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玖與夜玄則是一路打馬疾馳,準備跟隨蕭長逸入宮。
等到了宮門口,蕭長逸絲毫沒有停下的意圖,這可把夜玖給嚇壞了。
宮門口有重兵把守,外加上,今夜宮內舉辦宴會,這裡的守衛增加了兩三倍不止。
要是主子這麼不要命的往裡頭闖,還沒到琉璃殿呢,指不定就被宮門口的侍衛射成篩子了。
夜玄一記注入內力的聲音,響徹在宮門口內外。
且他手上赫然呈現著一塊腰牌,“閃開,攝政王進宮赴宴!”
此話一出,守門的侍衛剛才緊繃起來的心,頓時瓦解。
他們還以為遠處疾馳而來的馬背上,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不曾想,是那帝都皇城裡人人稱道的煞神,煞神的馬誰敢攔?
借他們十個膽,也不敢造次,隻能閃開過道,供駿馬急馳而過。
宮內本不讓禦馬的,但誰也不敢觸了煞神的黴頭。
就算上級怪罪下來,也總比跟蕭長逸對著乾,沒了命強。
再說,連淵帝自個都懼怕的存在,他們又有什麼能耐挺身而出?
若真的要挺身而出,估計也隻有被攝政王身下戰馬碾壓成泥的份了。
蕭長逸這一路暢通無阻,沒有遇到進宮參加宮宴的世家權貴。
想來這個時候都已到了琉璃殿,恭維淵帝的話不知說了幾騾車了。
……
琉璃殿,距離宴席開場已經過去兩刻鐘了,但遲遲不見,上首屏風後麵的淵帝淵後說些什麼。
淵帝淵後不說開席,他們也不好張口提醒。
他們這些人的心多少有些浮躁,怕是淵帝有意晾著他們。
為此,殿內一眾臣子皆默不作聲,反複琢磨著是否自己犯了天家的忌諱。
而跟著他們一同來參加宮宴的家眷,卻沒有這般思量。
她們皆是暗自打量起,端坐於下首台階第一個位子上的少女。
少女難掩傾城之姿,一雙美眸格外傳神。
唇瓣上塗抹的是當下最流行的唇膏,泛著火紅的光澤,耀眼的很。
兩條蓬鬆自然的麻花辮垂落於腰間,上麵還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銀白色珠子。
明眼人一看,便知那珠子是千金難換的東珠。
她膚若凝脂,再襯上一襲錦鯉色束腰長裙。
腰間僅用一條類似於麻繩的腰帶給束起,顯得她腰身過分纖細,讓人欲要攬入懷中,掐上一把。
在這大殿之內,有人還真是這麼想的,那淫欲的目光灼燒在上嫵身上,邪火壓都壓不住。
略靠後於上嫵所在的位子上,是一位打扮的十分鮮豔奪目的少女。
少女約莫著已到及笄之年,她身上著一件淡藍色拖地長裙,秀美華麗的衣裙上,繡有精致好看的牡丹花開。
一雙好看的眉眼,如今儘染嫌惡之意,她看不慣身旁之人的作態,終是壓低聲音氣吼吼的說了句,
“八皇兄,你要是再這麼盯著人家姑娘看,小心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被韶華稱作八皇兄的男子,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做派有何不對。
他是淵帝最小的兒子,名喚淵梓,如今年歲十七,正值年少,生母位居四妃之列,封號為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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