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下吧我要開花!
終於,一年一度張培培李希最忙的兩個月過去了,她們又叫上小花約到唐宇家去小聚,把唐宇趕去陪小蘿。此時,小花研究生最後一年已經開學了,她順利通過了資格證考試,而且決定了不讀博,剩下的,隻需要完成現在還在進行的研學項目,然後就可以開始認真準備畢業論文和答辯。這讓她輕鬆了不少,也沒有那麼馬不停蹄了。
張培培和李希早早地到了唐宇家樓下,小花還在家裡給小蘿做飯,小蘿突然想吃蛋包飯,非要小花親手給她做。張培培和李希去了附近的菜市場買吃的,她們打算在唐宇家隨便吃點什麼,節省時間力氣了。
李希見什麼都想買點兒,不一會兒手上就提滿了,還在小攤小鋪前伸著脖子到處看。突然,李希手機響了,可是兩個手都不空,張培培好不容易騰出一隻來艱難地摸出了手機,已經響過了,她舉著給李希看。
“誰呀?”張培培問。
“哦,我一個大學同學,畢了業就沒聯係過了,她給我打電話乾嘛?”
“肯定有什麼事兒唄”
“她是我們班唯一一個沒有去醫院當護士的,據說家裡有關係,給安排去了一個親子鑒定機構,在裡麵打打雜什麼的,日子可比我們過得好多了。”李希歎了歎氣。
“我幫你打回去?”張培培問。
“打吧,開免提吧。”
“好。”
張培培播了回去,對方很快就接了電話。
“喂,曉蕾?”
“喂李希。”一個女聲說到。
“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上次我在你朋友圈看到,你的侄女是叫小蘿吧?”
“嗯,對啊,怎麼了?”
“我跟你說啊,”女聲突然壓低了嗓音,用神秘的語氣說,“本來我告訴你這都不合規矩的,但是我想應該讓你知道比較好……”
李希和張培培等待著,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緊張。
“我昨天在我們中心看到,有個檔案裡麵,孩子的名字就叫小蘿,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這個事兒。”
李希懵了一下子,“你是說,小蘿被送到你們那裡去做親子鑒定了嗎?”
“對,但不是把人帶來做的,這是個私人委托,委托人直接把標本寄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個鑒定。”
“問下她父親是誰。”張培培輕聲對李希說。
“那,你知道做鑒定的父親是誰嗎?”
“嗯…好像叫…林深。”
李希看向張培培,張培培看著地麵。
“哎我可是冒著風險給你打的電話啊,這個算泄露委托人隱私,你千萬彆說出去。”
“嗯,我知道,謝謝啊。”李希勉強說到。
回家的路上,她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沉默著走回了家,李希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張培培四周的空氣變得有點可怕,於是她悄悄給唐宇打了個電話,偷偷的,沒讓張培培知道。她告訴唐宇說一會兒晚上她和培培有事,要走,讓他回來陪小花,唐宇答應了,沒過多久就出了門。
“培培,你彆想了,隻是被送去做鑒定,鑒定結果不是沒出來嘛?”李希說。
張培培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說,是誰去做的這個鑒定啊?”李希問。
張培培皺著眉,心裡很煩躁,“我不知道。”
“我覺得小花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是有人偷偷取了小蘿的頭發什麼的拿去做的鑒定。”李希說。
她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小花,那會是誰呢?不可能是唐宇,他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那還剩誰呢?
這時,小花已經站在門外,鑰匙轉動著鎖孔,下一秒就要推門進來了,李希和張培培趕緊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緒。
“買了什麼吃的呀,我快餓死了。”小花說。
“你來看吧,隨便買了點兒。”李希說。
“我去拿喝的。”張培培站了起來。
“我去吧。”小花說,她離廚房近,而且剛好還沒坐下。
“沒事,我去。”張培培堅持說到。
小花隻好坐下,瞧瞧擺在桌上的吃的。
“你們喝什麼?”張培培站在冰箱前問。
“酸奶。”小花說。
“我也是。”李希說。
她們三個圍坐在客廳裡,電視放著頭天晚上的足球賽重播,小花昨晚已經看過了,伊拉克贏關島贏得很沒有懸念。
“你們最近假怎麼這麼多?”小花問。
“我是休年假的,培培是因為剛招完生,給放兩天假修整修整。”
“哦,是說,感覺你們突然就閒下來了。”
小花卷了一個春卷,倒了張培培喜歡的甜醋,然後遞給她。張培培接過來一下塞進了嘴裡。
“小蘿最近怎麼樣啊?”張培培問。
“挺好的啊。”小花自己也吃著春卷。
“有帶她去哪兒玩兒嗎?”
“沒有,我這兩周剛開學,事情也不少。哦對,林深上周倒是帶她去了一次海洋館,那天玩兒到很晚才回來。”
“林深一個人帶她去的嗎?”李希問。
“嗯。怎麼了?”
“沒。”
小花繼續包著春卷,她一個,張培培一個,輪著來,她一遞給張培培,張培培就接過來一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