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王翠花以為霍一然前幾天拿鞭炮炸了馬桂珍家茅房的破事,被池鋒國知道了,忙喊霍時鈺,“快去,關……”
好吧,池鋒國還是寶刀未老,奔跑的速度還是杠杠的。
王翠花的門字還沒說出來,他的人就像炮仗一樣衝了進來。
“霍一然,出來!”
王翠花上前,一手插腰,一手拿著菜刀,怒道“你喊誰兔崽子呢?一然是兔崽子,那我和你泰安哥,你簡姨又是什麼??”
池鋒國被王翠花手上泛著冷光的菜刀,與在她身後的霍時鈺等人的凶樣嚇得冷汗都差點出來,心裡被霍一然放鴿子的怒氣頓消,忙道歉“嫂子,是我的錯,我口誤了。”
話說,他剛剛應該沒看錯,他兄弟媳婦不是空著雙手,一直在院子裡的嗎?
菜刀是從哪兒變出來的?
遞菜刀的霍盈盈深藏功與名,對著池鋒國扮了個鬼臉就跑回出了家門。
哼,居然敢罵她哥,怕是沒被她娘、她奶打過吧!
王翠花不知霍盈盈看戲不嫌戲大,跑去喊她奶奶,見霍時玥跟著出去,隻以為兩孩子出去玩。
在池鋒國的好言好語下,她勉強接受了他的道歉,“說吧,找我兒子什麼事?”
事關池盼盼,池鋒國不好說明來意,隻好胡扯道“一然這個月請假的天數太多了,我這邊不好做啊!”
霍一然去借自行車的時候,明明說一回來就告訴自己陳強攻被怎麼了。
他等了大半夜,臨近天亮的時候實在扛不住了才眯了下。
可是,早上他一打開家門就隻見到了被鎖好的自行車,與藏在老位置的鑰匙,等了霍一然一個上午都沒等到人。
霍一然讓他白等了一晚上與一早上,他能不生氣麼?
王翠花“我兒子每次上工都超額完成任務,從不要求你給多一個工分,如今身體不舒服,還不興請假?你的良心喂狗了?”
池鋒國想起霍一然那比牛都壯實的身體,眼角直抽,“那我代表全村的村民去看看他?要是病的重,我私人出醫藥費?”
池鋒國對村民陰陽怪氣慣了,忘了王翠花臉皮厚得比她家的牆都要厚,不會像其他村民那樣心虛。
王翠花理直氣壯,“你在咒我兒子?你和泰安是什麼破兄弟,假的吧?”
池鋒國被王翠花這個屎盆子潑得措手不及,有點懵逼,他雖陰陽怪氣,但也隻是順著她的話說而已呀!
然而,更懵逼的事馬上出現了。
正當池鋒國組織好語言狡辯時,他的後腦勺被一隻從天而降的草鞋擊中了。
草鞋落在了池鋒國腳下,他見到鞋子是嶄新的,升起的怒氣沒了一丟丟,在見到簡招芙手上還有好幾隻一模一樣的草鞋後,他顧不上生氣,頓時逃了。
還打算等王翠花出完氣,再請假的霍時鈺見狀連爾康手都不敢伸出。
他用腳趾都能猜到這個時候去請假,不但請不了假,還要挨罵。
王翠花前麵有聽到霍時鈺與宋嬌嬌的話,見到他一臉懊惱的模樣,大方說道“你們去追一然他們,我給你們請假去,保準能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