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不過開始_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_思兔 

第189章 不過開始(1 / 2)

退婚後,撿來的狀元郎成日裝柔弱!

威逼利誘是假,把握時機是真。

沈煙寒不止沒激將成功,事情沒按預想的——秦月淮悶悶吃下她嘲諷他一切行為皆帶有目的的悶虧,如此她就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更與秦月淮分個涇渭分明——這樣發展,最終還羊入虎口。

鑽進窗縫來的冷風寒涼,敵不過郎君心中的熱情,也沒吹乾他額上的熱滴。

距離沈煙寒上次醉酒已有段時間,加之這個郎君向來來者不善,沈煙寒咬著下唇,著實艱辛。

秦月淮見她蹙著黛眉,心疼她,卻又不能半途而廢,給了個乾脆。

沈煙寒鼻尖一皺,隨後即刻怒聲“你、你、你故意欺負我!”

秦月淮眉目染笑,溫溫柔柔地看著她,回應她的話“我若猶豫不決,你隻會更辛苦。”

沈煙寒明明都已經默許了郎君的行為,此刻卻嘴上不饒人“你騙人!你本性就這樣,根本不柔弱,根本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往前對我都是裝的!”

秦月淮目中愛憐,親了親她的鼻尖,而後深深看著她。

他與她闊彆良久,時至今日沒有一日他心中是安定的,隻在此刻,沈煙寒意識清醒,她與他親密無間,她給他的回應是實實在在的,他才覺得空白的心腔被有些東西填滿。

秦月淮深情呢喃“皎皎。”

她等著他,可這個郎君卻一副慢悠悠,隻顧著看著她,甚至不分場合,大有要與她交談下去的架勢。

沈娘子惱羞成怒,猛掐他胳膊“我後悔了,我不要與你交易!你一個小小翰林學士,什麼實權也沒有,再說得天花亂墜,也都是些假話,你在給我畫餅充饑!”

她忽然退縮,秦月淮不由一愣。

她一生氣就怨他,他早習慣了,可兩人已然如此,她這時忽然生氣又是為何?

秦月淮一把摁著她不讓她跑,同時思考緣由,稍頓後,他終於有所覺悟。

秦七郎看著小娘子盛怒的嬌臉,眼中笑意更濃急躁的脾氣當真絲毫沒變。

沈煙寒還在掐他,口中還在絮絮叨叨,卻被他猝不及防一下一聲變了調子。

自此,主動權便牢牢掌握在郎君手中。

往前他有如何克製隱忍,如今以真麵目示她,他便表現得有多麼賣力。

坐榻簡陋,沈煙寒提要求“去臥室。”

秦月淮應了聲好,端著她就往外走。

沈煙寒一慌“你乾什麼?”

秦月淮答非所問“沒人。”

沈煙寒仰臉瞪他“這是有人沒人的事?”

秦月淮壞心眼地“不是麼?那是什麼?你說的去臥室。”

哪有這樣去的?他這簡直是放開了本性,沈煙寒罵他“不要臉!”

秦月淮笑一聲,腳步繼續往前。

院中風雪不住,門一開,沈煙寒被凍得一個瑟縮。腦中靈光一閃,她禮尚往來,就此機會朝人故意使壞。

郎君“嘶”一聲,劍眉一蹙,再邁不動步子。

被他壓製半晌,這下終於扳回一城,沈煙寒得意地笑出聲。

秦月淮再睜眼,便見她看他的眸光璀璨明亮,一臉數不儘的狡黠。

無比生動,更無比惹人心動。

秦月淮不由垂首吻住她。

從第一次踏入,沈煙寒便發覺他的臥室簡潔得不像話,唯一的家具便是一個衣櫃和床榻,但即使是這樣,也夠她苦的了。門板和衣櫃的冷硬,她今日是深有體會。

四更過,沈煙寒再沒絲毫力氣逞強。

往前他就是一份刺激的豆腐腦,如今沒了那種裝模作樣的遮遮掩掩,她才體會到了,真實的秦七郎如何麻辣鮮香。

味是美的,但一旦放開了味道,很是讓人吃不消。

“七郎……”

“七郎……”

被他要求數次,隻在這時,沈煙寒才終於如他所願,以此喊他。

秦月淮一滯,“怎麼了?可是背還硌?”

沈煙寒好不容易說軟話“我明日辰時還要去見苑姐姐,我跟她說好了的。你好了罷……”

秦月淮想起她昨夜回臨安府時的一臉破碎樣,又見過她寫信給母舅們問布料供應,知她生意上不順暢,見陸苑對她而言該是很重要,雖意猶未儘,卻也勉強應了。

一盞茶後,沈煙寒懨懨窩在他懷中,連頭發絲都透著疲憊。

秦月淮吻了吻她的發頂,對她說“你搬過來住,可好?”

