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月光下的尚亦澤(求月票)_黑手黨先生,離婚吧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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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月光下的尚亦澤(求月票)(1 / 2)

黑手黨先生,離婚吧!

“答應吧!”

看喬馨久久地佇立在原地,好似老僧入定一般,沒有半點回應尚亦澤的意思,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寂靜的人群中傳來。

而有了這麼一個帶頭的,眾人也跟著喊起來了,“答應、答應。”

喬馨被喚回神,聽著周圍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起哄聲,哪裡還能不明白?

當下,那張精致的小臉一紅,就好似那絕美的血蓮,又妖又媚,偏偏帶了幾分羞澀,簡直撩人入骨!

看著這般的喬馨,在場的男人雖然嘴上隨大流喊著“答應”,心裡卻又生出了幾抹期許。

彆答應,彆答應他……

到了這會,這些男人早已經知道,這名不見經傳卻美得攝人心魄的女子便是那傳說中的尚太太,喬馨。

一時,他們也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悵然若失吧。

眼前的女子隻要不是喬馨,不管是誰,他們都會有三分希望,可是喬馨……那個已經烙上尚亦澤三個字的女人,卻是他們萬萬碰不得的!

唉!

思及此,那些心存念想的男人無不扼腕歎息。

罷了罷了,今夜讓他們看到這尚大少求婚的一幕,也算是難得的緣分!待這段佳話傳出去,自己興許還能吹噓一把,說自己見證了兩人的結合呢!

這麼一想,這些人倒是又看開了。

齊刷刷的視線全都投向了喬馨,等待著她的回答。

此刻的喬馨,說是萬眾矚目絕對不誇張!

隻是這小女人生性羞澀,骨子裡就像是個長不大的丫頭,這會被這麼多人看著,又被這麼起哄,小臉上的紅雲便很好的說明了問題。

因為羞澀,一時慌亂的喬馨,視線尋不到焦點,最後胡亂落在尚亦澤的黑眸上。

四目相對,盈滿溫柔的黑眸,像是兩汪清澈的溫泉,汩汩流著,給喬馨以溫暖,也讓她緊張的神經稍稍放鬆。

似乎,他於她,總有這般的功效。

心安神定,喬馨缺氧的大腦也慢慢恢複血供,重新開工。

那小腦袋裡,就像是過電影一般,將今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放映了一遍,連對話也不放過。一切,給喬馨的感覺都是如此真實,卻還是讓喬馨有些不敢相信。

小手輕輕地握緊,指甲嵌入掌心,一陣清晰的疼痛襲來。

真的不是夢。

心頭閃過這個認知,喬馨微微勾唇角。

她知道,眼前的尚亦澤不是她臆想的。

她確信,他說的話亦不是自己的幻聽。

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向自己求婚!

喬馨突地勾起唇角,隻是餘光瞥到外圍的人群,美眸閃過一抹什麼。

隨即,便看喬馨微微收斂笑容,準確地說,她依舊是在笑,不過那笑和原來的笑是截然不同的!若說她剛開始的那抹笑是純粹的,溫暖的,那麼現在她唇邊的那抹笑便是多了幾抹耐人尋味的意思,依舊溫暖,可溫暖之餘,又多了幾抹誘人的氣息。

前者若雛菊,後者則如烈焰玫瑰。

帶刺。雛菊、玫瑰,如此矛盾的結合,卻偏偏在這個小女人的身上轉化自如。

而她原本溫和的氣場,現在也突然變得淩厲,無形中就散發了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臣服的氣息,好似王者蒞臨。就連她那雙水盈盈的美眸,此刻也染上了一抹冷色調。

這樣的喬馨,美麗依舊,或者說是更甚一籌,可是卻讓人覺得危險。

隻是細細品味,便不難發現,喬馨此時的氣勢,和平日裡的尚亦澤竟然無二!

就好似站在雲端,睥睨蒼生,那般的高不可攀,那般的氣質斐然。

這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效果,抑或,是昭告世人,隻有這樣的女子,才能與尚亦澤比肩?

眾人心思百轉,正是喬馨要的!

