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也來了_重生後,神醫嫡女殺瘋了_思兔 

第15章 他也來了(1 / 2)

“你在想什麼?還不把衣服脫了?”

莫離殤推了推正在進入冥想的南宮溪。

“脫衣服?”

南宮溪陡得一驚,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他皺著眉,帶著輕佻又有些惡意地看著莫離殤道“男女有彆,你不回避麼?”

莫離殤臉一板,有些生氣道“你以為我要看你麼?在醫者眼裡根本沒有男女之分!你自己心術不正往歪了想了吧!”

“本皇子又沒說要你醫!”南宮溪聽了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好,你讓明月幫你醫吧。”莫離殤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看著莫離殤不懷好意地樣子,南宮溪對即墨離道“明月太子應該是會醫術的吧?”

即墨離露出潔白的牙,笑得有些詭異道“殺人的話本太子絕不含糊,這醫人卻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既然南宮皇子這麼看得起本太子,敢不從命?”

“什麼?你不會醫術?”南宮溪聽了驚跳起來,隻覺一群烏鴉從頭頂上飛過。

即墨離陰陽怪氣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太子會醫術了?”

“你不會醫術你冒充什麼醫官?”

即墨離聽了不禁冷笑道“你認為這裡有人敢讓本太子醫病麼?”

南宮溪一下語塞,轉頭又懷疑地看了眼莫離殤,又道“難道太子妃會醫術麼?”

“醫不死人!”莫離殤沒好氣的回道。

“醫不死?”南宮溪又跳了起來,氣道“我堂堂南國的皇子,你居然沒有把握就要幫我醫治?”

即墨離聽他懷疑莫離殤,心中不樂意了。

他雖然不知道莫離殤醫術如何,但卻知道上次他身受重傷全靠莫離殤所救,想來莫離殤的醫術亦是可以的。

於是譏嘲道“那你去找南國的大夫醫治啊?這馬隊中更有西秦的大夫,你大可找他們去,你為什麼偏要找我們麼?”

“他們沒有你們可靠!”

南宮溪衝口而出的話讓即墨離陡然一愣,他不禁取笑道“感謝南宮皇子對本太子的信任,這天下敢把自己的背後交給敵人的,你倒是獨一份。”

南宮溪聽了正色道“觀語知人,聽風辯聲,對於即墨太子,本皇子自是信得過的。”

“好!衝你這信得過,本太子幫你治了!”即墨離聽了豪氣頓生,大手拍在了南宮溪身上。

“嗯。”南宮溪痛得彎了彎腰,臉變得蒼白。

莫離殤猛得心中一跳,急道“你快躺下,我幫你看看。”

南宮溪看著莫離殤情急之色溢於言表,心中感慨萬千,可是突然想到母妃的那句話,立刻心又冰冷起來,他冷冷道“我不要女人幫我治。”

“你這臭小子,本太子的愛妻幫你治是你前世的福份,要不是看你年紀小,本太子根本不會讓你這個臭小子碰到離兒一分半毫。”

南宮溪不屑道“那你把太子妃藏好了吧。”

“你!”即墨離氣結,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好了,彆作這無謂的口頭之爭了,快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莫離殤白了眼兩個正在鬥嘴的男人,一把抓過南宮溪的手腕幫他診治起來。

南宮溪正要用力掙紮,卻發現全身無力,心中大駭道“你……你對我用毒?”

“用毒?你想得美,就你這小樣還想浪費我的毒?”莫離殤對著他作了個鬼臉,啐道“隻不過用了些麻筋散,讓你老實一點,配合治療。”

莫離殤的表情透著無比的親切,仿佛姐弟之間打鬨玩笑,讓南宮溪不禁有些恍惚,他傻傻地看著莫離殤,心頭卻作著天人的交戰,他恨老天為什麼這麼捉弄人,他明明一直以為自己是南國的皇子,卻偏偏讓他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世!

原來他是杜詩詩的兒子,定是當年秦飛燕容不得杜詩詩,怕杜詩詩生了兒子會奪了她的地位,所以讓人將他扔到河裡。

他當時還是個嬰兒,秦飛燕怎麼下得去手啊!

