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之鬱鬱不寡歡!
司徒遇高大挺拔的身軀被黑色燕尾禮服包裹著,氣宇軒昂地站在大廳中央,司徒嘉宴在一旁幫他介紹某某公司董事,大家手拿一杯雞尾酒相談甚歡。
滿曼青坐在一邊的沙發裡,心不在焉地聽著身邊某高官太太口若懸河的言論。
從她到場到現在司徒遇一眼都未瞧過她,滿曼青心裡十分不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禮服,就聽旁邊那高官夫人喋喋不休地問道“曼青,你這一身禮服出自誰的手筆?”
她眼神看著場子中央鶴立雞群的男人,提高了音量道“意大利的奧卡保羅。”
周圍忽然議論紛紛起來,似乎都在不停打聽坐在沙發上的女士是誰家千金,花這麼大手筆參加彆人的訂婚宴實在有夠下血本。
司徒遇循聲轉身望來,待他看到滿曼青從沙發上起身,抬腳就要往樓上走去,覺得她身上那件禮服甚是熟悉,反應過來那件便是滿鬱挑好的禮服,滿曼青已經不見了。
司徒遇眉眼忍不住皺了皺,告辭了自己的父親和董事,往滿曼青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車子一路暢通,竟比預定時間早了不少。
還沒駛進彆墅的前區廣場,來賓的車子已經從院內排到了門口,車身太長無法再移動半步,隻能在此下車,所幸離大門不遠,助理扶著滿鬱下了車。
等她們進了大門,突然身邊多出一位陌生的傭人,她低著頭像是不願被人看清麵孔,如同幽靈一般走到滿鬱身邊,“司徒遇先生請您上二樓最後一間房找他。”
她未等滿鬱有所反應便急急地退開了,滿鬱狐疑地看著那人的背影遠去,心中不由猜測起來,雖說離宴席開始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隻是,司徒遇不是應該在樓下跟著司徒嘉宴招呼來賓,反而躲在二樓的房間裡做什麼?
等她進了室內,滿場的觥籌交錯相談甚歡,滿鬱卻有種置身事外的錯覺,好似今晚將要訂婚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記者媒體在她進門開始一路狂拍,滿鬱一路走來便有好些毫不熟悉的男女前來祝賀,她也隻能一一答謝。
快走上樓梯,傭人拿著托盤來到她麵前,滿鬱隨手拿了一杯黃色的雞尾酒,這才上了樓。
房間內。
“把你身上這件禮服脫掉!”
司徒遇看她站在窗戶邊上,有些惱怒地想,這禮服在她這,那滿鬱穿什麼?
滿曼青回過身來,並沒回答是脫還是不脫,而是直直越過他像是又要離開,司徒遇滿臉不耐地朝她吼道“你要去哪!?先把衣服給我脫了!”
她將房門關上,但想想要是等等滿鬱上來發現房門打不開,裡麵的好戲看不到怎麼能過癮,又拉開一條縫邊轉了身。她一邊走,一邊拉開側邊的拉鏈,走到司徒遇跟前的時候拉鏈已經到了臀部,嘩啦一下子,昂貴的禮服被掉在紅色地毯上。
她竟然裡麵什麼都沒穿!?挺著紅潤的胸芯慢慢摩挲過他的身體,司徒遇皺著眉急忙推開她,“你這是乾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猩紅的指甲緩緩劃過司徒遇的脖子,嗬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調笑道“剛剛不是你叫我把衣服脫掉,怎麼現在又要讓我穿上?”
司徒遇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是因為愛到發狂,儘是想在訂婚宴上搶走他?想通這一點,他到不那麼抗拒,隨之任之地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今天可是我和滿鬱的訂婚宴。”
滿曼青並不惱他對自己生冷的語氣,倒是對他不抗拒很是愉快,她一邊幫他脫著衣服和褲子,一邊不時撫過他的敏感處。
“可小鬱對司徒邐阿遇,她可不止你一個男人,難道你還要為她守身如玉?”
司徒遇在聽到不止你一個男人,他便覺得胸口悶痛,看了眼跟前這個賤女人貼著自己搔首弄姿,司徒遇內心的邪火瞬間轉移到了下腹,但依舊並不為所動,冷眼看著她無恥地挑逗著自己。
滿曼青看他的物件硬了起來,便知道他對自己並不是一點也沒有感覺的,再接再厲道“她怎麼對你,你就不想讓她也嘗嘗被背叛的滋味?阿遇,我很早就喜歡你了,給我好嗎?我愛你。”
她的紅唇貼了上來,快要和他的嘴唇黏上的時候,司徒遇想到嘴上那層厚厚的唇膏,一臉的嫌惡推開她的臉。
“阿遇!你不想嘗嘗我的滋味嗎?”
“誰說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