且看她輕輕地伸出手,並未觸及尚亦澤,而是在他舉著的絲絨戒指盒的位置前停下。

時間在這一幕大略停止了兩三秒,喬馨輕啟朱唇道,“我願意。”

簡單而利落的三個字,落入尚亦澤的耳中,亦流入在場眾人的耳中。

不得不說,喬馨的聲音很好聽,清脆嬌柔,每一個字都像是落在玉盤上的珍珠,清脆而悅耳。這三個字,更是在空氣中譜寫了一曲讓人甜蜜的戀愛曲,即便那些心有不甘、嫉妒的女人,在這一刹那,皆是忘記了自己,眼裡看的,心裡想的,皆是眼前這一對,並由衷地替他們高興。

這甜蜜,這笑,格外有感染力,一圈圈,向著人群外圍散播去。

不多時,在場的所有人,嘴邊都噙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喬馨見此,亦加深了笑容,可尚亦澤卻有些反應遲鈍似得,竟然依舊沒有動作。喬馨不由將自己伸出去的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同時嫩生生地“嘿”了一聲,看尚亦澤終於回神,喬馨像是一隻惡作劇的小狐狸一般,狡黠一笑。

而這一笑,又不同了。

那嬌憨的媚態,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聰明、調皮!

全然是彆樣的風情,不由,眾人都在心裡發問,這小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讓人驚豔的一麵?而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她?

是宛若白蓮一般遺世獨立的淡雅女子,還是雛菊一般宜人?玫瑰那番火熱?

又或許,這每一麵都是她,她像是一個寶藏,時不時便會給人以驚喜,也難怪,那比千年冰山還要寒冷的尚亦澤,融化在她的裙下。

眾人晃神的功夫,尚亦澤已經幫喬馨將那代表著訂婚的戒指戴上了。

水蔥一般的五指,光滑白皙,越發襯托出無名指上那枚鑽戒的閃耀奪目。

隻見那泛著銀光的鉑金圈出一個圓潤的環形,看似最尋常的八爪鑲鑽工藝,鑲嵌的卻不是尋常的鑽石,顯然尚亦澤也不是那與人拚克拉數的莽夫。那顆鑽大概水滴大小,既不讓人覺得小家子,也不會過分的大,流於俗氣。

最特彆的該屬這鑽石的顏色,是藍鑽。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尚亦澤這狐狸算得精細,這粉粉的藍色,竟是和喬馨身上的湖藍色洋裝,相映成趣了。

而撇去這份巧合不說,藍鑽的珍稀和罕有,在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再看這藍鑽,不管是毫無雜質的澄淨成色還是它的大小,皆是注定,這非凡品!

這一顆,隻怕就是鴿子蛋大小的白鑽也未必比得上吧?

尚亦澤這般,叫人不眼紅喬馨?

喬馨如此,叫人如何羨慕尚亦澤?

但,也隻能感歎一句,個人自有個人緣罷!

正所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想通透的,眾人也便豁達了,可一種米養百種人,有的人能想通,能想透,不代表所有人都能!

這其中,以那些仗著家世背景,眼高於頂,草包公子哥們為主。

他們大多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被捧在手心,即便能力還不錯,但多是毫無曆練的主!正因為沒有在那波橘雲詭到底商場摸爬滾打過,他們對尚亦澤這尊煞神的體會並不算深,借著家族的餘蔭,他們囂張慣了。加上此刻看尚亦澤和風細雨,也無法想象尚亦澤那冷閻王的可怕模樣。

這膽子,就這麼肥了!

早先向喬馨邀舞的銀色西裝,便是出了名的程公子。

拈花惹草的風流名號可謂人儘皆知,他也著實有些手段,迄今為止,除了當初的俞雅瀾,也就喬馨這座山頭沒被他攻下,他心裡的不甘,可見一斑。

結果倒好,前有易寒,後有尚亦澤!

雖然他對結婚什麼的完全沒有想法,可是眼看著喬馨要印上尚亦澤的印記,他是一千一萬個不甘!

隻是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一抹什麼,便看這程公子收了陰狠的笑容,和眾人一齊上前,說著祝福的話。

其實這些祝福對尚亦澤而言,可有可無,在他的世界,自有他主宰、掌握。

他唯一需要在意的便隻有懷中這個小女人。

她點頭,其餘的一切,自有他應對!

