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掠奪氣運的原女主!
頑寂的意識回到了那天和呂奉賢開會那會兒。
呂奉賢捏著一塊玉牌,玉牌裡傳出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都說了不是老子,聽不懂人話啊?我們魔門做事從不遮掩,都是坦坦蕩蕩,大大方方的,彆把屎盆子往我們這扣!”
呂奉賢組織了一下語言,心平氣和地說道“我宗從來沒有說過應龍宗就是厲鬼之事的主謀,想必宗主誤會了。”
訊息剛發出去沒多久,玉牌就冒出一陣光。
呂奉賢滑動了一下,一個更大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裝什麼呢?!你們和指名道姓地罵也沒區彆了好嗎?”
呂奉賢抿了抿嘴,他看向頑寂,還有點委屈,“我好好跟他說,他怎麼隻知道吼。”
頑寂嗬嗬一笑,“確實兩宗就差沒打起來了啊。”
呂奉賢不讚同地搖搖頭,“還是有區彆的,我們又沒給他定罪。”
頑寂有些看不下去,從他手裡拿過玉牌,“哎喲,你能說的出來個什麼,讓我來。”
頑寂點擊玉牌,“瑾軒啊,我把各厲鬼案的發生地點發你,你看一下這些地點構成的圖形。不是我們非要懷疑你們,隻是你們嫌疑很大啊。”
過了一陣,玉牌再次發光,“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我們嫌疑最大啊,我還說你們玄天宗也有嫌疑呢?數你們附近厲鬼案最多。”
呂奉賢死死皺著眉,“荒唐!他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頑寂手心裡再次浮現出之前執事上交的地圖,紅色連綿不絕,圍繞著玄天宗向應龍宗方向指去。
“這……”
不知道是不是被瑾軒說的話給影響了,呂奉賢再一次看這張地圖,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究竟是紅色指向應龍宗,還是紅色包圍玄天宗啊。
頑寂心下一沉,“其實他說的不無道理。”
地圖閃爍著的紅光映照在他臉上,讓他的臉上明明暗暗的,教人看不真切。
“師兄也覺得會是我宗出了問題嗎?”
“有可能……之前下山弟子的名單還在你那嗎?”頑寂問道。
“有。”呂奉賢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卷軸,展開遞給頑寂。
頑寂接過,粗糙的手指按在光滑的卷軸上,卷軸裡記錄了受害弟子的名字,年紀以及師承。
止蘭峰,赤衍峰,雲極峰……
隻有望息峰和天頂峰沒有出現在卷軸上。
“我的弟子下山也受到襲擊了,現在五峰中隻有你和天目座下的弟子沒出事過。”
呂奉賢快速地掃了一下卷軸,“確實。不過我的弟子都沒下山啊……等等,天目的弟子是不是也很多年沒下山了?”
呂奉賢不太確定地看向頑寂,詢問道。
頑寂雙手一擺,“我怎麼知道?他自己的弟子,我又沒過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