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李雲深不耐煩的對著金璐璐嗬斥道。
誰知金璐璐沒有委屈得終於哭出來,反而驚喜的笑了,“雲深,你終於和我說話了!這就走,這就走。”
“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舔狗。”玄陽暗罵道。
金璐璐還沉浸在李雲深和她說了話的喜悅中,沒有和他計較。隻癡癡的跟在李雲深的身後。
這邊易楠和陸程光一起扶著受傷的林鬆也開始往回走。
“你剛剛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易楠將林鬆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狀似隨意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剛剛說錯了。”林鬆瞥了一眼前方的李雲深,強裝鎮定,卻見大顆的冷汗從額角流下。
易楠沒有繼續追問,也許破解這個凶殺案的關鍵就與林鬆與李雲深隱瞞的事情有關。得想辦法在單獨的時候從他這裡撬出話來。
回程的時候,玄陽沒有再和金璐璐走在一起,而是來到了易楠幾人旁邊。
“這個小演員的公主脾氣我是受夠了,早知道當時拿根繩子把她捆起來也不應該讓她一起來後山的。”
玄陽邊走邊抱怨,“現在還發生了命案,師傅他老人家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想我小小的年紀就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擔。”
“是是是,我們小玄陽受委屈了,等你師傅回來我和他說說放你和我下山玩兒幾天。”易楠安慰道。
“易施主,隻有你能明白我了。”玄陽頓時大受感動,雙手緊緊抱住了易楠的腰。
正感慨著易楠對他最好的玄陽突然感覺腿上一痛,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啊!”
他轉頭一看,發現陸程光正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他環著易楠的手,玄陽立馬反應了過來,“唰”的一下放開了易楠。
又連連退了幾步走到另一旁的陸程光身邊,對著陸程光捂著嘴偷笑,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
易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玄陽偷偷摸摸跑到另一邊,疑惑問道:“怎麼了?玄陽。”
“沒什麼,沒什麼。”玄陽連連擺手。
而後又捏了捏陸程光結實的手臂,說:“陸施主,沒想到你是警察啊,難怪身材這麼好。你們平時的訓練都是些什麼內容啊?”
“你肯定很快就能破了這個案子吧。”
“陸警官,你們警察都是帶槍出門的嗎?”
……
聽著玄陽一路的嘮叨,消散了幾人之前見到屍體時的驚懼,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前殿。
去山下探路的玄風此時還沒有回來。其他人依舊圍聚在前殿的那塊空地,不知道從哪撿了幾塊蒲團盤著腿坐在地上。
玄陽領著觀裡的另一位叫玄德的弟子去搬了幾條板凳出來,拚湊在一起,準備扶著林鬆躺在上麵。
“啊……”林鬆小心的挪動自己的腿,彆人一碰就鬼叫狼嚎的,明明沒花多大力氣,躺到板凳上後就開始“呼呼”地喘著粗氣。
“他怎麼了?”劉雅看到林鬆行動不便的腿,是由其他人攙著回來的,關心地問道。
“被滾落的山石砸到,應該是骨折了,得儘快送他去醫院。”易楠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回答道。
“對了,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就紋著紋身很凶的那個?在哪呢?”劉雅好奇的往他們身後的路張望著,卻始終沒見到有人過來。
見去了後山的幾人瞬間沉默了下來,麵色都顯得很是凝重,劉雅發現了事情似乎不太對頭,斟酌著問道:“難道沒有找到?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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