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好,我馬上張貼這個畫像,然後暗裡也派人追殺白浪!但是,相信白浪肯定會偽裝自己,應該沒有問題的。”孟義說道。
“嗯!立馬去辦!時間上不要讓朱從斌起疑。這個老狐狸可是生性多疑得很!這次的密道事件估計他在皇後那裡也沒有好果子吃!他啊,又要記恨上我們了!”寧澤琛說著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個老狐狸!料他這次也想不到苦肉計!”徐軍師也笑了起來。
“對了,上次他那個三夫人的線索也不要放過。”寧澤琛忽然想了起來。
“王爺說那個香料的事情?應該是禦用的香味,朱從斌怎麼可能身上帶有這種味道,三夫人還說是裡衣上的味道,那就值得讓人回味了。你派人聯係下三夫人,讓她根據味道去配置這款味道出來,不急,心心定定地調製好了!有她的師兄幫忙,相信很快也可以看到成果。”寧澤琛說道。
“好!我馬上讓人去通知他們。他們很感激王爺的救命之恩,肯定很樂意,現在他們在山裡生活的很好!”孟義說道。
“洗儘芳華,回歸本真,這樣的日子,其實很美好!”徐軍師忽然就發出了感慨。
“哎呀!老徐,你今天怎麼啦?也想要找個老婆了嗎?”孟義又要開始了他的插科打諢!
“滾!”徐軍師對著孟義白了一眼。
“王爺,那我馬上去辦!”孟義說道。
“嗯!”寧澤琛揮了揮手。轉身對著宋小慈吩咐道“你也先到籬落院看看王妃,問問夏雨和冬雪,她們可能會知道這個玉鐲的來曆!”
宋小慈領命而去。
“徐軍師,你目前給我主要跟白浪這條線,外麵的追捕、通緝一定要做到位!白浪這次是拚了命也要幫紅霞報仇,我們是有共同的敵人的!”寧澤琛說道。
“我明白!”徐軍師說完也就轉身而去。
當三個人都離開後,房間內隻剩下寧澤琛了,他也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寧澤琛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一個詞“內憂外患”,是不是說的就是他目前的處境?到了清理後院的時候了,他和皇後的戰爭馬上要愈演愈烈了!一個龐大的計劃也在他的腦海裡漸漸地成形,雖然可能會傷害一些人!
而白浪在孫神醫的針灸下,也奇跡般地醒來了。本來孫神醫的意思是讓白浪自然醒來,這樣對身體的傷害也可以降低到最小。可是,臉色暗沉的朱從斌從皇後處出來後,沒有直接回府,而是繼續來到了這裡!他命令孫神醫,不惜一切代價,讓白浪快速醒來!哪怕就此會影響白浪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朱宰相——”白浪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朱從斌那焦急的神情。
“哦,白浪,你終於醒來了!你可擔心死老夫了!都怪老夫不好,非要和你說太子妃的事情,讓你這麼上心,要幫我去報仇!哎,是我害了你啊!”朱從斌這隻老狐狸,表麵上是把白浪受傷的緣由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可實際呢!背後卻摧醒白浪,傷人性命!
“宰相爺,那裡的話,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隻是,我不知道怎麼還會有另外一條密道啊!剛開始我被那個赫王爺推搡著走入的時候,我都懵掉了!”白浪虛弱地說著。
“啪啪!”隻聽到兩記響亮的耳光響起,朱從斌怒不可遏地朝著朱從義就是兩個大嘴巴子,並且大聲地嗬斥著“朱從義,你怎麼辦的事?不是讓你把密道的結構都告訴白浪嗎?這也是一條逃生的道路啊!我現在算明白了,為什麼我們這次會失敗!我交給你全權處理,你居然!你居然”朱從斌氣得手指都在顫抖,緊接著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朱從義跟著朱從斌這麼多年,這一招,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就是讓自己來背鍋唄!於是,他立馬開始扇自己的嘴巴,並開始求饒“宰相爺饒命,宰相爺饒命啊!我覺得我們這次萬無一失,不會出現什麼紕漏,我就想我們建造這條密道也不容易,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我就想省點,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宰相爺,你念在這麼多年我辛苦跟隨你的份上,你饒了我吧!”朱從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宰相爺,和朱大人沒有關係。是我辦事不力!”白浪要是事先不知道他們的為人,還真有可能被他們這精湛的演技給騙了呢!既然是演戲,那就陪著一起演唄,總要有人出來唱個圓場,好讓朱從斌下得了臉麵啊!
“白浪啊,你啊,做人就是太心慈手軟了。對了,你知道不知道寧澤琛是怎麼知道這條暗道的?照理他這麼多年一直在塞外,不應該知道啊!”朱從斌說道。
“我想想啊!”白浪裝作一副沉思的模樣,忽然,他的眼睛也亮了,甚至激動地想要抬起身子,牽動了胸口的傷口,引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哎,白浪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當心,當心身體!”朱從斌也是一個激動,後來又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不符合他要扮演的關心身體第一的人設,就又立馬改口。
“嗯,我在倒下後,雖然已經昏迷,但是還有點感覺,我隱約聽到一個聲音在說這次對虧了老六兄弟。我也不清楚這個老六是誰?”白浪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老六?朱老六?”朱從義驚呼了出來!
“宰相爺,朱老六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呢!”朱從義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吳四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宰相爺!”
“進來!”朱從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宰相爺。”吳四海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白浪,發現對方已經醒過來,顯然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一絲忐忑,因為他分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敵還是友!自從發生了這個突發事件後,他一直在和手下查找朱老六,都沒有時間暗測測去和吳三福見上一麵。
“說!”朱從斌一臉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