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看著呂長生的屍體,走過去將儲物袋拿起,彈出火球將呂長生的屍體化為灰燼。
他一抖袖袍,將呂長生的灰燼吹飛,就往回走。
他放出神識,搜查了下周圍,沒有發現什麼修士的氣息,也就放心了下來。
隻不過他也擔心自己與那人鬥法的動靜吸引到附近的修士,他想了下還是打算離開這裡好些。
他可不想再逗留下去,他就怕追殺這人的那個大漢追到這裡,到時候就是自己麵對那個築基後期修士。
以他能夠將那人打成重傷的實力來說,要對付自己的話,恐怕也不是很難。
蘇子言回到洞府,將外麵的那些陣法禁製收起,拿出飛舟就向著遠方飛遁而去。
而這個方向就是出黃莽山的狼牙穀方向,現在他可不想要再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
之前那兩股屬於金丹期修士的大戰,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
而現在自己擊殺了這個修士,他身上似乎還有那件寶物,要是被發現,倒時候自己就是麵臨著被追殺的危險。
魔宗的修士現在也進來了不少,還是以擊殺其他修士為目的,不管怎麼說,自己都不能繼續留在這裡。
現在的這裡隻能是用兩個字來形容‘很亂’一不小心自己就有可能會陷進去。
蘇子言想到了這裡,搖搖頭,拿出那個修士的儲物袋,放入神識開始查看了起來。
他尋找了許久,卻是不見那個玉盤,隻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還是有一個玉盒吸引到他。
蘇子言將盒子拿出來,上麵還布置有一層禁製。
看著上麵的禁製,蘇子言心中都有些緊張了起來。
蘇子言想了下,將自己在明道子留下的一個玉簡裡麵學到的那些解禁的方法,雙手打出一道道的法訣,打入到盒子上麵的禁製上。
那個禁製也不是很複雜,很快就被蘇子言給打開了。
他將盒子打開,裡麵靜靜的躺著一個扁平的玉盤,邊緣處卻是橢圓的,玉盤上麵布滿金色的符文,以一種特殊的規律彙成了一個圓形的小型陣法。
以蘇子言的眼界來看,這應該是某個陣法的陣盤之類的東西。
這陣盤並沒有什麼氣息,想來應該就是了。
“莫非葉衡宗丟失的就是這個?可是這個陣盤怎麼會在這個修士身上,難道是這人從那個葉衡宗的叛徒身上搶到的不成?”蘇子言不由猜測。
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解釋的通這個玉盤為什麼會在此人的手上。
其實蘇子言想的也沒有錯,當初這個玉盤是在那個葉衡宗的叛徒手上。
不過當時那個叛徒被那兩個葉衡宗的修士給逼的慌不擇路的逃進了這條狼牙穀裡麵,最後躲進這黃莽山。
那兩個葉衡宗的修士跟著追了進來,因為看到這個叛徒逃進的是黃莽山,他們也不敢托大,就通知了自己的宗門。
那個叛徒以為那兩個葉衡宗的修士並不會進來,結果沒有多久,他就被那兩個葉衡宗修士給發現。
他們直接發生一番大戰,最後又被他逃走。
隻不過他身上有一個印記,他一直都在想著怎麼驅除,隻是這個印記也不是那麼好驅除的。
這個印記還是他滅殺了一個葉衡宗一個修士,被那個修士臨死時強行給種進來的。
所以他不管去到哪裡,那兩個葉衡宗修士都能找到。
時間過去了許久,葉衡宗就發出了這個任務,隨後便有很多修士進到這黃莽山裡麵。
其實葉衡宗也是有考慮的,他們也隻是想要以此來吸引那些魔宗的注意力。
雖說那個玉盤也是重要,不過也不是說他們不能夠丟棄,隻不過他們需要重新煉製一個罷了。
所以進來的不管是正道修士,散修,魔修都有。
他們都是為了這個玉盤而來,都想要搶到那個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