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聖主!
“林遠山!我孫家三代忠良又豈會有半點異心?你身為朝中左相不思為國儘忠,卻蒙蔽陛下聖聽,該當何罪?”
“嘿嘿,我有罪?恐怕真正要治罪的是你孫冠儒吧!”
“陛下,臣請治孫右相妖言惑眾,蠱惑超綱,預謀不軌之罪!”林遠山字字誅心。
“林遠山!……”孫冠儒怒斥一聲,正要反駁。卻是聽到龍椅上的風皓天輕咳一聲。
“咳咳……幾位愛卿,莫要爭吵了,諸位都是我青風盛朝的中流砥柱,皆是為國為民的忠臣,朕又豈會不知。”
“陛下,西部邊關增兵一事。”
“誒……孫愛卿,西部諸國,與我青風盛朝關係向來友好,加之我青風盛朝有列位愛卿坐鎮,又豈用擔心。”風皓天麵色如常,淡淡的說道。
“陛下!可是……”孫冠儒聽了皇帝所言,頓時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忙是一拜,就欲再行勸說。
“孫大人,陛下金口已開,難打你要抗旨不準不成?”林遠山那裡會給孫冠儒繼續勸進的機會。
孫冠儒聞言麵色也是難看之極,他知道陛下並非隻是受到了林遠山和上官縱橫的蠱惑,其實他心中自己想法,看來陛下對自己已經不再信任。
“不錯,孫老宰相身為文官之首,隻需處理好政務便可,至於調兵遣將之事,自有我等武將調度,宰相就莫要再指手畫腳了!以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孫冠儒心中微寒之際,一旁的上官縱橫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黃口小兒!”孫冠儒終於是怒了,大喝一聲,身軀一股強大的氣勢擴散而出,整個大殿平地就刮起一陣大風,呼嘯之聲充斥金鑾殿上。
隻見孫冠儒原本看似蒼老的身軀,卻如同閃電一般閃到上官縱橫身前,一腳踹出竟有風雷之聲。
上官縱橫上一刻還心中暗自得意,卻沒想到孫冠儒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對自己出手,當即驚得手忙腳亂,按掌抵擋,想要阻擋住孫冠儒這一腳。
然而孫冠儒進階靈動境十餘年,玄力高深無比,上官縱橫卻隻是靈動初期的實力,再加上惶急之下出手。下一刻便隻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上官縱橫擋住了一部分的力道,但是這一腳仍舊是踢在了他的胸膛。
“蹬蹬蹬……”上官縱橫連推十多步,最後“砰”的撞擊在大殿上的一根巨柱上,震得整個大殿都是顫了一顫。
“孫冠儒,你……”上官縱橫驚怒交加,想要說話卻是一口逆血湧來,他忙是運轉玄奇將逆血壓製住。
“哼!就算你父親在世也不敢如此和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孫冠儒長衫飄飄,原本書生意氣的打扮,此刻卻是平添三分霸氣。
“你……”上官縱橫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說不出一句話來,呼吸驟然間急促起來,眼神怨毒無比。他身為青風盛朝三大元帥之一,孫冠儒當著滿朝文武竟然一腳把他踹的飛出去,可謂讓他顏麵掃地,如何能夠讓他不怨不氣。
一時間朝堂上再次變得落針可聞起來,孫冠儒多年未曾發威,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他還是一位靈動境的超級高手,此刻驟然出手,竟是將以戰力強悍著稱的鎮北大元帥一腳踹飛,這種實力實在恐怖。頓時間百官都噤若寒蟬起來。
“孫愛卿……”風皓天在剛才孫冠儒一出手時就想要開口喝止了,可是奈何孫冠儒出手太快,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上官縱橫就已經被踹飛出去了。
雖然心中對於孫冠儒竟然敢在金鑾殿上動手很是不滿,可是心中更是暗罵上官縱橫的不識抬舉,以為自己當了大元帥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孫冠儒連朕都要讓他三分,你小子按輩分也比孫冠儒矮上一輩,竟然敢出言不遜,訓斥孫冠儒,這不是自討沒趣,怨得了誰呀?
此刻事已至此,風皓天也未在責備孫冠儒了,安撫了兩句,卻是半句不提西部邊關增兵一事。
孫冠儒卻是拱手向風皓天道“陛下,老臣懇請陛下對西北邊境一事多加考慮呀!”
“老相,朕知道你憂國憂民,隻是增兵一事茲事體大,朕還要多加考慮,此事容後再議吧。”風皓天沒有做出任何決定,與兩個臣子之間推起太極,他有自己的思慮。
“陛下……”孫冠儒還要說什麼。
“好了,老相,朕今日身體有恙便就此退朝了。”說罷就連忙起身走了,似乎生怕多呆一秒似得,隻給眾人留留下了一個背影。
“哎……”孫冠儒和龍耀天皆是歎了口氣,也是無奈的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