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難道這也是胡大所為?”清歡說道,既然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胡大,那麼極有可能就是他!
“這個,目前沒有證據,但是當時的胡大已經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了,身強力壯,要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據說在胡大舅媽的葬禮上,胡大還是哭得很傷心,將她舅媽風光大葬的,為此還贏得了周圍鄰居的讚譽,都說胡大以德報怨,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孟義說道。
“王爺,你說現在怎麼辦?”孟義問道。畢竟事情已經隔了很久,如果要再次推翻之前的所有供詞,尋找出胡大的犯罪證據是比較困難的!
“王爺,我們不如引蛇出洞吧!”清歡想了想說道。
“不可以!”寧澤琛知道清歡想要做什麼!她肯定又要以身犯險。
“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隻要我們速度夠快,神不知鬼不覺將胡大處理好了,那麼福兒的事情也可以順帶繼續計劃下去。先前孟義和冬雪的努力也就沒有白費!這是目前我們最好的方式!”清歡堅定地說道。
“王爺,王妃,你們在說什麼?”孟義顯然還沒有明白他們在具體討論什麼。
“王妃,你想以身犯險?”宋小慈卻開口道。
“福兒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可以假扮眉心帶痣的女子在他麵前出現,隻要地點、環境合適,我相信她會動手的。”清歡說道。
“不可以,王妃,這樣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假扮這個帶痣女子!我扮過被獨眼探花侮辱的女子,我有經驗!而且,萬一被什麼人知道了,傳出去,對您的聲譽也不好!”冬雪毅然地跳了出來,她可不能讓自家小姐處在如此危險的境界。
“冬雪,太危險了!”清歡當然不會將冬雪推到前麵去,承擔風險。
“清歡,這件事情還是讓冬雪去吧!你除夕還要出席招待東胡的晚宴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池!”寧澤琛找了一個借口想要拒絕清歡。
“對,王妃!你放心,我會在暗中保護好冬雪的,肯定不會讓她受傷,您放心!”孟義連連保證。畢竟這種風險的事情,哪有讓王妃出頭的,要是被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傳呢!
“好吧!冬雪,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們再詳細計劃計劃!”清歡不情願地說道。
“這個胡大每天都會去包子鋪買包子!我們可以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麵前。”孟義提議道。
“嗯!孟義,你再想想,除了那顆黑痣,還有沒有其他特征,可以吸引胡大。我想想大京眉眼中有黑痣的女子應該有很多吧!為什麼偏偏是這幾個受害者?”清歡嘗試著讓孟義繼續回想細節。
“哦,胡大的舅媽有狐臭味!我在幾個女死者的檔案上,也看到有的死者記錄上寫了有狐臭,有的則沒有寫。”孟義恍然大悟。
“這有可能是必然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有的仵作沒有在意,沒有做記錄。”宋小慈解釋道。
“那不管,我們把冬雪往胡大舅媽的特征上靠攏,如果胡大是殺人凶手,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清歡說道。
“然後,我們在包子鋪不遠處,就是上次發現福兒受傷的那個巷子裡,找一處民宅,安排冬雪假意住在那邊!不出意外的話,不出一天,胡大肯定會動手!”寧澤琛說道。
“啊?王爺,為什麼這麼快?”孟義說道。
“殺人不是計劃的越詳細越好,隨著獨眼探花的風聲再次在大京響起,你看巡邏的捕快明顯增加了崗次,要是再等下去,胡大會覺得會生變!越是隨即,反而顯得捉摸不透。”寧澤琛解釋道。
“王爺,我們還要讓衙門的大人這幾天就安排胡大的巡邏位置在包子鋪附近,這樣也方便他作案!”清歡提醒道。
“對,差點疏忽了!還是王妃提醒的是!”其實寧澤琛哪會真的忘記,隻是他想給與清歡更多的肯定罷了。
“孟義,落實好巡邏崗位,安排好那個院子。清歡,你和冬雪在演練一下,接觸的細節,小慈,你就扮演胡大,推演一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還有搞定那股狐臭的味道,爭取尋找出替代物。今晚,我們就行動!時間有些緊張了!”寧澤琛安排好眾人的事務。
“好!”眾人領命,紛紛離開了書房。
寧澤琛看著每個人都忙碌的樣子,甚是欣慰,團結的模樣就是如此吧!
等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孟義又一次來到了寧澤琛的書房,隻是這一次不是為了胡大的事情,而是三夫人。
“王爺,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說來也巧,這兩天胡大的巡邏地點就是在包子鋪一帶,簡直就是天助我們也!小院子也找好了,這個院子正好前幾天剛掛了出售的牌子,我就讓手下的人假扮成一對中年夫妻,買下了它!這樣,冬雪回那邊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就扮做那個男人,假裝出門,給胡大留機會敲門!”孟義說道。
“你小子啊,現在和冬雪處的還不錯嘛!”寧澤琛笑著說道。
“哪裡啊!王爺說笑了,還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嘛,屬下可是對王爺忠心耿耿的!絕無二心!”孟義連忙說道,可是自己卻也覺得自己的耳朵在微微發熱。
“孟義,你知道冬雪身上的嫌疑的,如果可以,讓她自己說出來,她應該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王妃的事情,反而是處處維護王妃的!這樣你們才有將來!”寧澤琛說道。如果能夠成全他人,寧澤琛也不想做拆散彆人的事情啊!何況,冬雪還是清歡那麼喜歡的丫鬟!
“是!我會的!”孟義的心也猛地一沉,本來孟義也不覺得冬雪怎麼樣,可是在假扮了獨眼探花,和冬雪有了接觸後,他發現原來每次自己遠遠欣賞著,現在當自己的手碰到冬雪就心跳加快,是愛的感覺啊!
“對了,讓你找的三夫人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們真的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大京?難道以為風聲已經過了嗎?”寧澤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