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陸魚宅子的巷口,遠遠就看到一個亮著燈籠的門樓下有二人在不停徘徊。
鐘伯一眼就看出了兩人是誰,笑著對陸驚漠說道:“國公爺,是老薄和老王。”
陸魚緊跟道:“他們在我搬出來時,就自己跟來了。”
“小魚兒,他們都是和祖父幼年一起長大的。”
陸驚漠顯的很高興,步子都邁大了些,自從十年前他們跟著陸川來到袞州就再沒見過了。
一彆十年,再次見麵,怎能不讓人激動。
門口的兩人也看到了快步走來的身影,即使在黑暗中看不清臉,但就那身形和走路的氣勢也能讓他們一眼認出來人是誰。
兩人也跑了起來,那速度一點也不像是老人,王大爺更不像是跛腿之人。
主與仆,上峰與下屬相隔十年的再度見麵是感人的。
陸驚漠看著還算精神的兩人點點頭,“不錯,看你們現在這狀態,平時應該沒少鍛煉。”
他們兩人當初都是因為受傷退下來的,本來想留他們在京城國公府好好養老,結果他們不放心陸川,硬是跟到了袞州。
“國公爺,我們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後,可是一天都沒停下鍛煉,期待有一天還可以跟在國公爺後麵上戰場。”
王大爺抬起一隻胳膊,另一隻手捶了捶鼓起的二頭肌,一臉得意看了眼薄大爺。
薄大爺懶的理他,隻看著陸驚漠,神情鄭重請求道:“國公爺,這次帶上屬下吧!”
王大爺一聽急忙附和,“還有老奴。”
陸驚漠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複兩人,就算他們的傷好全了,但畢竟年紀擺在這裡。
以前在戰場上受的傷即使好了,對身體也會有不小的損害。
“祖父,你就同意了唄。”陸魚走到陸驚漠身邊對他擠眼睛。
陸驚漠一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她這是要用洗髓丹給他們洗髓,這樣就可以治好身體的暗傷。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心頭好酸,洗髓丹是極品好東西,小魚兒為了他這個祖父說拿就拿了。
陸魚見祖父遲遲不說話,也有點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祖父?”
陸驚漠看看陸魚,又看看老王和老薄,最終點了點頭。
“好!”
王大爺一把抱住薄大爺狠狠親了一口,薄大爺僵硬了瞬間,嫌棄推開他,用袖子狠狠擦了幾下臉。
王大爺指著他哈哈大笑,“老光棍,這輩子也就老王我一人肯親你了。”
薄大爺手癢,想揍他,但國公爺在,忍了又忍,最終忍住了。
“哈哈,你們兩人還是這麼愛玩。”鐘伯在一邊笑的樂不可支。
兩人聽到鐘伯的聲音化乾戈為玉帛,齊齊瞪向鐘伯。
嫉妒!
就老鐘在國公爺身邊最久。
“好了,好了,我們趕緊回去了,祖父可還沒吃晚飯。”
陸魚一看兩人想要吃了鐘伯的樣子,便趕緊催促著。
聽到國公爺還沒吃晚飯,王大爺,薄大爺臉色立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