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朱六爺,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而且草叢附近沒有打鬥痕跡!我派了兄弟以那個洞口為中心,四散去找,隻有一個擺茶水攤的老頭,說看到一個人可能是朱老六,但是也沒有看清楚。後來,我去了一趟他的家裡!搜了一遍。結果,在一個床底下的暗格裡發現了這個!”吳四海說著就掏出了一張紙。
“五千兩!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錢?”朱從義驚呼了出來。
“難道?”朱從斌的疑心病又上來了。
“難道他是叛徒?出賣了我們?”朱從義接嘴道。
“啊!”吳四海也吃驚地發出了叫聲。
“宰相爺,你想想從通縣開始,我們的計劃屢屢受挫,難道那個時候起,他們就有聯係了?他已經是那邊的人了?”朱從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四海啊,你馬上再給我去調查一下,這個朱老六的底細,特彆是最近他在賭場,風月場所的事情,看看他的錢財來源,還有最近有沒有和什麼可疑人員見麵。”朱從斌吩咐道。
“是!”吳四海立馬應允道,讓他出去調查,那也是一個可以讓他私下和吳三福見麵的機會啊!
“四海,好好做,隻要忠心於宰相爺,宰相爺肯定不會虧待了你的!”一旁的朱從義說道。雖然他的臉上現在依然腫脹著,心裡也對朱從斌諸多不滿,可是這出讓朱從斌做好人的戲碼還是必須唱下去的。
“宰相爺!”一人在門口敲響了門,並稟告道。
“進來!”朱從斌低聲說道。
“宰相爺,這裡恐怕也有點不安全,剛才一個兄弟出去,發現大街小巷都貼滿了白,白浪的畫像。說是赫王爺發布了全城通緝的命令,而且還懸賞100兩黃金,有價值的線索也可以得到50兩黃金。”來人稟告道。
“果然啊!這個寧澤琛要發動反擊了。不過,白浪,你放心,老夫定護你周全。我會讓人來給你易容一下,相信一般的搜查者肯定發現不了。”朱從斌道。
“宰相爺,你的大恩大德我不勝感激。我和這個寧澤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當家,紅霞還有我的命,都是毀在他的手裡!這個劊子手!我必定要手刃了他,將他碎屍萬段,不得好死!我這條命是宰相爺給的!所以,宰相爺,再好的易容也比不上我的毀容!這樣,即使寧澤琛身邊的高手來查,看到我,也不會發現端倪!請在我的臉上劃上幾刀吧!”白浪毅然決絕地說道。他的眼裡是仇恨的火光,那是對朱從斌的仇恨,可是,看在朱從斌的眼裡,確是對寧澤琛的仇恨!
白浪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朱從斌以及幕後之人一起揪出來,替紅霞報仇!以此來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白浪?”甚至是朱從斌也不由得心疼一愣,對自己狠的人,他見識過,可是對自己這麼狠的人,他倒是真的沒有見過!怎麼說這個白浪雖然身材矮小了一些,但是也生的一副好皮囊啊!
“朱宰相,我不是一時魯莽和衝動做的決定!隻要能報仇,我什麼都願意,一張臉麵而已,有什麼重要的,再說我本就是個土匪!反倒是還能助長我的威風,隻是,我有個不情之請!”白浪頓了一頓,似乎喘了一口氣,才接得上下麵的話。
“哦,什麼事?隻要老夫能辦得到的,一定去辦!才能不辜負白浪兄弟這份決心啊!”朱從斌凝視著白浪,甚至想從白浪的眼神中發現一絲猶豫,可是他沒有任何的發現!白浪的眼睛似乎已經完全對仇恨蒙蔽了,充滿了必殺的決心!
“一定要阻止那個寧澤琛血洗豹子嶺!我怕他會瘋狂展開報複!那我的那些兄弟可怎麼辦?”白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滿是擔憂!
朱從斌哪能不明白,這是白浪的條件,隻有他答應了這個條件,接下來白浪才會成為一名死士!
“好!老夫一定護他們周全!但是,這段時間,白大當家最好給他們傳個口令,讓他們不要出來活動!老夫知道豹子嶺有天然屏障,易守難攻,我會儘力說服皇後,不出兵圍剿!即使那個寧澤琛提出這個意見,也堅決不同意!”朱從斌保證道。
“好!那就多謝朱宰相了!”白浪說道。
“朱宰相,其實要毀掉一個人的容貌,倒也不必殘忍的用刀割,我這裡有一種藥水,隻要塗抹在臉上,猶如萬蟲啃食,一會兒功夫,即可容貌儘毀。這樣豈不是更多了一層保障?”一旁的孫神醫說道。
這個孫神醫之所以能夠成為朱從斌的座上賓,自然是有旁門左道的一套。隻是,朱從斌不知道的是,孫神醫表麵上服務於他,暗地裡最大的推手是韋閣老罷了!
“那白兄弟,好好休息!一切都你養好了傷!我們再開始按照計劃行事!目前這裡是安全的。”朱從斌說道。畢竟,白浪是被孫神醫針灸,強製醒來的,他也怕萬一立即使用毀容藥水,會讓白浪的身體承受不住!
當朱從斌一行人轉身離開的時候,吳四海一個回頭,正好對上了白浪的眼睛,白浪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這一瞬間,吳四海一切了然。這白浪居然也是一個暗子!而且還是知道他底細的暗子!這一出苦肉計,白浪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啊!吳四海同樣報以微微點頭,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就此達成,一條同盟線也就成立了!
出了房門,吳四海要找機會去見一下吳三福;孫神醫要找機會去見一下韋閣老,隻是不知道朱從斌知道這兩人的去處,是否會氣得一口氣上不來呢?
寧王府內!
籬落院,清歡已經悠悠然地醒來了。
“小姐,小姐,你總算醒來了!”冬雪,夏雨,春梅和小桌子看到後急忙叫了起來。簡簡單單的籬落院也就四個小人,此刻他們都圍坐在清歡的房內,不停地給清歡換水,擦拭,以免體溫燒起來。
“我沒事了,隻是傷口又有點裂開了呢!”清歡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