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之下!
想起昨天晚上的點點滴滴,孫陵的手差點把床單抓破了,另一隻手狠命的錘著自己的腦袋,我這是都做了些什麼……
手被拉住了,而當孫陵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姑娘又趕緊放開手,瑟縮成一團,儘量的遠離孫陵。
孫陵歎了口氣,“彆躲了。反正該看的我都看到了。”說完自己又扇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我td說的這叫什麼玩意啊?
陳月把被子整個扯了過去,裹成一團,連臉都埋在被子裡麵,隻露出一雙眼睛,怯生生的看著孫陵。
看著這姑娘這樣,孫陵也是一臉糾結,想摸煙,發現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脫光放在了床頭櫃上。自己記憶裡麵亂七八糟的,但是好像沒自己脫過衣服吧。
再看把自己裹得跟個蠶繭一樣的陳月,姑娘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孫陵也明白了,多半是在自己睡過去之後姑娘給自己脫了。乾脆把心一橫,也不管這丫頭躲來躲去,一把連人帶被子抓到懷裡。小丫頭把臉死死的埋在被窩裡麵就是不出來,給孫陵看的隻有長發和額頭。
孫陵也是沒轍了,對著陳月的額頭來了個啵,“還疼麼。”
陳月縮的更小了。孫陵也是又想抽自己,這話問的……
“彆害怕,我是醫生。”說出來感覺,這話td更不對勁了。
“你叫陳月?”
“嗯。”從被窩裡麵傳出來的聲音小到不注意就聽不見的地步。
“對不起,我好像太……”
“沒沒沒……”聽著陳月悶在被窩裡麵結結巴巴的回答。孫陵又是苦笑,“彆藏了,把腦袋露出來好好說話,裡麵不嫌悶麼,多大了?”
足足用了半分鐘,從被窩裡麵伸出一個腦袋,搞得氣氛跟鬼片一樣。“二十了。”
算了算,比自己整小三十年,禍害了個比自己小一輩還多的。孫陵摸摸自己的臉,感覺有點發燒,雖然是一張大叔臉,但孫陵明白緣由,看著年輕,自己也沒幾年就得油儘燈枯了吧?
“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陳月露出了整個頭,皺著鼻子想了想。“不行,我吃虧了,你得先跟我說你的故事。”
孫陵一愣,剛才還瑟瑟縮縮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這一會兒就敢跟我討價還價了,這沒心沒肺傻大膽的勁好像還真挺像……
想到這裡,孫陵的心抽緊了,原本想要嚴厲一些也嚴厲不起來了。“好啊,可是你知道,男人這方麵比較容易累,我累了,等你跟我講完我再講,好麼?”
陳月的臉又紅了,偷偷抬頭看孫陵的眼睛,與孫陵柔和寵溺的目光一碰,也不由得癡了,“好,那我……”
正在孫陵在這裡抱著小姑娘“赤誠相見”講故事的時候。黑診所裡麵梅森華已經開始撓頭了,“哎呦我去,這貨居然真一夜沒回來啊,新鮮了。”
杜法然抬起頭,“所裡的事情交給我,你去找他吧。”
“今天的話估計外麵巡邏的都回來輪換,老鄭的車隊裡麵估計也得來一批人讓你幫忙清理清理,你一個人能解決?”
許一凡不服氣的呲牙,“還有我呢?”
梅森華上下掃了一眼,“你處理死的可能比較輕鬆,活的?我看懸。”
許一凡正要張牙舞爪的往前撲,杜法然咳嗽了一聲,“好了彆鬨了,快把老孫找回來不就沒事了。”
倆活寶各自偃旗息鼓。梅森華收拾收拾,帶著蕾哈爾去找張昀德。
“什麼?”張昀德也有些奇怪,“這貨一晚上都沒回來?往常他這麼乾過嗎?”
梅森華一攤手,“他在所裡隻管製藥和采購,除非采購出遠門,在市裡他一準晚上回來,外麵也沒所裡的環境。哪有過這樣的事情。”
張昀德撇撇嘴,“總不能他真是去大保健在那地方過夜了吧?”
“往常去他也沒過夜啊。每次都是你給他解決的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昀德也是苦笑,“啊,是,弄得每次都跟我給他接盤一樣。不過反正現在隻有這一條線索,先過去看看吧。”說完話把單子一勾,讓老黃幫我加點配件,都寫好了。
交易區的哨兵如實上報,孫陵確實來了交易區,張昀德和梅森華一對目光,哦,今天這個事情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