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
長門道三看著迎麵而來的武蔵之介,沉穩的接受他的攙扶,緩緩走到日向幸的身前,溫和的看著她,懷念的述說道
“你的母親不是這樣的人。”
“你、你懂什麼!”
日向幸身體前傾,傷心的哭述道
“你明明不知道我媽媽的事情!”
“我知道。”
長門道三誠摯的看著日向幸,平緩的揭露道
“那支鋼筆正是我送給你母親的禮物,當時我還在上小學,你母親要轉學。”
“啊?”
日向幸眼眶含淚,發出了呆萌的可愛聲。
“你好像一直認為這是你父親的遺物。”
長門道三和藹可親的笑了笑,慈祥的勸說道
“我不會請求你寬恕秀臣的罪行,可是你還年輕、生命才剛剛開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就像是秀臣還活著。”
日向幸破碎的心逐漸複原。
她哭泣著擦拭難以停歇的晶瑩淚珠,一時之間再難言語。
長門道三輕柔的按住日向幸的兩側肩膀,溫和的述說道
“我相信你的母親也會有同樣的願望。”
與此同時。
除了東方皓月、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以及躺在地上、臉蛋紅腫的長門光明,眾人百感交集的看著此情此景,不約而同的流露了欣慰的笑容。
服部倚立原地,靜靜聽完皓月和新一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在月影島經曆的一切事情,年少輕狂的偵探心態似乎發生了更深層次的蛻變。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肩並肩,手牽著手。
他們看著日向幸把鋼筆的蓋子放了回去、重新收納在上衣的左胸口袋,不約而同的浮現了溫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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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新橫濱站,空曠的站台。
“啊?”
服部平次背對不遠處的鐵軌、右後方的石磚地麵擺放著圓柱體形狀的藍色較大高爾夫球包。
他站在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前方中間,雙手插褲兜,錯愕的確認道
“長門道三最初喜歡的人是日向幸的母親?”
“是啊。”
東方皓月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笑吟吟的猜測道
“長門道三之所以想要見到他最初喜歡的人,一定是因為在日向幸的身上看見了那個人的影子~”
服部平次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正欲言語。
工藤新一雙手背負腦後,壞笑著麵對服部,隨心所欲的調侃道
“你昨天聽完月影島的命案經過,臉上寫滿遺憾,連長門道三和日向幸的交流都沒聽完整,完全失去了偵探的沉穩氣場~”
“什麼啊、工藤,你”
服部平次一臉不爽,正欲吐槽。
“啊!!”
小蘭激動壞了。
她站在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右側中間不遠處,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兩手相握,緊緊的盯著服部,一本正經的拆穿道
“你又叫他工藤了!”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