想到這裡,他就無比憤恨地看著莫離殤,心中悲憤,為什麼這個女人明明是與他手足相親的女人,卻偏偏是那個女人生的!

莫離殤哪知道他想得這麼多,隻是全神貫注地幫他把起著脈。

過了一會,莫離殤道“你受了極為霸道的毒,那毒好像是九月殤,好在你及時將毒素逼到了體外,但內力卻是受了損,筋脈亦被毒素侵襲,恐怕一時三會不容易恢複。”

南宮溪仿佛沒有聽到般還是不言不語。

莫離殤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睛盯著她,時而憤恨,時而惋惜,時而痛苦,時而孺慕的樣子,不禁大為奇怪,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即墨離。

“嘿,臭小子往哪看呢?”即墨離以為他看莫離殤看呆了,心中醋意叢生,猛得拍了拍南宮溪的臉,不滿道。

“噢。”南宮溪驚醒過來,他知道自從和莫離殤在一起後,他經常走神,一直處在矛盾之中,一方麵他貪戀著莫離殤身上的親切,一方麵又憎恨著莫離殤的狠毒!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莫離殤與殺母仇人聯係在一起,可是莫離殤卻偏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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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杜詩詩的死是莫離殤一手設計的,他一直在天人交戰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該找莫離殤報仇。

雖然他對杜詩詩沒有一點的感情,可是想到那個女人是他的生母,他就抑製不住對莫離殤的恨。

“你是不是恨我?”莫離殤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南宮溪懷疑地問道。

南宮溪心中一凜,立刻淡淡道“我為什麼要恨你?”

莫離殤搖了搖頭,秀眉微蹙道“這也正是我不解之處,要說你恨我,我卻找不到理由,要說你不恨我,可是我卻偏偏能感受到你血液裡泛著的怒意,可是最讓我不解的是,你在掙紮,你的心裡很矛盾!”

“嗤”南宮溪用嗤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輕扯著唇嘲弄道“看來太子妃以後窮途末路時還可以當心理大夫。”

即墨離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看不看病?”

莫離殤卻微微搖了搖頭,製止住了即墨離道“他一個小孩子,你跟他計較什麼?來,幫我把他的衣服脫了,我幫他紮針放毒!他的體內餘毒未清,隨時都會反噬,到時就算他再用內功強製壓住,亦事倍功半,甚至可能威及生命!”

南宮溪明知道莫離殤所言非虛,卻嘴硬道“危言聳聽!”

即墨離臉色一變,激道“你可以不要治啊!”

“我是不要她治,她來說你幫我紮針!”南宮溪此時就如個孩子般賭氣道。

即墨離聽了倒笑了,十分奸詐道“你確信要本太子紮針麼?”

南宮溪隻覺陰風慘慘,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硬著頭皮道“你紮針應該會吧?”

即墨離斜倚在床頭,抱著手臂,十分愜意地搖了搖頭,那樣子恨不得讓人打碎他一臉燦爛的笑容。

“那你還說幫我紮針?!”南宮溪幾乎用吼地叫了出來。

“你不怕死,本太子有什麼好怕的?”即墨離笑得更高興了,那牙更是森森的白,仿佛隨時要吞噬人的巨獸。

南宮溪隻覺頭腦一昏,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還要本太子紮麼?”即墨離如貓捉老鼠般地逗弄著南宮溪,南宮溪聽了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他不願意受莫離殤的恩惠,他怕與莫離殤相處越久,就越下不去手。

他身為人子不能為母報仇,枉為人子!

所以他情願讓即墨離幫他紮針,這樣不管怎麼樣,他隻受即墨離的恩情,而且他賭,賭即墨離是懂醫術的,這天下不都說即墨離聰明絕頂,三步能詩,五步能文,過目不忘麼?

他就不相信即墨離對醫術會一竅不通!

可是他錯了,即墨離確實聰明絕頂,確實是驚才絕豔,可是他會的是蠱術卻不是醫術,對於醫術,他僅限於簡單的包紮。

莫離殤搖了搖頭,無奈地從懷裡掏出針包,她已然預見到了南宮溪的悲慘。

“南宮皇子,你確信不要我來紮麼?”

