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霍一然並沒有因為小平頭的恭敬而飄飄然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他十分清楚對方的恭敬是建立在江喻之對自己的態度之上,更是清楚他的詢問也隻是在暗暗根據自己的行為來評估自己。
小平頭對霍一然的處理很滿意,但卻沒表露出來,依然是恭敬地回道“是的,霍先生。”
陸靖沉是個能伸能縮的人,在察覺到大勢已去之際,他整個人都低調的把自己當作透明人,躲在了桌底下,一動不動。
當下聽霍一然的話後,更是儘量將自己往桌底縮,唯恐霍一然會看到自己,再像江喻之對陸峰洋一樣對自己。
但現實是事與願違的,陸靖沉越害怕什麼,現實就越會發生什麼。
伴隨著‘咚、咚’的拆房子聲音,霍一然的嗓音落在陸靖沉的耳中如同地獄而來般殘酷。
霍一然說“陸靖沉。”
陸靖沉心中發寒,但麵上不顯,從桌底趴出後裝做坦然直視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陸靖沉會害怕,是因為倘若換成他處於霍一然的位置,他一定會痛打落水狗將之前欺自己辱自己的人趕儘殺絕,絕對不會留下禍根。
霍一然語調平淡“你怕了!”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陸靖沉死命掩飾的事就這樣被他赤裸裸的說了出來,臉色當場青紅交錯,“霍一然,有種的話,你就親手殺了我!”
他是個善於觀察的人,從霍一然的種種行為裡看出他不敢沾人命的根本,故意刺激他。
在陸靖沉看來,霍一然這是膽小如鼠,他根本不敢殺自己。
所以這是他唯一能找回點麵子的地方。
霍一然根本不上當,隻是低著頭,修長的手指整理著衣袖,低垂的眉眼,漠然的說道“我讓人將江、周兩家的東西找出來,恰好你身上的懷表與江家的物品十分相似……”
霍一然的話還沒說完,有眼色的小平頭就喊人去將陸靖沉的衣服……剝光。
江、周兩家的東西根本沒有照片或者畫冊,有的隻是文字描述。
霍一然那樣說的目的就是見仁見智了。
眼見陸靖沉渾身隻剩一條四角短褲,霍一然瞄了眼對方身上縱橫交錯、化膿的傷口,淡淡的說道“這裡還有女眷,你們帶去院子裡……好好找找!”
他指的女眷並不是苟喜雅,而是早就被驅趕到牆邊蹲下的陸家傭人。
小平頭等人一向都不愛與這樣的傭人計較,除非對方惹到了他們,若不然還是會當對方是人看待,當下聽到了霍一然的話也沒任何意見。
可陸靖沉的意見大極了。
寒冬之下,身無寸縷,這跟要了他的命沒什麼區彆。
然而,地下城的人不愧是熟手技工,在霍一然的命令一下就拿了陸靖沉的衣服揉成一團塞到了他的嘴裡,隨後還拿繩子將其綁了起來。
若不是被好幾把槍同時懟著,陸靖沉絕不會妥協的。
陸靖沉在等,等那個人來救自己。
畢竟若是光靠陸峰洋所謂的‘偏愛’,年輕如他也不可能早早壓下一切陸家反對的聲音當上了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