尚亦澤清冷地回應著眾人的祝福,眸子轉向台上,睿駿哲正好也將視線投過來。

睿駿哲就衝尚亦澤笑,那笑的意味有些複雜。

有幸災樂禍的,有點點嘲諷,又有幾許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自然少不了為自己這個兄弟高興。

不過睿駿哲這高興,五分是為尚亦澤,還有五分完全是為自己!

兄弟幾個因為他“妻奴”這事沒拿他開涮,現在多了一個大哥陪自己,睿駿哲可不就高興嘛!尤其是老三那混子!

思及此,睿駿哲眸中閃過幾許興奮,好似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副江山那二愣子犯渾說錯話,然後被尚亦澤狠狠收拾的場景。還真是該死的解氣呢!

所謂愛屋及烏,自己“大仇”得報,睿駿哲又是多看了自己的大嫂兩眼。

不得不說,這大哥的眼光是真真的好!

喬馨不管是氣質形態還是五官容貌,那都是沒得說的,尤其是渾身散發的那股子靈氣,用句藝術點的話來形容,那就是一塊璞玉,純粹而澄淨!這大略和喬馨常年浸淫繪畫,鮮少涉及人情世故有關。

睿駿哲正想得認真,突然感受到一束冰冷、壓迫的視線。

正是尚亦澤。

後知後覺的睿駿哲在心裡暗罵了自己的一句呆子!

就尚亦澤那霸道的占有欲,自己即便是將喬馨當做嫂子,可這麼盯著人家看,可不就把大哥惹怒了嘛!

睿駿哲悻悻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乾咳了兩聲清嗓,示意場控放音樂,說是進入舞會模式。

大哥剛剛求婚成功,抱著美人到場中滾兩圈,有大嫂坐鎮,想來到時候怒氣也就消了吧?

睿駿哲心裡打著算盤,卻沒想,又生意外。

這邊音樂響起,尚亦澤摟著喬馨的腰際往舞池中心走去,喬馨正和尚亦澤咬耳朵,說她肢體不協調,舞跳得很差。

“傻喬喬,有我呢!”

尚亦澤說著,嘴角揚起一抹笑。

喬馨看著倒也不掙紮了,再不濟,也就是兩個人一起出糗唄。

這麼想著,喬馨心裡就再沒有什麼壓力。畢竟,和尚亦澤比起來,自己的臉麵著實有些小。

嘴角揚起一抹小小的笑容,喬馨和尚亦澤麵對麵站立,和周圍的男女一般,將自己的手搭在尚亦澤的肩上,另一手與他的大掌相握。也是這時候,喬馨才再一次正視這個男人的身高,他應該有一米八五加,自己雖然踩著高跟鞋,可是依舊需要采用仰望的方式看他。

“跳舞其實就是人隨著拍子,自然地讓身體作出回應。交際舞更是簡單,隻消步伐上的變化,不過除了律動感,還需要兩人的默契。”

尚亦澤微微低頭,在喬馨耳邊解釋。

“我們試試?”

喬馨頷首,似乎這男人總有蠱惑人心的本事,聽著那低沉若大提琴的沙啞嗓音,她就覺得自己無法抗拒。

隻是兩人的腳步還沒邁開,一道詫異的聲音便傳來了。

“喬小姐的第一支舞,不是要給剛剛那位易先生嗎?怎麼……”

說話的正是之前的銀色西裝程公子,隻看他一臉的無辜無害,說出的話卻是跟炸彈一樣,威力十足。

早先程公子碰壁的事,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認識易寒的人雖然不多,可易寒和喬馨之間那非同一般的互動,他們怎麼可能漏過?

說到底,他們這是選擇性遺忘,三緘其口罷了。

畢竟,在剛剛求婚完的尚亦澤麵前提易寒的茬,除了挑釁,便是找死!

不過這程公子顯然沒有那自覺,在他看來,這雲城的第一大家早就該換一換了!

尚家?程家才是王道!

“對了,那位易先生呢?剛剛不是還和喬小姐湊得很近嗎?”

程公子雖然說不上懼怕尚亦澤,可是心裡想的卻是借刀殺人的謀算,讓尚亦澤和易寒兩相較量,自己不費一兵一卒,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可這程公子卻忘了一點,他麵前的人,是尚亦澤!

