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就是前麵那裡了。”
次日一早,那三位婦人又回來了,後麵還跟著兩個雄壯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兩兄弟。
“啊啊,啊啊啊啊!”
其中一位婦人張開嘴想說什麼,口腔內卻是空空蕩蕩,隻能焦急的用手在空中胡亂比畫。
那兩兄弟相視而笑
“嗬,不入流的小手段罷了,在我兄弟二人麵前,豈敢班門弄斧?”
說著,其中一人抬臂揮動,一道平平無奇的勁氣打出,十米開外,乾枯的樹枝斷裂,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三位大姐請放心,教訓這種隻會些奇技淫巧的家夥,我們是專業的。”
三位婦人眼前一亮,兩兄弟忍不住又用手掏了掏耳朵。
太吵了,怎麼會有這麼能吵吵的人?舌頭都沒了,還一直“啊啊啊”,“啊”什麼呢?
但摸了摸口袋裡指甲蓋大小的魔晶,終究還是忍下了,露出了標準的職業假笑。。
五人就這麼一路吵鬨叫嚷著走向瓜棚,將周圍尚於睡夢中的居民吵醒,終於,有一位昨日受傷不算重的甩門而出
“媽的,哪個衰種,大清早的,的,的……就出來鍛煉身體,針不戳啊,哈哈。”
那人站在門口尷尬笑了笑,後續探出頭的人隻是往這邊瞅了一眼,又立馬縮回頭去
“臥槽,怎麼是他倆!”
“誰?”
“煞、黯兩兄弟!”
“臥槽!”
一陣關門的“吱呀”聲過後,整條街道寂靜無聲,隻剩下最開始摔門而出那人冷汗從額頭劃過臉頰,再“滴答滴答”墜落在凹凸不平的青石階上。
“哼!一群衰種!”
三位婦人十分享受這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自己的兒子可是被大帝其中召見賞識的,這群卑賤的家夥,見到自己,本應如此!
趾高氣揚,將胸脯刻意挺的老高,三位婦人以一種無比怪異的姿勢走到那人身前,二話不說,大嘴巴子就掄了上去。
那人的腦袋一下又一下歪倒,又立馬回正,不僅不敢生氣,還得強堆起笑容望向兩兄弟。
後者對於他方才的謾罵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反正又不是罵得他兩。
“行了,彆耽誤時間,大花還在等著我呢,那肌肉,那健美的身材,嘖嘖。”
煞不耐煩地衝著三位婦人喊了一句,像是想到了什麼美妙的事情,臉上浮現一層緋紅。
這次賺的不少,應該也夠在那春閣好好待上幾日。
三位婦人皺了皺眉,但還是放過了那被扇腫的豬頭,領著兩兄弟一邊向前,一邊嘰裡呱啦地吐槽謾罵。
“人呢?”
五人站在破爛的瓜棚前,裡麵空無一人。
“嘖,真麻煩。”
煞撇撇嘴,走到了瓜棚鄰戶門前,破舊脆弱的木門被一拳乾碎,前者從中提著一個瘦弱老頭走出
“喂,這裡的人呢?”
老頭顫顫巍巍舉起手,指了指對麵,隨後就被如同垃圾一般又丟回了裡屋,幾聲輕咳傳出,沒了動靜。
意識到死人了,三位婦人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慘白,但事已至此,隻能跟著兄弟二人來到老人所指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