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鬆鶴白石正緊鎖著眉頭,盯著王衛,道。
“王總巡捕,你讓你手下請我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王衛聞言,表情一肅“鬆鶴君,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阿。”
“之前答應給你一天的時間,給我們一個交代,如今都過去三天了。”
“怎麼?我不去找你,你就不會主動來找我?”
“王總巡捕,關於萬勝賭坊的火,並不是我們放的。”鬆鶴白石連道。
“證據呢?”王衛漠然道。
“當時萬勝賭坊起火的時候,我正在屋裡睡覺,兩個侍女可以作證,所有我根本沒有作案時間。”鬆鶴白石解釋道。
“你沒有,不代表你們在京的腳盆國人沒有。”王衛開口道“不然現場給予一擊斃命的手裡劍如何解釋?”
“王總巡捕,這件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鬆鶴白石連道。
“試問,假如真是我們腳盆國人動的手,會傻乎乎的將自己的殺人凶器留在現場,讓人去懷疑?”
“明顯不合理。”
王衛卻是全然不聽對方的這些解釋,搖頭道“可能這就是你們腳盆國人的高明之處呢?”
“故意這麼做,就是為了這個效果也說不定。”
鬆鶴白石心中雖然有火,但他還是保持著平靜,道“王總巡捕,我好像跟你沒有過節吧?為何你要處處針對我們腳盆國人?”
這過節還真有,隻是鬆鶴白石不知道而已。
對於腳盆國人,王衛是打骨子裡有恨的。
因為當年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他父親就在死在腳盆國人的炮火之下。
隻是這些,王衛自然不會跟鬆鶴白石講。
這就開口道。
“鬆鶴君,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搞故意針對了?”
“隻是現場的證據,都將矛頭指向了你們。”
“我們辦案,就是講證據。”
“除非你們能拿出對你們有利的證據出來。”
“好,那我也不瞞你。”鬆鶴白石開口道“關於萬勝賭坊一事,我也派人去調查過,一共死了五個人。”
“除了陳尚之外,其餘四人可都是我們腳盆國的人。”
“我們會蠢到自己人殺自己人嘛?”
“除此之外,我們跟陳尚之間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壓根就沒有動手殺他的理由。”
“我看未必吧。”王衛看向鬆鶴白石,道“經過我們這幾天的勘察,在現場,發現了一個被燒焦的保險櫃,其內的所有財物,全都不見了。”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因為利益分配不均,才痛下殺手的。”
見自己的解釋完全沒用,鬆鶴白石苦聲道。
“王總巡捕,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相信不是我們腳盆國人動的手?”
“很簡單,給我解釋清楚,為何現場會發現獨屬於你們腳盆國的專屬凶器。”王衛開口道。
見話題又扯到手裡劍上,鬆鶴白石都想罵娘了。
不過他還是平複著心情解釋道。
“這一個月,我們腳盆國人在京城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好些人,其中就包括擁有這些暗器的人。”
“我懷疑,有人已經乾掉了他們,並且拿走了這些專屬於我們腳盆國的暗器,以此來陷害我們,為的就是挑起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
“鬆鶴君,這不過隻是你的個人猜測罷了,我們辦案講究的是一個證據,所以請你拿出證據來。”王衛漠然道。
“請王總巡捕再給我們三天時間。”鬆鶴白石沉聲道。
“給不了。”王衛直接拒絕道“因為上頭已經給我這邊施壓了。”
“想必你也清楚,陳尚乃津門大帥陳萬坤之子,如今那邊限我們三天之內將凶手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