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謝謝你,王爺!”清歡由衷地感激道。能夠讓自己的父母滿意與安心,她就覺得幸福。
“我們是夫妻,說什麼生分的話。歡兒,今天在嶽父,嶽母麵前所有的話,都是我發自內心的話語。我不給你壓力,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寧澤琛的眼睛就這麼熾熱地望著清歡,仿佛是一團火。
清歡不想直視這樣的目光,連忙避開了。她不想這樣去麵對。於是,故意掀開了馬車簾子,看著外麵。
“三夫人?怎麼可能?”清歡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寧澤琛懷疑自己耳朵聽岔了,清歡怎麼可能看到三夫人呢?三夫人和阿良此時應該在某座村莊享受美好時光。
“可能我看錯了吧!可是真的很像,除了衣服變成了布衣。”清歡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三夫人當年那場大火,可是大京傳的沸沸揚揚的,就連那場出殯的規格都是非常的隆重,甚至很多還說三夫人這輩子真是值得了,得到了宰相爺的真心相待啊!
寧澤琛的心裡卻暗暗發出了疑問,三夫人和阿良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大京,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必須要叫孟義去看一看,探探情況。否則他們兩人這樣出現在街頭還是比較危險的,畢竟認識三夫人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等到馬車來到寧王府,寧澤琛對著孟義耳語了幾句“派幾個信得過的手下,去同義大街找阿良和三夫人,找不到後,不動聲色,把他們安置好。問問發生了什麼情況,怎麼會出現在大京?”
“啊?他們偷偷回來了?”孟義也是十分吃驚。
“彆問那麼多了,快去!以防生變!”寧澤琛說道。
孟義連忙去找手下吩咐辦事。隨即又匆匆進入了王爺的書房。
寧澤琛,清歡,宋小慈等都已經在場。
“說說吧,你們都查到了些什麼?”寧澤琛開口道。
“王爺,我找到了當年處理胡大的那個大夫。他對當年的事情還是記憶猶新的。他說胡大被送過去的時候,確實很危險,那飛鏢靠近胸口,出血量很大,而且紮得還是比較深的。當時,衣服前麵都已經被血跡染紅了,當時真的以為這個捕快就要死了。誰知道,三天後,他居然蘇醒了。”宋小慈說道。
“有無可疑之處?”寧澤琛問道。
“回王爺,我詢問過大夫這個傷口的狀況。口子很深。後來我又去查看了這個飛鏢。發現它屬於脫手鏢,這種飛鏢的有效射程在五十步之內,而且一般使用飛鏢的武林人士,都會在飛鏢上使用一些毒,以此來確保可以一擊即中,不要對手對自己造成二次傷害!可是,這個胡大的這隻脫手鏢並沒有毒性。而且我去查了卷宗然後又去那條巷子口查看了情況,根據胡大口述的發現獨眼探花的位置和他當時所站立的位置,這兩者之間的距離並沒有50米。”宋小慈說道。
“也就是說這個脫手鏢並不會對胡大造成這麼嚴重的傷口?”清歡聽懂了宋小慈的意思。
“理論上不會,但是並不排除意外的發生!”宋小慈說話還是比較嚴謹的,可能和他的平時接觸的事件有關係。
“傷口的深度呢?能根據傷口深度來判斷飛鏢的射程嗎?”寧澤琛問了一個很專業的問題。一般,他們在戰場上有時候要預估敵人可以射擊的弓箭射程,就是根據敵方使用的弓箭的箭頭以及弓箭可以拉滿的飽和度來進行計算,從而得出一個他們所處的安全距離。
“這個當時大夫也隻是大概預估一指深度,很深了。這個距離要射到這個深度,除非是高手啊!可是並沒有任何資料記載說獨眼探花是個使用飛鏢的高手啊!”宋小慈說道。
“那我們基本可以斷定這個胡大是在撒謊?”清歡問詢道。
“孟義,你呢?你調查的怎麼樣了?”寧澤琛繼續問道。
“王爺,我悄悄派人詢問了這個胡大年幼時候的鄰居,奇怪的是胡大現在居住的房子並不是他的祖宅,他從城西搬到了城東。和這些老人扯牛皮的時候,他們都說胡大從小是跟著舅舅和舅媽生活的,是過繼給他們的。因為舅媽生不出娃,一般過繼是為了給他們帶來子嗣。所以胡大那個時候的名字不叫胡大,叫李招弟。”
“李招弟?這個好像是很多女孩的名字啊?”宋小慈插嘴道。
“可見,這個胡大在他舅舅家過得並不如意吧!”清歡說道。
“剛開始一年,舅舅、舅媽對他還可以的,可是一年多了,舅媽的肚皮遲遲沒有動靜。他們就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李招弟身上,說到了李家白吃白喝,卻並沒有給他們招來什麼弟弟。於是,李招弟就開始經曆人生最為痛苦的時光了。被鄰居家的孩子叫娘們,他經常吃不飽,穿不暖,當時舅舅還在的時候還好一點,至少會給他一口飯。後來他舅舅去世了,隻剩下舅媽了,那更是淪為了李家一個免費的勞動力。”孟義歎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舅媽是不是眉心有一顆黑痣?”寧澤琛問道。
“是的!我問了幾個老人,他們都確信,一顆很明顯的黑痣。”孟義肯定地說道。
“天啊!難道胡大真的是因為心裡的變態才開始殺死那麼多女人?”清歡差點驚叫了起來。
“他舅媽的死因是什麼?”寧澤琛繼續追問道。
“王爺,你怎麼知道他舅媽已經死了?”孟義吃驚地看著寧澤琛。
“而且死的肯定比任何獨眼探花的奸殺案都前,是嗎?”寧澤琛問道。
“是的!他舅媽每月初一都要去寺廟拜祭,男人活著的時候是為了求得子嗣,男人死了之後,是想求個好人家繼續嫁了。然後在有一天回來的路上,說是遇到了山賊,被山賊先奸後殺了!當時的死相特彆的慘,據說身上都沒有一塊好肉了。嘖嘖嘖,看到的人都嚇得不敢說話啊!”孟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