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問到,許靜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她還保留著一點理智。
現在還不能告訴他,不是時候,她不能被眼下的曖昧迷惑。
過了好一會,她才說“不是行舟哥,我也不知道是誰。”
他犀利的眸子鎖緊她的眼,似能洞穿到她靈魂深處。
“你先前不是說是個喜歡的人?”
這狗,什麼話都記得。
她麵不改色道“我那時氣你老是和初戀牽扯不清,隨口說的。”
“哪個混賬王八蛋?你個笨蛋,跑去做什麼兼職,第一次都不知道給了誰。”
鬱辭說完,恨恨地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許靜安痛得嘶了一聲,她罵道“鬱狗!”
“還能不能把他找出來,我把他那玩意剪了!”男人的聲音堵在許靜安頸間,甕甕的。
許靜安想起自己被眼前這個禽獸摧殘了一整夜,搞成嚴重的撕裂傷,他倒是好,直接昏睡過去。
她當時看著流血的下體,嚇得趕緊上醫院,在醫生鄙夷的眼神中處理好傷口,後來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撒的種子還發芽了,憤憤罵道“混賬王八蛋!是該剪了。”
男人突然摟緊她,低聲說“對不起,那五年讓你難受了。”
許靜安心間突然柔軟下來。
那五年,也怨不著他。
剛跟紀悠染分手,就被鬱榮生騙回來,逼著娶了自己,他那樣驕矜的人,不討厭自己才怪。
許靜安抬眼看他,“鬱辭,你沒有對不起我,那五年,也算是我利用了鬱家,利用了你。”
“嗯,那你繼續利用吧。”鬱辭說著,將許靜安壓在欄杆上,低頭吻上她的紅唇,手已經很不老實地伸進她衣服裡,揉捏著她滑膩的肌膚。
車上的高特助看得熱血澎湃的。
他的目光已經儘量不朝那邊看了,可江邊的那一對隻在太惹眼,顏值超高,情調曖昧,膩膩歪歪的。
他何曾見過這樣的老板呀。
就想多看兩眼,哪天要是能吹了,跟他們好好吹吹當年老板這狗樣。
喵的,想女人了。
真踏馬想女人!
管她什麼女人,喜不喜歡,愛不愛的,先抱到懷裡親一頓再說。
“回家吧?”吻得意亂情迷的鬱辭問同樣意亂情迷的許靜安。
“嗯。”
鬱辭在風衣裡摸索了一陣,將許靜安的衣服整理好,啄著她水潤潤的紅唇。
“還得是我伺候你,這樣接吻過後的嘴唇又飽滿又紅潤。”
許靜安腦子熱熱的。
狗男人孔雀開屏,好難抵抗這誘惑,她其實就是個膚淺的看臉貨色。
“彆的事等明天再說,今晚回去好好肉償。”
許靜安應道“哦……”
應完許靜安才反應過來,羞惱地瞪了眼鬱辭。
她腦子被剛才一通激吻弄的反應有點慢,就是被這極致的男色,誤的。
……
兩人一進門就有點迫不及待。
許靜安被鬱辭直接壓在門上激吻,親得她腳軟腿軟,被鬱辭雙手托住,抱大形掛件一樣抱進臥室。
今晚的鬱辭,極致溫柔,眉眼深鎖著她。
今晚的許靜安尤其熱情,似乎衝破心底桎梏,熱烈的綻放自己,用自己的溫柔包裹著他的。
男女之間,心意相通之後更能體會這種交纏的快樂,眼裡隻有彼此,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此刻就隻剩下彼此。
“喜歡你,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