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我會讓他們感受一下被火烤的滋味。”莫知雨輕描淡寫道:“要想官差不查到你身上,還有最重要的一步。”
“不能慌。”】
黎溫書創造的小說女主,跟傳統小說女主都不太一樣。
至少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善良、正派,她們更多是追隨心中所想,做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
有時候決定一個人性格的是選擇。
這也是黎溫書塑造小說人物時會用到的方法,塑造一個角色之初,會給她一個大概模糊的定位,比如是愛說話,還是沉默寡言的,外向的還是內向的……
在塑造好外界看來角色的形象時,就差不多是打好了一個草稿,將人物的輪廓畫了出來。
接下去就是添加人物的血肉,塑造人物底色。
如果對角色還是非常模糊,甚至不知道一個場景下她該做出什麼選擇時,那就是角色塑造的還不夠。
一個有血有肉,能立得住腳的角色,應該是有自己的人生目標、人生經曆、喜歡的事情、恐懼的事情……
接下去就是設計幾個問題,代入角色的視角進行選擇。角色的魅力就是來自於劇情中的每一次選擇。
例如《仵作》花娘屠村事跡敗露後,莫知雨選擇隱瞞,而非羈押。
當然,對人物的解讀每個讀者也是不一樣的。
【我能說排骨精每次給我帶來的震驚,不光是小說題材和劇情,而且還有角色的塑造。】
【我以為女主會在揭露真相之後將花娘逮捕,畢竟按照正常邏輯來說,殺人就得償命,更彆說還是殺了一窩人,雖然一窩都不是什麼好人,但花娘自己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有點崩人設的感覺,女主前麵對待那麼多案件都是鐵麵無私的,有幾起案件不就是逼不得已的複仇嗎,她能在這時候心軟,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心軟過。】
【這能一樣嗎,換個角度思考,就是你閨蜜哭著跟你說她從小的悲慘遭遇,受儘苦楚後回來報仇,我不給她遞刀子就不錯了。】
【要是我閨蜜受那麼大委屈,我跟她一起下藥。】
【我閨蜜隻要不是戀愛腦乾什麼都行。】
【在陌生人和親人麵前的原則能是一樣的嗎。】
【第一,不是無緣無故殺人,殺的都是早就該死的人;第二,花娘和村裡女人受的罪足夠他們死千百個來回了;第三,如果是我,真的剁成肉泥烤了喂魚。】
【如果是我,真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臟能懷揣恨意活那麼久。】
【每個案件都讓人好想哭啊,從老人到孩子到女人再到普通人……都是在時代下摸爬滾打最後要麼被逼瘋,要麼絕望死去。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
【案件的開始嚇人,案件的真相揭露也嚇人,之前是對未知的東西恐懼,之後是對已知的東西恐懼。】
【嗚嗚嗚,你給他們一個好結局,我原諒你給我高考增加難度的事情了。】
【迄今為止,排骨精就沒有一篇是讓我不落淚的。】
【又是這種又爽又痛的感覺,看到花娘手刃仇人,我覺得痛快,但想到她的遭遇又覺得很痛苦。】
【我早就說過了,她已經進步到能夠兼任收割我們眼淚的同時,讓我們驚嚇過度。】
【突然感覺排骨精的小說才適合女人讀啊,而且她的女性角色都是會痛苦,但不會憋屈,而且心臟都很強大,像野草般頑強的生命力。】
【她和那個嘴毒又不開文的癩蛤蟆指定有一腿,兩人寫的角色都有共性。】
【彆把癩蛤蟆跟排骨精放在一起說,一個無縫銜接勤快得不行,一個到現在不開文,懶得跟豬似的,我就說不能給她打賞,她肯定賺夠錢不願意回來寫了,斷她兩天你看她著不著急。】
【樓上說得在理,現在就把錢打賞給排骨精,這是對勤奮者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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