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安的夜晚_凜冬之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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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安的夜晚(1 / 1)

凜冬之下!

孫陵的眼前,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一道傷口在他眼前變成縱橫交錯的幾十道傷口,那個夜晚的她,仍舊是笑著的。

“殺了我。”

“不,不,我能救你,我真的能救你了,不就是輻射麼,不就是受傷麼,我能做到,我真的能做到。”

陳月看著孫陵狀若瘋虎一樣,撲進了書房,不一會兒,拿著筆和硯台出來,硯台上的黑色顏料都隨著他顫抖的手撒了四處。

這樣一個瘋狂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神是空洞的,迷茫的,看著她的眼神裡麵完全沒有現在這個女孩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在看著什麼。

看著赤裸的後背,孫陵小心翼翼的托著硯台,就像是手裡是無上的至寶。

“我研究過了,一定沒問題的。”

陳月的後背上,像是紋身一樣被染上了一條條墨跡,原本白皙無暇的後背,在孫陵眼裡都是一條條可怕的傷口。筆墨走過身體讓陳月感覺很癢,不由得抖動了一下。

“你疼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高興了,我會輕些,我會輕些。你放心。”一刹那間孫陵慌張的六神無主,下筆更加的輕,像是在一碰就會損壞的葉子上雕刻。

“彆害怕,彆擔心,你會好的。”孫陵的喃喃自語,落在了陳月的眼中,原本全身緊張的不能自控,都放鬆了下來,這樣一個慌張無措的男人,他到底經曆了什麼?他剛才的瘋狂又是怎麼回事?而眼前的專注,原本一直提心吊膽的陳月的眼裡,隻剩下了迷茫。

當眼中的傷痕都被覆蓋上了墨跡,孫陵上上下下看了許久,這才長出一口氣。陳月瑟縮著轉過身來,不由得向後蹭了兩步,遠離了這個男人。

“還疼麼?”沾著塗料的手伸了過來,陳月看著這隻顫抖的手,摸上自己的臉頰。

“你說你變醜了,你說你恨我無能,你說你不想再跟我一起,你說我這種人隻適合自己過一輩子。”孫陵的目光中,那種懷念,那種甜蜜。微微的一笑。

“傻丫頭,你說謊的技術還是那麼差,你騙不來你師哥的。你還是那樣美,你還是那樣堅強。我知道你隻是想讓我放棄你,但是,怎麼可能呢?”

兩隻手都撫上麵龐,四目相對,孫陵堅定的目光耀眼的直刺人心。

“傻丫頭,你永遠都不會變醜的,就算變醜了你也是我的,你彆想離開我身邊,永遠。”

當男人粗糙的唇瓣壓上自己的雙唇,舌頭已經叩開關隘不知休止的索取的時候。陳月的大腦裡如同炸開一樣,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這個從心底都是傷痕的男人。原本的抗拒反而變成了接納,反手將這個男人抱的死死的。這樣的動作更是鼓勵了孫陵,原本還輕柔的動作越發的粗暴,直接。原本輕輕撫摸珍寶的動作,變成了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生怕丟失了一分一毫。

越來越痛了,然而陳月的眼裡,眼前這個人她本應該去恨,去害怕,去拒絕,但如今卻是憐憫,同情,可能還有一絲絲的嫉妒。原本僵硬的手腳打開,原本的抗拒也變成了接納和許可,哪怕是痛,也成了感受對方心底的痛的渠道。直到那刺痛與血,讓她無法遏止的喊出聲來。而當對方的動作稍停的,目光中充滿了愧疚於疑問的時候,陳月鬼使神差的喊了一聲,“師哥。”

夜已深了,聲音還沒停。

錢老板今天的心情比往常要好的太多了。甚至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東西,據說在戰前也是大人物才能享受到的,茶葉,龍井高末,沒讓胸大臀圓的秘書來做,自己親自上開水來了一壺熱茶,哪怕是喝急了燙到了舌頭,也沒敗壞他的好心情。

“朗裡格楞個冷。”錢老板在躺椅上晃蕩著,口裡小曲念叨著。一副狐媚樣的女秘書見狀直接坐在了錢老板的腿上,手指頭在錢老板肥肉堆疊的胸前畫著圈,香舌微吐,“老板,你看天色也不早了……”

錢老板在女秘書翹臀上用力一拍,連力氣都大了三分,不管女秘書的嬌嗔。“天色是不早了啊,不早的好啊,不早了就好啊。你這小狐狸怎麼這麼耐不住了啊?”

“我要是狐狸,那您是?”

“哎呦,還反了你了。”錢老板很享受著這感覺,“你猜猜,老板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猜對了,重重有賞!”說著錢老板的目光就開始往下出溜。

女秘書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像是在躲避錢老板的目光一樣,“您今天發財了?”

