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雪蓮花保存在極其精巧的錦盒之中,瞧著就不是凡品。
潔白的花瓣雖然已經有些風乾,卻還是散發出一股子清冽的香氣,聞著就叫人身心舒暢。
“這果然是上品雪蓮花,恐怕年歲都不止百年了,這樣的好東西,也就宮裡見得多些。”
張太醫收起了方才那副嫌棄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捧著雪蓮花。
“一次隻需要拿一片,和我開的藥方一起熬煮成藥湯就好,而後每日用一片,一月以後就能恢複了。”
“多謝張太醫。”
雲錦時並不為了這雪蓮花心疼,若是她想要的話,父兄總能給她找來的。
給了宋悅心治病,比給雲婉兒那個白眼狼好千萬倍。
瞧著雲婉兒那副渴求的目光,她總覺得有一種報複一樣的快感。
“這雪蓮花雖然難得,但是用來救這孩子倒也不算是虧了。”
雲錦時這麼說著,故意看了一眼雲婉兒,“婉兒也這麼覺得吧?”
“姐姐……既然說是,那自然是的。”
雲婉兒的話語之中有濃烈的不甘。
“婉兒姑娘,你算得上是我哪門子的妹妹?這話我同你說過幾次了,看在你和少侯爺之間有了兩個孩子,府上的人稱呼你一聲姑娘,婉兒姑娘可彆想多了。”
在宴景行麵前,這樣的話無疑是在直接抽雲婉兒的巴掌!
她整張臉瞬間變得扭曲起來,而後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直接轉身跑開了。
宋景謙自然是要去追的,他衝著宴景行道一聲賠罪,便急匆匆離開了。
喬氏自然沒的什麼插嘴的餘地,這事情是她做的,她現在見到宴景行就發怵。
等兒子離開了她也跟著離開了二房的院子,走的時候還不忘說幾句漂亮話掩飾自己的心虛,隻是沒人理會她。
“這侯府你倒是呆的下去。”
宴景行收了那副戲謔的目光,語氣之中似乎有些說不清的意味。
雲錦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問她如意酒樓的事情嗎?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情。”
思索片刻之後,她這麼說道。
“你不進去看看?”
“裡頭有二嬸在照顧著,我不進去也好。”
雲錦時摸不清宴景行的意思,索性自己開口說道。
“如意酒樓是你收下密探的暗點,我也是無意之中得知的,你知道雲家手裡有不少京城的產業,我陪嫁的鋪子有一個就在如意酒樓邊上。”
這個理由似乎並不怎麼不合理,但是細想之下卻又讓人無法深信不疑。
若是尋常人都能看出這個酒樓之中有什麼不對勁的話,那麼宴景行的這個如意酒樓也沒有繼續開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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