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牧歌身上。
還不等他開口辯駁。
那太上長老開始一鞭又一鞭子的抽著牧歌。
像是在泄憤，更像是喜歡。
因為此時的太上長老，臉上帶著那一抹愉悅的笑容。
牧歌疼的在地上打滾。
疼的狠了也隻是悶哼一下，但倔強的不肯讓自己叫出聲來。
就在太上長老打的正歡的時候。
她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哈哈哈！！！”太上長老瘋狂的大笑起來。
隨後用來抽打牧歌的鞭子落地，殿內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一留下了渾身被抽的沒幾處好地方的牧歌，蜷縮在冰涼的青石地麵上。
胸口微微的起伏證明著這人並沒有死亡。
渾身散發著黑氣的月牙娘，已經做出了要把嶽芽丟出去的動作時，就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猝不及防的停了下來。
“真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會有恢複神誌的這一天。”
蒼老的聲音在月牙娘身後響起。
月牙娘聽見這個聲音，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
她周身的鬼氣瞬間暴走，轉眼間便掙開了那無形的控製。
嶽芽狠狠地被暴走了的月牙娘推出了大門。
她的身上瞬間被門口那葉片如刀刃的靈草割的滿身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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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還直接紮穿了嶽芽的胸膛。
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了一地。
月牙娘看著嶽芽滿身的傷痕，也是無比的震驚。
“沒用的，除了強悍的體修以外，可沒有人能從這刀刃草裡出去呢。”
太上長老一臉戲謔的看著月牙娘。
月牙娘周身的黑氣更加的狂暴，不管不顧的呲牙衝向了太上長老。
她的指甲迅速變長，而且格外的鋒利，作勢就要插進太上長老的腦袋。
可還不等她近身，又一次被迫停了下來。
她還維持著進攻的姿勢。
‘噠！’
‘噠！’
‘噠！’
太上長老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緩步向月牙娘靠近。
她那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廢棄古樓古樓裡一下又一下敲擊著月牙娘的心。
又像是死亡前的倒計時，讓人無法呼吸。
太上長老一邊走著一邊輕輕歪了下腦袋，避開了月牙娘的鋒利的指甲。
一張滿臉褶子的臉越靠越近，直至近無可近。
月牙娘看著太上長老這張臉，應是想起了什麼。
那種活剝骨頭的疼痛她不想再體驗第二回。
“你是唯一一個差點成功了的。
本仙尊惜才，才將你的魂魄養成了惡鬼。
是什麼讓你恢複了神誌呢？”
太上長老歪過腦袋，看向門口處被刀刃草貫穿胸口，動彈不得的嶽芽。
“是她嗎？”
月牙娘瞳孔地震。
“看來還真是。”
說罷。太上長老還嗅了嗅。
“嗯？原來是你的血脈至親啊？這也難怪了。”
月牙娘“放了她求你。”
“不可以呢。至於你”
太上長老認真的思考著。
“你知道的。我最討厭背叛來著。”
說完，輕輕的用食指在月牙娘的腦袋上戳了一下。
‘哄！’
月牙娘身上瞬間燃起了火焰。
嶽芽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個瞬間看到，月牙娘站在火焰中衝著自己慈愛的笑著，最後化成了灰燼。
嶽芽用儘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站不起身。
徒勞的向月牙娘的方向伸手虛抓了一下，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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