出不該做的事後,當即止住了話題。
其實,蕭長逸並未說實話,他雖未對上嫵做到最後。
但該親的也親了,該摸的也摸了個遍。
當時,他神情渙散,不過是僅憑一絲理智,看清楚了上嫵臉上的神情。
她是那麼的懵懂無知,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哪怕將她弄疼了,她也隱忍不發,默默承受。
被自己禁錮在身下,她多半是害怕的,因為小姑娘顫抖的身子,是騙不了人的。
他終是在最後一步停止動作,他知道,若是真的再往前越雷池一步,想必等待上嫵的是滿城謾罵。
她還那麼小,過了年也才十三歲,不該為自己的行徑而負責。
自從前天做下那檔子事,他與上嫵之間,好似再也回不去了,他已經無法再當上嫵是侄女。
雖然上嫵不計較什麼,畢竟她什麼都不懂,可自己無法跨越心裡的那道坎。
他與上嫵終將沒有好結果,他又能期待些什麼呢?
蕭長逸緊握雙拳,似是隱忍,似是下定決心,總歸是要做個了斷的。
隨意一瞥,蕭長逸瞧見夜玄朝這邊走來。
其間,他腳步有些慌忙,不知是發生了何事,惹得他這般行徑。
蕭長逸並未急著開口詢問何事,反倒是夜玄拱手,開口稟明事情緣由,
“主子,淩七剛才來報,說姑娘被淵帝請進宮裡去了。”
夜玄的話如五雷轟頂,惹得蕭長逸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起伏,“多久了?”
“算上這會子功夫,約莫著姑娘已經到了設宴的琉璃殿。”夜玄不敢耽擱,當即回道。
蕭長逸眸光暗沉,冷聲吩咐一旁的夜玄,“備馬!”
很快,四匹駿馬從軍營裡傾刻而出,駐守軍營的麒麟軍皆不敢攔截。
蕭長逸無心理會沿途風光,他一顆心懸在半空中,滿腦子都是夜玄剛才說的話。
怕上嫵在宮裡出事,他不敢耽擱,手中馬鞭揚起,重重打在身下駿馬的屁股上。
接著馬兒嘶吼出聲,飛奔的力道堪比原先更勝一籌。
頃刻之間,將夜玄夜玖與淩七三人甩在後麵。
淩七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身影,不由得驚呼出聲,“主子竟然用鞭子抽了黑風?”
要知道黑風被主子寶貝得很,吃喝拉撒全由專門的禦用馬奴照料。
主子多半都是不舍得用鞭子的,沒曾想,今日他就開了眼界。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要是誰擋了主子救姑娘的道,主子連人都敢殺。”
夜玖一臉的不以為然,語氣中儘是平淡如常。
這話落在淩七耳中,倒是成了晴天霹靂。
不過他是個機靈的,一想到此事關係到姑娘,主子定然要上心。
到了城門口,夜玄夜玖很快與淩七分開了。
淩七欲要回攝政王府,順便將事情給寂如海與非流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