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埋伏的不是彆人,正是士頌本人,他昨天夜裡趕回閬中後,根本就沒有進城,而是按張鬆給自己的密謀安排,當場就挑選精銳部隊,跟著自己的頌衛營,順著大路向西進軍。
益州軍敗軍需要繞路,他可不需要,很快就走到了益州軍的前麵,完成了埋伏。
張鬆的計謀其實很簡單,扶禁和向存的部隊人數不少,可以分批次處理,方便收攏。
而且,可以借用他們敗軍的名義,去騙開梓潼的城門。
“永年好謀略,隻是梓潼城守將,乃是尊兄張肅,好像令堂也在城中,若是我軍突然破城,老人家上了年紀,受了驚嚇就不好了。”
“要不還是直接拿下益州軍的這支敗兵,而後大軍兵臨城下,逼張太守投降?”士頌雖然認可張鬆的計劃,但是他心裡是覺得沒有必要的。
在益州的探子也好,暗組也好,早就把梓潼的情況摸清楚了。
益州這邊派出扶禁和向存之後,後續的部隊還沒有出發,都以為自己會被攔在閬中附近。
結果這兩人的部隊根本攔不住自己,所以現在的梓潼城內,不過隻有老弱病殘的地方守軍,對比荊州軍的體係,就是一群連民兵團都算不上的部隊。
這樣的守軍,自己數萬精銳攻城,若是超過了半天還沒有攻克,隻怕都是對荊州精銳的侮辱。
聽到士頌的漂亮話,張鬆心裡還是蠻有感觸的,不管怎麼說,士頌還是蠻看重自己,甚至愛屋及烏地關心自己的家人。
他思考片刻後說道“若是如此,主公可在突襲益州敗軍後,生擒扶禁,逼他投降。而後將我關在囚車之中,直接到梓潼城下勸降。我那兄長好麵子,明知不是荊州軍的對手,也會猶豫。若是告訴他,他若是投降,便可以救我性命,也算是給他一個台階下了。”
“不可以,先生大才,如何可以入囚車之中。”士頌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張鬆連忙解釋道“主公,這也是成全我的名聲,我被俘卻不降,最終兄長投降,在兄長的勸說下,才投向荊州。未來在蜀中,推行新法,治理地方,也更容易被接受。”
是啊,不得已的情況下,在對方君主禮待下投降的人,當然更容易被人接受。
也方便後續,自己對益州地區的治理。
想到這裡,士頌的心裡已經完全接受了張鬆的提議,但做戲要做全套,這是士頌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大意的步驟,尤其是在這個年代。
於是士頌緊緊握住張鬆的手,臉上的表情,好像被張鬆所打動。
看到士頌此刻的表情,張鬆心裡很是舒服,越發地覺得自己選對了效力的主公,也對自己的未來發展,信心十足。
既然張鬆都帶著自己的心腹走進了士頌的軍營,扶禁和向存帶著突圍的那幾千又累又餓的殘兵敗將,他們的命運也就沒有了任何懸念。
他們正盼星星盼月亮,等著張鬆帶著糧食去接濟他們的時候,他們盼來的,卻是荊州軍的追兵。
而且這一次,前後夾擊,他們這支部隊已經被甕中捉鱉了。
“啊!敵襲!是荊州軍,荊州軍殺過來了!”
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疲憊中的益州敗軍,根本就沒有人去認真警戒,荊州軍的斥候隊,簡簡單單地就擊殺了這些人,包圍了益州軍敗軍。
唯一還能組織起抵抗力量,鼓起勇氣和力量反擊的,就是向存了。
這個劉璋手下的嫡係猛將,好歹休息了片刻,見自己這邊被包圍,心知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帶著自己最後的親衛部隊就發起了衝鋒。
而他的這股反擊力量,很快就引起了荊州軍各部的注意力,魏延咧嘴一笑,便迎了上去,隻是可惜,魏延還沒有能衝到向存邊上,一心博命的向存便被飛來一箭,射穿了喉嚨。
這一箭的勁道,甚至是直接將他從戰馬上射飛了出去。
“黃老將軍?不對啊,黃老將軍不是和賈詡謀士一起在後方整理隊伍,準備前往梓潼嗎?”魏延最早的反應是剛剛那一箭,應該是黃忠射出來的。
但立刻想到黃忠應該不在這裡,這時候,他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
“那個混蛋,竟然敢從老子手裡搶敵將的人頭!”魏延的心裡很是不爽,這個向存已經是強弩之末,自己對自己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斬殺此人,可謂是十拿九穩。
但到手的功勞,卻被人搶了,魏延心裡發毛。他一邊怒吼,表達自己的不滿,一邊揮舞自己的雙頭戰刀,殺入敵群之中,將失去了組織的益州軍如割草般斬殺。
本來就心中猶豫的扶禁,眼見向存被殺,軍心崩潰,他也無心再戰,立刻帶著手下豎起了降旗,向荊州軍投降。
而後,在荊州軍的俘虜營中,看到了坐在囚車中的張鬆。最後他長歎一聲,完全放棄了抵抗,表示自己願意歸降荊州,如鄧芝等人一樣,為士頌出力。
而他得到的第一個任務,便是隨荊州軍前往梓潼,威逼梓潼太守,張鬆之兄張肅獻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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