沈煙寒一下睜眼,仰臉看他“你什麼意思?要圈養我不成?”

沒想到她的腦子會這樣想,秦月淮意外又無奈“我怎可能想圈養你?”

沈煙寒盯著他,聲啞卻堅定“你若不是這意思,為什麼要我搬進來?我不是來給你當外室的!”

兩人折騰出的旖旎味道還在,旖旎的氛圍卻被沈煙寒這句話一下拍散。

秦月淮看她眼中的迷蒙已不在,不可置信地“外室?你以為我要你做我的外室?”

沈煙寒不答反問“齊學士娶妻了嗎?我沈煙寒嫁人了嗎?我嫁你了嗎?既然沒有,我住這兒來,不就是你的外室?”

她話落,秦月淮一下僵住了神色。

她說得也沒錯。

世間風氣沒開放到婚前男女同住,那些沒行禮住在郎君院中的,不是妾室,便是外室。

他如今身份如此,讓人見她頻繁出入他的宅邸,並不是件簡單事。

沈煙寒看他頓住,便知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她身子太過疲乏,原本想著就此睡下明早再走的,可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改主意了。

她從他懷中退出來,勉強支起身子,去找他不知道扔至哪裡的她的衣裳。

秦月淮看著她身上各處分明有他弄出的痕跡,可她一副著急離開他的模樣,嗓子裡儘是苦澀。

沉默半晌,他摟住沈煙寒的腰身,說“是我思慮不周。”

沈煙寒轉臉看他,聽他說“我以為這是你娘給你置辦的宅子,你會願意住進來,沒想讓你為難。”

他願意平心靜氣地談話,沈煙寒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她看著他靜了一會,誠實回他“在賣出去那一刻,我就已經放下了。”

秦月淮“你這樣處理她的遺物,不會覺得是違背了她的意願麼?”

他的眼中有一抹黯淡,沈煙寒敏銳地捕捉到。再看他腕上從不離身的紅繩結,熟悉他身世如她,稍一思考便知,秦七郎這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沈煙寒本就是有副柔軟心腸的人,看他這樣傷懷模樣,心腸不由更軟了。

她挪正身子對著秦月淮,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娘親應不會希望我們因一些困難束手束腳,隻會願我們活得自在,她應該更願意看到,沒有她時,我們也活得很好。”

這就是她賣宅子、賣首飾時所想的。

宅子首飾都是死物,齊蘊留給她,是給她留希望,不是讓她就守著死物一生渾渾噩噩,她才是活物,她才是她最終的希望。

她是真通透、真豁達。

秦月淮這一刻才徹底明白,她能讓人對她情根深種,與這份心胸脫不了乾係,她樂觀是真,善良是真,能屈能伸也是真。

與她在一處,永遠看到的不是過去的過往,而是往前的希望。

這一點上,正是他最缺乏的。

而她說的是“我們”,是在寬慰他無疑了。

秦月淮誠摯道“是我狹隘了。”

沈煙寒的情緒本就來去得快,他再一次道歉時,她心中的彆扭也早就無影無蹤。

說到底,畢竟是男女之間,赤誠相待過後,兩人不爭執不爭吵時,氛圍依舊是曖昧的,沈煙寒本就一衣不著,這會凍得不由雙肩縮了縮。

秦月淮摟她往被窩裡躺,主動給她台階下“快睡罷,明日你不是還早起麼。”

他是熱源,一靠近,沈煙寒身子不由自主開始犯懶,想她也沒找齊衣裳,便借驢下坡,又重新窩回他懷中。

她一乖巧,秦七郎便心旌蕩漾。

一時沒忍住,秦月淮俯臉去親吻她。

黏黏糊糊,不依不撓。

他終於親得小娘子煩躁。

察覺到他一個勁往懷中壓她的腰,沈煙寒推他的臉,道“秦月淮,你能不能收斂收斂你這副嘴臉!”餓狼撲食也沒他這麼能撲的。

秦月淮一頓,還沒說他隻是想親親她罷了沒想再碰她,就聽沈煙寒涼涼道“還有,往後你最好還是繼續喝你的避子湯。”

分明是說往後還可以,可秦月淮沒心情愉悅,而是腦中立馬轟了一聲——

他以前喝避子湯的事,她知道了?

沈煙寒看著他的反應,冷笑,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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