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哥布林與巨魔_王國保衛戰:浪人之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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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哥布林與巨魔(1 / 2)

哥布林與巨魔絕望麥片!

史德瑞克將木棒抵在腳下的天然畫布上。

暴雪後的平原最適合繪畫,可惜他不是個藝術家,也從沒上過美術課。

獸人對美術的見解,大部分停留在用尖石子刻壁畫的原始時代。

人類學者是這麼說的,獸人們也是這麼做的。

接下來的計劃,阿斯拉和他要回蠍尾幫的領地。

用傑克的頭找他們要來兩袋金幣後,他們就要期待下次相逢了。

阿斯拉的神奇鬥篷,暗影鬥篷對嗎?他在雪崩時見識過它了。拿出來吧,有了它他們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到黑水河畔。

黑水河畔,蠍尾幫用來種植貨品原料的泥沼邊境。

“你的計劃很棒,史德瑞克。”阿斯拉對獸人刀客的讚許是發自內心的,接下來的質問也是發自內心的。

麥片靠在阿斯拉身邊,手中是半片他從雪堆下搶救出的唯一零件—鉛筆和隊長—他們的哥布林飛艇徹底沒戲了。

“可麥片怎麼辦?我們不能把他單獨留下,”阿斯拉認為,他也不適合跟著他們去黑水河邊談生意,灰色生意,“他是因為我們與傑克的戰鬥,才失去飛艇的。”

“不,彆在我身上貼鼻涕蟲,”史德瑞克又挖出一塊螺絲釘,幾根彈簧,“是你把爆炸箭頭射向山頂,引發雪崩的。”

史德瑞克,他的第二把刀也被傑克弄壞。

沒戲了,就像他們腳下雪堆裡的哥布林飛艇。

他的刀刃再無修複的可能。

“挑戰遠超自身的對手,總要付出代價。”這是影武者信玄教導阿斯拉的話,阿斯拉將它用作勸解,打入史德瑞克耳中。

史德瑞克無法反駁,殺死傑克的是阿斯拉,讓他們死裡逃生的人是阿斯拉。

讓他在失去刀刃後保住性命的人,還是以黑紗覆麵、陰影與瞳孔中滲流冰冷、恐懼的阿斯拉,前不久他口中的“浪人”,“遊俠”。

“唔,謝謝,阿斯拉小姐。”麥片被允許靠在阿斯拉身邊取暖。

阿斯拉讓麥片將暗影鬥篷的一部分裹在身上,他們的當務之急是生火。

如果麥片的隊長,在帶著他其餘的兄弟們回來時還能分清被大雪吞沒的過道,他們就能讓麥片同其他哥布林團聚。

“可是,阿斯拉小姐…”麥片的眼睛,被他哭成兩碗鹽味魚湯。

“隊長會殺了我的…我沒能護住飛艇!”小哥布林取下頭頂的麥片盒與炸脆穀粒,從麥片盒中出兩根橡皮糖繩。

按照哥布林行軍法案第三十五條,士兵沒能守住團隊財產就該受罰。

具體懲罰是什麼,麥片也忘了。

既然如此,就讓他用生命贖罪吧!

阿斯拉的雙眼,因驚訝睜成兩顆雪原藍番茄。

麥片,這頭小哥布林新兵要依照軍法處死自己。

“不要衝動!”阿斯拉眼疾手快,通過匕首切斷差點編成吊索的橡皮糖條。

“小矮子,你是要乾什麼?”史德瑞克還真想不出來,就連他這樣混天度日的獸人都能活到現在。麥片的哥布林生涯才剛開始,能有什麼想不開的。

“不要攔我,獸人先生,阿斯拉小姐,讓我—讓我去做—!”麥片的嘴,在史德瑞克抓起兩團白色雪泥後不再發聲。

果然,堵唇塞嘴雖然是對俘虜的待遇。但對大部分想要大喊大叫的失心瘋患者,它都算良性藥方。

史德瑞克的理療過程,共持續五分鐘零三十五秒。

“你給我安靜點,彆讓自己變成發情的犛牛,”獸人言見麥片嘴裡的雪塊融為水漬,又為哥布林塞上一塊雪球,“我和那個人類負責弄晚飯。你再多吃點冰淇淋球,讓大腦和肌肉降降溫!”