他那點小算盤,哪裡逃得過尚亦澤的眼睛?

雖然那個易寒,尚亦澤也不喜歡,就衝他對喬馨那若有似無的親近,尚亦澤就想削他!可比起眼前這個醃臢東西,尚亦澤倒是願意更多高看易寒一眼,至少,易寒還是個人!

也不知是周圍突然降至冰點的氣氛,還是尚亦澤那外放的氣場壓迫性實在太強,剛剛還理直氣壯的程公子突然有些心虛。

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甚至,不敢去看尚亦澤。

眾人就看程公子這個退步,心中高下立斷,是英雄還是狗熊已經無需多餘的語言去描述。

不過這台階、麵子還是要給的,在場的能在這,大多都是人精。即便不奢望尚亦澤能拉拔自己一手,可到底還是不想要得罪他以及程公子背後的程家。

於是,你一言我一語,便想著用最溫和的方式掀過這一張。

有人說,大少今日抱得美人歸,雖然心情好,但是玩笑還是適可而止吧。

也有人說,久聞這程家老幺大名,今天一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這是一邊變著法子說尚亦澤大度,另一邊則是揪著程公子年紀尚淺,尚亦澤雖然大不了他幾歲,可資曆在哪裡。這要是出手,隻會讓人覺得尚亦澤是以大欺小,失了風度。

隻是這些,豈是尚亦澤會在意的?

他的狂他的傲,從來都不是傳說!

尚亦澤今天就是真的以大欺小,在場的又有哪個敢真的站出來指責他?

沒人!

哦不,旁的人不敢,尚亦澤懷裡可不還有一個嘛!

喬馨雖然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的想法、算計,可不代表她是傻子,聽不懂人話裡話外的意思。

話說回來,現在情況這麼尷尬,追根究底,還是要從自己與那銀西裝程公子說起,喬馨怎麼可能讓尚亦澤背上這“黑名”?

喬馨扯了扯尚亦澤的衣角,無聲地收斂了他身上的狠戾。

早在程公子出聲攪局的時候,喬馨和尚亦澤便從相擁的舞姿變成了並肩而立,不過尚亦澤更偏向於將喬馨護在自己的懷中,以身作牆。

所以當喬馨向前走了兩步,就好似從尚亦澤為她建造的保護中走出時,她身上那小鳥依人的嬌柔氣場一變。

微揚的下巴,勾勒出一抹極張揚的美麗。

喬馨走到那銀裝筆挺的程公子麵前,兩人大略隻相距一米不到。

這個距離,讓那程公子愈發清晰而真切地看清了喬馨那張精致迷人的小臉,也感受到了喬馨這個小女人身上不一樣的氣勢。

“你好,不知道怎麼稱呼。”

喬馨麵帶微笑地問道,兩人並不認識,而這程公子之前能喚出喬小姐,隻是因為尚亦澤的出現。至於易寒,則是這會子他刻意打聽的結果。

聽喬馨問自己,程公子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被審問的感覺。

更確切一些,這感覺,就好像是小時候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莫名有些緊張卻又隱隱興奮。

“程金浩。”

程金浩簡單地吐出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多說彆的,隻怕泄露了太多情緒。

喬馨卻是淡然,也沒去細究這程金浩是什麼想法,隻是點了點念了一句,“原來是程先生。”

程金浩不知該為什麼,“程先生”三個字從那張櫻紅的檀口中吐出,似乎格外悅耳撩人。往日裡,他習慣了彆人喊他一句程公子,可今天,他顯然並不想糾正喬馨。

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一直聽喬馨這麼呼喚自己,叫下去。

但顯然,不管是尚亦澤還是喬馨都不可能讓這個“如果”實現。

就看喬馨輕啟朱唇繼續道,“程先生,你我都是成年人,都有追求自己喜好的權利,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這過程難免會碰到一些蛇蟲鼠蟻阻礙自己,不過我堅定自己的選擇,同時為免傷人,我們總是會用各種善意的謊言將對彼此的傷害降到最低。所以很多時候,真相未必都是最好的,畢竟,傷了自己事小,傷了和氣事大。看程先生儀表堂堂,必是大家出身,這一點,想必比我這個無知婦孺要了解得透徹吧?”