也許是骨肉天性血濃於水,雖然知道即墨離最多讓南宮溪吃點皮肉之苦,可是莫離殤卻仍是不舍得南宮溪受到一點痛苦,於是再次確定地問道。

“我相信太子。”

南宮溪堅定的話讓莫離殤無計可施,她隻能對即墨離道“你將這些針紮入他的心俞穴,肝俞穴,脾俞穴,肺俞穴,腎俞穴,大腸俞穴,小腸俞穴,先紮入一分,每過四分之一柱香時,順序加深半分,記著一定要按順序,不要太過深入,否則會使毒血回流。”

說完莫離殤還不放心地將每根針上做了記號,讓即墨離按記號用力。

即墨離雖然一直與南宮溪嬉笑怒罵,但關鍵時候卻是十分認真,一一記在了心上。

他慢慢地脫下了南宮溪的衣服,露出南宮溪秀氣結實的背脊,皇宮寵兒的身體本來應該是潔白無暇的,更是保養得當的,可是呈現在莫離殤眼前的卻是縱橫交錯,斑駁不堪,新傷舊傷疤痕不斷的背,不知道為什麼,心如刀絞的感覺襲上了莫離殤心頭。

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失態,情不自禁顫抖著手撫上了南宮溪的背,她的指輕柔如綿,滑膩如水,輕輕地撫過南宮溪每個傷痕,每撫過一處傷,她的心就痛一分,淚一滴滴一滴在了南宮溪的背上,讓南宮溪的心亦燒灼地痛。

他將臉埋入了枕中,他知道他該推開她,這不管於禮還是於情都是不對的,可是他卻做不到,她的手過之處仿佛暖陽,讓他渾身舒服。

“為什麼會這樣?”她喃喃地問。

南宮溪閉了閉眼卻不回答,此時他隻知道這是他的姐姐,他的親姐姐,從小到大隻有母妃這麼溫柔的撫摸過他,擔心過他,沒有彆人再為他的生死而擔憂過。

可是莫離殤雖然是仇人卻也是骨肉相親的姐姐,她的手居然也是這麼溫柔,撫過他的傷時,他感覺到了溫暖,讓他不舍得推離,罷了,就讓他奢侈這一會吧,讓他亦感受一下親情的溫暖吧。

半晌……

“這就是了我父皇的愛!”他沙啞著嗓子,輕輕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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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你!”莫離殤失聲驚叫起來,突然心中充滿了對南宮霸的仇恨。

她的失態讓南宮溪心中一動,在貪戀著莫離殤的溫暖時,腦中突然跳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利用莫離殤對他的親情!

他知道血濃於水,他知道是因為骨血親情莫離殤才會對他有著難以言喻的關懷,要知道仙魔女可是最狠毒的女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可是她卻在他的麵前一次次的真情流露了,也許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他現在的南國雖然有前太子留下的部分實力,但是卻遠遠不能夠與南宮霸鬥,也許他與莫離殤搞好關係,可以借西秦的力量,讓他能夠將南宮霸一舉推翻!

而一旦他擁有了南國的力量,他還怕報不了仇麼?

那時,莫離殤知道她所幫的人最後會對她倒戈相向,她所為之付出真情的人隻是為了利用她,隻是為了打擊她,她會如何的痛不欲生!

唇間漸漸勾起了陰狠地笑意……

“啊!”一聲痛呼讓他的笑來不及泛濫就化為烏有,他緊緊地咬著牙關,咬牙切齒道“太子,你這是要殺本皇子麼?”

莫離殤看著一滴鮮血從南宮溪的背上泌了出來,有些心疼地道“明月,你這針紮得太慢了,而且還淺了些。”

即墨離有些不好意思道“沒紮過,真是掌握不了力量。”

“我不要你紮了,還是太子妃紮吧。”南宮溪沒有好氣道。

見他小孩子般的脾氣,莫離殤隻覺柔情泛濫,越看他越有弟弟地感覺,不禁揉了揉他的頭道“早這樣不就結了?還免得吃回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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