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為他身後有人罷了。
然而小平頭又豈會讓陸靖沉有反咬霍一然一口的機會呢!
能被江喻之帶出來,且還放心留下給霍一然用的人,必定是他忠心的人。
既然是忠心的人,那就代表著小平頭知道很多事情。
例如,陸靖沉覬覦疑是江喻之外孫的媳婦這事。
“嘭!”
出到院子後,小平頭就假裝槍支走火,子彈堪堪擦過了陸靖沉的大腿根。
雖沒像陸峰洋一樣被廢的徹底,但按照小平頭的經驗所得估計也起不來了。
小平頭帶著嗤笑對躬成蝦米的陸靖沉說道“知道嗎?我們地下城沒什麼值得稱讚的地方,但對於護短一事,我們一直做的很好的。假如你還有日子能活,記得擦亮眼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覬覦的。”
自相殘殺是他們的特色,一致對外是他們的原則。
說完,小平頭就安排人在這盯著陸靖沉,自己則回到了屋裡。
一進屋,霍一然便勾了勾唇問道“不知我該怎麼稱呼你?”
“江深,是江先生收養的其中一個孤兒。”江深寵辱不驚的說道。
“我叫霍一然。”
江深歪了歪頭看著他,突然露出了個淺淺的笑。
……
同一時間,王翠花與周微悅將元元送到了派出所後並沒有立馬就回大豐大隊。
她們以逛百貨大樓為樓硬是拉著池鋒國在餘縣裡呆了一個下午,直到臨近黃昏時刻,王翠花才一臉不自然的對他說道“一天都快過去了,咱們要不去派出所看看那小孩?”
池鋒國翻了翻白眼,“大嫂,貌似咱們送他去派出所也不到三個小時,何來一天?”
周微悅直接將一盒雪花膏呈現在他的眼前,“現在還是三個小時嗎?”
王翠花池鋒國……
池鋒國脖子都氣紅了,碎碎念道“嬸子,在您的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一心為人民服務,可你卻……”
他不是因為不想把難聽的話說出來,而是怕在大街上說出來後被有心人聽到了做文章。
王翠花也與池鋒國想到了一塊去,但她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為人民服務咋了,我娘教你買雪花膏回去哄你媳婦難道有錯?出來一趟不容易,你不該給你媳婦帶點小禮物嗎?”
還彆說,被她這麼一說,池鋒國想了想竟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也以為自己誤會了周微悅。
“嬸子,對不起哈,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你下次有話要說清楚,畢竟我並不是你的孩子,不知道你在想啥的!”
周微悅眨了眨眼並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基於王翠花剛剛低聲讓自己閉嘴不要說話的原因,她隻是定定的看著池鋒國。
這一看,可把池鋒國看愧疚了,“嬸子,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王翠花見好就收,當周微悅的嘴替,道“我娘失憶後,膽子小了,不愛說話,以後你說話注意點就是了,這次就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