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司徒遇將全身的滿曼青扔上了床。
滿鬱剛尋到最後那間房間,從門縫中聽到就是滿曼青這句話,她下意識便能浮現滿曼青對著司徒遇求歡的畫麵,這女人為了讓自己難堪,真是不擇手段!
她要推門進去以表示未婚妻的憤怒?不,就讓他們搞好了,為什麼不把全程觀摩下來?
滿鬱從門口退了開來,看了看左邊的牆壁被窗簾拉了起來,就在她想不通為什麼這裡還要裝個簾子,嘩啦一聲拉了開來,原來簾子後麵竟然是個小窗台。
窗台下是一小塊放植物的水泥平台,她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了爬上了窗台,等她站穩,又將酒杯和晚宴包拿上。
路很窄,但足夠一個人走過,而且還有欄杆。
等看到房間陽台的圍欄,滿鬱爬過去之後,簡直都要笑了出來,室內簾子都沒拉上,無恥的男女在床上乾什麼一目了然。
滿鬱從自己晚宴包裡拿出手機,並打開視頻錄製開關,一邊喝著酒一邊開始欣賞。
手機屏幕裡,司徒遇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滿曼青似乎是極其難受的樣子,用手拚命地推拒他,司徒遇啪地極其用力地在她臉上摑了一掌。
正在喝著酒的滿鬱差點噎到,沒想到司徒遇確實有司徒嘉宴的暴力因子,躺在床上的女人臉上瞬間紅腫一塊。男人精壯的手按著她的頭部,將她整個臉都埋在枕頭裡,減少了她發出的聲音。
她剛一轉身想離開,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聲男人低醇的嗓音,“嗨!”
男人看到她四下巡視像是在找聲音的來源,他好心提醒道“我在你身後。”
兩棟彆墅間隻隔著一條小路,男人悠閒自在地坐在陽台的搖椅上,看到她手裡的酒杯便舉手示意,接著顧自己喝了一大口。
滿鬱直覺自己並不喜歡這種男人,他給人一副不著調的感覺,好像喜歡遊戲人生,渴望生活的肆意妄為,但周身有散發著一股清冷和寂寞。
“你從窗戶裡爬到陽台來想乾嗎?等等,讓我猜猜,你是來抓奸的對不對?”說著他從搖椅上站了起來,來到圍欄上,“或者,你是記者?剛才我看見你拿手機”
滿鬱真想直接罵他一句神經病,多管閒事。不過,自己也不認識他,索性無視他。
男人看她並不理會自己,轉身便要離開,眼裡閃過一絲落寞,等他就要轉身坐會自己那個還在不停搖晃的搖椅時,驚喜地發現她竟然轉身了。
“你看見我從那個窗口爬出來?然後你一直坐在這裡,也看到裡麵?”
“哦,我是看到裡麵才決定坐在這裡圍觀。”
這人是多無聊!?滿鬱無語至極,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才和這個白癡搭話。滿鬱不再理會他,轉身就走。
“我叫厲以昂,你呢?你叫什麼?”見她要走,厲以昂突然很想知道她的名字,因為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陌生人說過話了,這還是兩年來第一個陌生人,還是異性。
滿鬱剛走到陽台圍欄出,聽到他自報家門頓了頓身形,厲以昂?他說自己叫厲以昂?
是哪個厲家?
滿鬱想到能住在自己隔壁,一定也是非富即貴,若真是那個富可敵國的厲家,而且繼承人似乎還是個病癆子,那麼,和他們家聯姻的自己是不是就可不再受這些威脅?
“滿鬱。”
“滿鬱?滿鬱滿鬱”
滿鬱再次無語,這個看起來挺正常,陽光俊朗的男人實則是個傻子。
“話說,你就是司徒家的未婚妻?那你現在是打算去取消訂婚宴嗎?畢竟他們在床上那個啥你也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