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城郊外的桃林看守所異常安靜,囚犯們早早的就回到了囚室,洗漱上床。
已經在看守所待了一天的楊帆枕著雙臂,看著上鋪斑駁的床板,內心已經有些焦躁。
為什麼還沒人來撈他出去?他父母在做什麼,那些學校領導在做什麼?
他已經想好了,出去以後,直接就去國外,這片土地,已經不值得他留戀。
憑他的學識,在國外找個大學老師的工作輕輕鬆鬆,實在不行,他父母也會給他安排。
可惜,那些洋學生火辣開放,都不用他做什麼,自己就會撲上來,少了那個過程,總覺得索然無味。
而且,因為教育方式的不同,那些洋學生很難控製。
要不把年齡再降低一點?高中生,初中生?
想著想著,楊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昨晚到現在,他已經接近四十八小時沒有合眼。
當他的呼吸聲逐漸均勻,時不時有一兩聲鼾聲,上鋪囚犯的腦袋探了下來。
借著走廊裡透進來的燈光,那囚犯凝視了楊帆幾秒鐘,隨後直起身子,朝著囚室深處揮了揮手。
下一秒,囚犯們一個個翻身坐起,無聲無息的靠攏了過來。
一個囚犯從床褥下麵拿出兩把一次性牙刷,分發給身旁的同伴,牙刷的尾端磨得很尖。
騾子把一塊香皂包進毛巾裡,打了個結,纏在了手上。
隨著他一聲令下,十幾個囚犯一擁而上。
睡夢中的楊帆隻感覺頭部遭受了重擊,一睜開眼就是數不清的拳腳,他臉上那一副價值好幾萬的眼鏡,一個照麵就被乾得粉碎。
就因為他的眼鏡比較高端,破碎的鏡片沒有紮進眼眶裡。
麵對十幾個人的偷襲加圍毆,最好的應對方式是抱住腦袋,蜷縮起身體,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自己受到的傷害。
可楊帆明顯沒有被圍毆的經驗,第一時間想的是打回去。
於是乎,在堅持了不到三秒鐘以後,他就被從床上拖到了地板上,換了個更好施展的戰場。
什麼跆拳道黑帶?世界冠軍來了,也隻能趴在地上學蛇遊。
這些囚犯非常不講武德,專挑下三路招呼。
兩個囚犯扯著楊帆的腿,其他人往他的襠間猛踹。
騾子手裡的“武器”就好似一把鐵錘,不停的往楊帆腦袋胸口掄,一邊掄,一邊碎碎念。
“叫你跟我裝幣,牛幣是吧,家裡有人是吧,要照顧我是吧……”
毆打大概持續了兩分鐘,騾子大喊停手,再打下去,人就沒了,接下來的好戲還怎麼進行?
等所有犯人停手,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兩百多斤的胖子從人群中走出。
騾子拍了拍他的肚子,怪笑道“二胖,這小白臉是你的了。”
二胖左右看了看,有些為難的說“老大,你能不能讓弟兄們回避一下?我辦事的時候不習慣這麼多人看著。”
騾子作勢欲打,板著臉道“你小子整不整?不整我換人了。”
“整整整!”
二胖不敢再廢話,彎下腰,把楊帆的褲子扯到腳彎,趴了上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