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裡的空氣漸漸變得灼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火焰所點燃。
司琳玲感到腦子缺氧,呼吸也變得不暢。
僅僅隻是一個吻,她就已經開始淪陷,無法再思考其他事情。
她緊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艱難地開口說道“時洲,你要結婚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兩人之間彌漫的曖昧氛圍。
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結婚的事。
時洲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種危險的信號。
她知道,每當時洲不開心或者生氣的時候,他的眼神就會變成這樣。
時洲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但他的身體卻慢慢地靠近過來。
五官越來越近。
砰~砰~~砰~~~
司琳玲的心跳如雷,在安靜的車廂內顯得格外響亮。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這節奏強烈的心跳聲。
他的唇越來越近,即將碰上她的嘴唇,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梁上,帶來一陣溫溫熱熱的感覺。
明明已經是秋天的季節,此刻卻猶如夏日般燥熱不堪。
“叩叩叩”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
司琳玲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推開了時洲。
她的臉頰泛紅,呼吸仍然有些急促,目光閃爍不定,顯然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情境中回過神來。
而時洲則靜靜地坐在一旁。
來人是保安。
“喂喂,不要停在這裡,這裡是人家的咖啡牧場,不對外開放。”
司琳玲低著頭,不好意思抬頭看彆人。
時洲慢條斯理的降下車窗,“抱歉,我們這就走。”
保安笑了笑,沒有疾言厲色驅趕他們,聲音溫吞,“那你們快點走。”
時洲禮貌笑笑,立即啟動車子。
很快,視線豁然開朗,車子上了公路。
時洲懶散地倚靠在背椅上,神情輕鬆自在,沒有絲毫被當場抓獲的尷尬或困窘。
相比,司琳玲滿臉通紅,猶如燃燒的紅炭。
時洲用眼角餘光輕輕掃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
時洲心裡清楚,隻是想調侃她。
司琳玲稍稍轉過頭去,略微降下一些車窗。
她的語氣有些心虛"車廂裡麵太熱,我是被熱的,不行嗎?"
他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問道"怕了?"
司琳玲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回答道"我才沒有!"
事實上,他剛才並沒有真正打算對她做什麼,隻是單純地想逗逗她,觀察一下她的反應而已。
嗯,她的反應確實相當有趣。
完全沒有讓他感到失望,嘴上說著不要,但內心卻是要得緊。
“咕嚕咕嚕~~”
胃在抗議,晚上在會所時,看到時洲和陸安安,瞬間沒了胃口,吃得時候沒吃幾口,現在餓了。
“晚上沒吃飯?”
司琳玲喊他停車,“我要吃螺螄粉。”
想吃酸酸辣辣的螺螄粉,醋越多越好的那種。
時洲將車子地停靠在路邊,推開車門,抬眸望去,隻見司琳玲早已開始大快朵頤。
"沒給我點一份?"
司琳玲嗦粉的動作並未停歇,隻是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想吃不會自己點啊?”
這句話帶著幾分嗔怪和挑釁的意味,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