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徹底解決?!!”
“嗯……申鶴姑娘的體內其實藏著一個魔神,而祂才是導致申鶴姑娘「孤辰劫煞」的罪魁禍首。”
“魔……魔神!!?”
一旁的刻晴,此時腦袋無異於被雷史萊姆猛電一下。
嚇得直接站了起來,椅子都倒了。
魔神……
知道這個詞語對於提瓦特的人類而言是怎樣的禁忌嗎……
「魔神」……這個曾在魔神戰爭中作為最大參與者的群體,儘管在如今的提瓦特大陸幾乎銷聲匿跡……
但,依稀記得那日,那遮天蔽日的身形。
讓風雲改色,海卷嘯湧的曾為帝君的手下敗將的漩渦之魔神——奧賽爾出世時給眾人的絕望感。
那年,祂衝破封印時引發的陣仗,也讓如今久經和平的璃月人親眼體會那“魔神戰爭”期間人類究竟是有多麼渺小。
原來曆史記載的比天高,比山重的魔神……不是運用了誇張,而僅僅隻是陳述嗎……
近千年的封印,可突破後那令人幾乎無法反抗的壓倒性的力量——這是那時處在一線的她的直觀感受。
當初若不是與眾仙合力……
可是——
現在你告訴我這種可怕的存在,此刻就藏在一個人類體內?!!
少女眼神除了說不上的震驚後怕,更多的是……
此刻,刻晴儼然將申鶴的危險程度評估比那往生堂被邪祟附身的胡桃更高一個量級。
至於閒雲……
眉頭緊鎖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原來帝君猜的沒錯……
閒雲注視申鶴,似乎回憶起那日同帝君的對話。
「魔神戰爭期間,璃月境內的魔神很多,具體多少我也有些記不清了」
「早些時候,我寡言性烈,不善言辭,喜獨來獨往。」
「有救世於水火之意,但尚無護納蒼生,安邦定國之心。」
「明麵上的相互廝殺,早在最開始就已經命中注定了。」
「而七王座的登臨必須要七個不同地區的信仰大成者。」
「戰爭開始時,便有一部分魔神就開始借著要提升位格及信仰之言辭,大肆屠殺蒼生,意圖在變強後以飲鴆止渴的方式快速達到目的——登臨神座。」
「而那類魔神,恰是我早些年最反感的。」
「因此,那種想法下,我索性優先解決那些魔神權能對那蒼生不利者。」
「所以……或許如今璃月境內大多如劫煞,孤辰,天赦,羊刃等命犯凶煞者的源頭……可能與我早些年衝動行為有關。」
「因為那時對於處理魔神殘渣以及殘存意誌的手段,我還是生疏,而非後來……」
同為參與者,但觸及的層次不同。
帝君同為魔神,遠比僅由純淨元素開靈而成的閒雲知道的更多……
“魔神的話……那就棘手了。”
儘管從降魔大聖口中得知這位金發旅者是解決那沉玉穀魔神釋放的詭霧的關鍵,可經曆過魔神戰爭的閒雲,還是下意識以為旅行者解決沉玉穀一事以及申鶴一事不過是天時地利人和,對靈虛解除凶煞專業對口,而非……
“額……棘手嗎?”
聞言,旅行者有些疑惑,撓了撓頭。
這位仙人到底是謙辭,還是……
等等——
旅行者有些後知後覺。
貌似提瓦特對那魔神之類的存在都是諱莫如深,談之色變。
在他們麵前,魔神就是那種不可戰勝的,隨便一個餘波就能改變地貌的……
可在須彌一路過來,自己多少也見過好幾個不同的魔神了。
儘管魔神與魔神間實力差距懸殊,但依旅行者來看……
並非傳呼的那麼強,至少……沒讓旅行者切實感受到真正的危機感。
來璃月後,見麵的魔神敵人,自己還沒使出全力……自己就贏的莫名其妙。
那些敵對魔神要麼逃,要麼仗人而苟且,要麼接不下自己全盛不到的實力。
比如霧之魔神,魈上仙體內的,翠玦坡的,以及眼下申鶴姑娘體內的……
是日誌裡有關描述的那種與時間成正比的「磨損」,導致如今現存的魔神大多都外強中乾?
總之,魔神對於自己而言,還說不上棘手。
隻是那些躲在身體裡的,善用人心時顯露的狡猾,讓自己有些無從下手。
若沒有那樣的顧忌……早把那些家夥給處理了。
“嗯?”
還有高手?
刻晴和真君不禁麵麵相覷,一同看向了這氣息猜不出厚薄深淺的旅行者。
他那略顯無辜的表情就好像在說
不就是魔神嗎,那麼大驚小怪乾嘛?
岩王帝君在上,提瓦特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物……
魔神都如此雲淡風輕,那這普天之下,又有哪些能作為他的一合之敵?
兩人並不覺得這少年隻是說笑或者吹噓。
截止目前,這位少年都沒有那種浮躁,爭強好勝,愛麵子的紈絝之相。
不僅虛心,且為人不張揚,也不剛愎。行為舉止間透露著溫和與善良。(除了對“胡桃”。)
閒雲雖然知道如今的往生堂堂主有一點點不對勁,但還是疑惑他為何對那堂主的行為如此刻意激進。
或許,從他實力的方麵,他可能看到的和我們看到的截然不同。
沒準,這位少年,他有著那種帝君所說的「崇高」。
崇高者,無論所過苦幸喜悲,在這偌大卻又無比渺小的提瓦特永遠有他的一席之地。
崇高者,不是成為一閃而過的流星,便是普照大地的太陽……
無論如何,注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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