“哈哈哈哈哈,發財?可沒有發財那麼簡單。”錢老板又用力的拍了一下,“今天招待這位貴客往常可是不過夜的,今天過夜了,那可就不隻是發財這麼簡單了。”

女秘書可就不明白了,“老板,一個診所的大夫,有那麼重要麼?您可是費儘心思打聽他的喜好,還專門為他搜羅個高腿長的,還專門四處找高跟鞋。您費了這麼大心力,我看這姓孫的也沒多少良心,每天天不亮就走,每次這個姓孫的一走,那個吸血鬼張老頭就來咱們這領人,我覺得啊,您這生意做得,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們女人啊,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錢老板兩眼一眯,“錢算個什麼,乾咱們這行的,賣的是皮肉結的是人情。你也不想想,能每次都讓那個吸血鬼過來擦屁股的,能是簡單人物麼?”示意女秘書下去,錢老板端著茶碗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麵踱步。

“這幾年來,那個小丫頭靠一身蠻力把原來的呂老大解決掉,但是畢竟一個城市不能靠蠻力來處理。可實際上呢?來的人越來越多,哪怕是能在我這裡有資格消費的也越來越多。糧食,子彈,布料,鋼鐵。這些東西不能憑空掉下來,難道是那個吸血鬼會點石成金?這就是笑話。”

胡老板估摸著差不多了,喝了口茶。“有財源才能做得到這些事情,你來說說,她能有什麼財源?”

女秘書緊緊的貼上胡老板,“您是說?”

胡老板的小眼睛眯的更緊,目光帶著狠厲,“區區一個撿垃圾的宋毅學,也有資格來我這裡包房,也敢對我呼來喝去了。你說是為什麼?”

女秘書若有所思,“傳言他搭上的就是這個孫陵。得到了一支感知針劑。”

胡老板冷哼了一聲,“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原來的呂老大在的時候,整個新長安接受過基因改造的不超過20個,五年來咱們起碼接待了超過一百個!還因為安排不好,死了十幾個姑娘,被人砸了好幾次場子。這是為什麼?”

不等女秘書回答,胡老板一口氣把茶水喝乾,把茶碗一舉,沒舍得砸,又輕輕放下了,“在這片地方上,哪裡的什麼大佬什麼老板都是放屁,不都得乖乖的去擠四合院?隻有a區的幾個那才是真正的人物!他撿垃圾的能做到,我錢來也做得到!哪怕是拿到一支針劑,老子也能飛黃騰達!這姓孫的今天留下了,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你吩咐下去,都給我用上心,今天這姑娘也很重要。如果誰把事情給我搞砸了……”

哪怕是背對著錢老板,女秘書也不由覺得有些發冷,哆嗦著答道,“是。”

在孫陵麵對著小姑娘的時候,杜法然麵對的,是膀大腰圓的女兵。

對方一臉寒霜,“大姐頭說了,等報告出來會送到診所,您的診斷可以暫緩開,今天您不許再在這裡逗留了。”

杜法然默然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正準備離開,女兵又拎著一坨不明物體過來,“這坨玩意也拜托你們診所了。”

林知行晃著兩個膀子呲牙笑了笑,“那啥,杜醫生你給我看看吧,我這估計是骨折了。”

杜法然點頭,林知行跟著杜法然回了診所。一路上杜法然不說話,林知行也不敢多說。隻是偷偷看杜法然的表情。

金屬門打開,梅森華已經開始了晚餐,享受著蕾哈爾的服侍,也不抬頭,“今天回來略微早了點啊,你去喊許一凡吧,她不聽我的。”

不用杜法然說話,杜法然的腳步聲一到,許一凡乖乖的從廚房出來,杜法然一點頭,兩人就位進餐。林知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孫陵慣常的位置上,晃蕩著不好使的胳膊,使勁用筷子夾燉菜裡麵的幾片肉。

眼見吃完了,梅森華也不動彈,向後一躺,蕾哈爾主動的上來揉肩。剔著牙享受著按摩,梅森華也愜意的差點唱出來,“今天怎麼這麼早啊?還帶回來一個,被人掃地出門了?”

杜法然隻點頭不說話,林知行張了張嘴,麵對梅森華,他沒敢說。

“嘿嘿。”梅森華看出來有事情,但是也懶得說什麼,“你們倆,嘿,也就這樣了。你們就玩吧。哎,孫陵這貨今天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要在外麵過夜吧?那事情可就大了。”

第二天早晨,陽光射進屋裡,孫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眼前自己的雙手還捧著少女的臉頰,手上沾的塗料已經把人臉都塗花了,看得出來臉上的淚痕。

再一掀開被子,看看床單。孫陵直接甩了自己一個脆生生的耳刮子,“我td昨天晚上這是乾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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