話落,喬馨衝程金浩盈盈一笑,隨即又轉向眾人。

“今天是歐利文的周年慶,我也算是半個主人,驚擾了大家的雅興,實在抱歉。”

說完這句話,喬馨再不做停留,回到尚亦澤的身邊,一手握住他的大掌,另一手再次搭上他寬厚的肩膀,好似將自己托付給他一般。

眾人隻是稍稍一愣,很快便跟著做出回應,跳舞地跳舞,不會跳舞的則往舞池邊上退去了。

隻是眾人的眼睛,卻都若有似無地打量著尚亦澤身前的小女人。

喬馨剛剛那一番入木三分卻又不帶半個臟字的話,讓人不得不高看這個女人一眼!她就像是一個天生的交際家,長袖善舞,又是打又是捧,愣是將那個不可一世的程公子地說退了!

事後,她那抹讓人挑不出錯的極淡笑容,更是愈發襯托出她的脫塵。她是真正做到雲淡風輕地,就將這一頁給翻過去了。

不得不說,今夜的喬馨,讓人太驚豔太驚喜了。

如此一個女人,怎能不在這個圈子占有一席之地?

而之後的舞蹈,又是讓眾人見識了一遍這小女人難得笨拙、嬌憨的小女兒家的一麵。

不過兩人隻跳了兩支舞曲,便直接打道回府了。

一直到兩人身影消失,在場還有不少人在感歎,得婦如此,夫複何求?

一一首發一一

喬馨這一天真是累得夠嗆,一坐上車,她就開始揉自己發酸發脹的小腿。不過又顧忌著前麵的司機和身上這極不方便的洋裝,喬馨的動作有些彆扭。

見此,尚亦澤微微勾起唇角,道了一句,“笨女人。”

喬馨正想反駁呢,卻不想尚亦澤已經將她的雙腿撈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隻一瞬,喬馨整個人的姿勢大變,背靠著車門,原本寬敞的空間竟然變得格外狹窄、局促。

尚亦澤卻毫無所覺,大掌覆在喬馨的腳腕處,另一隻手則握住了喬馨的鞋子。也不知是喬馨的鞋子太過袖珍,還是這男人的手掌太大,那鞋子竟然還不夠尚亦澤的手掌大。

大掌輕輕往外一帶,鞋子便被尚亦澤脫下。

腳下傳來一陣放鬆的歡呼,喬馨飄遠的思緒回籠,便對上了自己光裸的小腳。

“喂!”

喬馨不知道這男人要做什麼,不由有些心虛。她這還是頭一次將裸足放在人家大腿上,放在尚亦澤腿上……

尚亦澤恍若未聞,如法炮製,繼續將喬馨另一隻腳上的鞋子也脫下。

喬馨雖然有些不自然,可是腳上少了高跟鞋的束縛卻是頂頂的舒服,哼哼了兩聲,便不再掙紮。

沒想,這男人伸出大掌便直接往喬馨的腳板底探去。

喬馨是個極怕癢的,看這架勢,便掙紮起來。

果不其然,尚亦澤的手指頭(喬妹子也不知道是拇指還是食指)便一下下地按在喬馨的足底。

一時,喬馨又是癢得發笑又是嚇得尖叫,情緒當真是豐富極了。

等尚亦澤罷了手,喬馨眼淚花都出來了,蓄了滿滿一眼眶,真是怪可憐的。而喬馨索性就這麼含著淚花,可憐巴巴地看著尚亦澤,這是無聲的控訴呢。

尚亦澤對上喬馨這模樣,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笨女人,這是足療,你這麼折騰了一天,我不幫你揉開了,你明天指不定連鞋子都穿不進去,走不動路!”

喬馨聞言也不理,就哼哼了兩句,表示抗議。

彆說尚亦澤,就連司機小趙和上官浩都在搖了搖頭。

自家老板(老大),彆說紆尊降貴給人按摩腳底,就是手指一抬,自有一大群人排著隊想要給他揉腳,結果到了喬馨這……得,還招人嫌了了,當真是比竇娥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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