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可算有了突破,迫不及待分享,“夫君,昭昭想到一個法子,也許可行。”
楚玄遲笑著放下手中的公務,“昭昭果然聰慧,這才幾天便有了法子,辛苦愛妃了。”
霧影謹慎的問,“敢問王妃是何法子,有多大的把握?又能否真正做到瞞天過海?”
他這不是像琥珀那般多嘴,而是作為護衛,他的首要任務是不能讓楚玄遲涉險。
“王爺的腿傷分為內外兩部分,我可以外傷為掩護,先悄悄治療經脈堵塞問題……”
墨昭華本也打算跟楚玄遲詳細說明,以針灸配合藥物打通他腿部堵塞的經脈,恢複知覺。
外傷暫時不治療,如此禦醫也好,府醫也罷,看到他的外傷那般嚴重,自然不會起疑。
至於經脈問題,他們光是把脈也無法確認情況,還需要楚玄遲配合望聞問,而他可以說謊。
他知道自己此前的情況,隻要用以前的狀況回應,並且假裝雙腿無知覺,便可遮掩過去。
楚玄遲想到個問題,“針灸倒好隱藏,但要配合藥物,府醫容易發現,昭昭可想過如何掩飾?”
他常用的藥是府醫所配,若是換了彆的藥物,府醫怕是聞著味就來,難不成要躲起來煎藥?
可味道這種東西很難掩飾,除非不在禦王府煎藥,否則以府醫的警覺,遲早能知曉此事。
“想過,昭昭會裝病讓府醫配些女子所用之藥,用以混淆藥味,府醫便無法準確辨彆。”
醫者雖能以味道辨彆藥物,但若有太多氣味混在一起,也隻能靠藥渣來分辨到底有哪些藥。
“針灸可會有危險?”霧影既未曾見過墨昭華施針,也不知她的醫術修為,自是會擔心。
“霧影儘可放心,王妃在輔國公的頭上施針都不成問題,更何況是本王這廢了的雙腿?”
楚玄遲對墨昭華有著足夠的自信,即便不曾見過她施針,也能放心把腿交給她治療。
“王妃請恕罪,屬下並非懷疑您的醫術,隻是這事關王爺安危,屬下不得不小心謹慎些。”
霧影起身在墨昭華麵前單膝跪下,一副請罪的模樣,可他也不過是在其職謀其政罷了。
墨昭華笑道:“快起來吧,護王爺安危是你職責所在,何罪之有,以後也無需如此。”
楚玄遲有些迫切,“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今晚如何?”
“不行,沒有銀針,昭昭會給舅母下張請柬,請他們明日過府做客,趁機將銀針帶過來。”
墨昭華有把當初在尚書府用來練習的銀針帶過來,但隻有幾枚針,用來治療遠遠不夠。
楚玄遲還是想今晚就治療,“其實現在讓人去取也行,霧影他們要避開耳目很容易。”
墨昭華知他想早日站起來,“行吧,夫君既著急,那昭昭這就修書一封給外祖父。”
霧影聞言,立馬過去為她研墨,待她寫好信便交給疏影,讓他即刻隱藏行蹤去輔國公府。
楚玄遲看著疏影出去,心裡泛起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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