阿斯拉為麥片吹好冷掉的烤甜菜塊莖,挖掉雪球,將晚飯遞到麥片嘴邊。

彆再想不開啦,吃點東西,他們還不知要等上多久。

麥片連舔都沒舔上一口。

既然無法快速處死自己,那就用慢一些的辦法。

從現在開始,他要絕食,直到自己瘦成皮包骨頭。

阿斯拉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隨便麥片吧,她就把烤甜菜插在他身邊的雪地上。

她不會關心麥片要不要吃下去。

她隻會翻個白眼,歎幾口氣。

她隻會拿上弓弩,再去周邊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打到蛇或野獾,改善夥食。

“唔—還是做飽死鬼好了—啊嗚—!”麥片掙脫草繩,抓起木棒瞄準口部投食。

聽到身後傳來咀嚼甜菜的脆響,阿斯拉知道她的欲擒故縱法施展成功。

……

……

哥布林四人組,除麥片外全員到齊。

冰原人事建工中介公司。

“抱歉,三位先生,讓你們久等了。”

她推開大門,對長椅上的哥布林們拋灑媚眼。

她的嗓音像是夏日裡的冰鎮汽水,可隊長更想要杯熱巧克力。

因為冰冷就是冰冷,偽裝的再好也沒用。

隊長獨屬於哥布林的弧形長耳上下搖動,他擦去左眼眼罩上的灰塵,喝掉第三杯咖啡後看著“部門經理”小姐坐上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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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頭冰原巨魔,還是個女性。

就像隻有雄獅才有鬃毛,就像隻有雄孔雀才有尾扇。

冰原巨魔的女性成員,獠牙沒有那麼誇張,更像萬聖節時用的裝飾虎牙。

她的身材,也不如身後戴狼骨麵具的安保人員壯碩,沒準她最近有在健身。她的獸皮外衣上,係著一條紅色領帶。

未能過肩的橘色短發上,是惡魔般的尖角。

啊,隊長看到她把尖角摘下來了,那隻是款遊樂場的發卡頭飾。

藍寶石般的魅眼,帶有因身高差距、刻板印象造成的隱形傲慢。

在她眼裡,哥布林就該在平原丘陵的一畝三分田裡待著,不該出現在這兒。這是在浪費他們雙方的時間。

是在慢性謀殺。

隊長也以四根手指架起方框,上下打量冰鎬小姐一通。

很好,很好。

所以,她就是冰鎬小姐。

要找工人就先找她,她的報紙廣告是這樣說的沒錯。

隊長希望她人如其名,名副其實。

“好的,隊長先生。請問您的雇傭預算是—?”冰鎬俯下身來,筆記本與彈簧圓珠筆由袖口落出,隨時準備記錄。

“抱歉,美人兒,能不能彆這麼學術化,”隊長坐在鉛筆與釘錘身邊,後兩者手裡各拿著一隻咖啡紙杯,“我隻是個綠皮小學都沒上完的粗線條啊!”

“她在問你能為了雇人花多少錢,隊長。”鉛筆摘下護目鏡,為隊長逐字翻譯。

喝下一口杯中的咖啡後,鉛筆身為一隻哥布林,他還真搞不懂…為什麼這東西這麼難喝…價格還要這麼貴。

“我要去趟衛生間。”鉛筆跳離座位,步向走廊。

他本想說自己要去洗胃,不過還是算了。

鉛筆討厭誇張句,還有感性文學。

“你在問預算?釘錘!”隊長戴好鉛筆留下的護目鏡,同時十分貼心地為冰鎬女士遞上一具備用護目鏡。

隨他按下釘錘的額頭,長滿尖牙的哥布林仿佛變作彈膛欲出的火炮。

他的口中咳出一枚金幣,第二顆緊隨其後,數量不止於此。

三座金色山穀於冰鎬眼前升起。

金幣,上好的實心金幣。

全利尼維亞,不,全世界的硬通貨。

隊長輕拍她的後背,幫她撿起掉落在地的耳環—這些是他們用籌碼折現來的,能雇多少就雇多少。

“嗚…”釘錘看到冰鎬用雙手捂住口部,眼中的淚水如山間瀑泉般傾湧。

身著重甲,手握骨棒與碎骸錘的巨魔們撓頭撓頸,也沒想明白他們縱橫職場多年的老板—冰鎬女士—怎會流出水桶體積的眼淚。

“大姐…大姐頭…?”一位被眾人推到冰鎬身前的巨魔,摘下麵具以骨棒碰戳冰鎬的脊背,試圖確認其是否安然無恙。

等待他的,等待所有冰原巨魔的回應都是同一句話。

冰鎬的發絲化作火焰,她將感動化為怒火,怒火又轉化為一吼成風的音爆所有人儘快開工,把能調動的人力都調給隊長先生。

這麼多年了,她在職場打拚這麼多年了…

直到今天她才意識到“知遇之恩”不隻存於字典。

“二位貴客,還需要其他服務嗎?自助餐廳在二層,”冰鎬一時不知要如何麵對三座金山與隊長本人,“還有按摩浴室,日光浴機和…”

“不,我們什麼都不要。呃,等等,”隊長將咖啡杯揉皺成團,三分球投入辦公室垃圾簍內,“給我來一杯熱巧克力…”

“給鉛筆一杯鮮榨果汁。”

“還有,釘錘要喝汽油,不加助燃劑的純機油!”

三杯飲料,馬上就到。

冰鎬請他們稍等,工作人手和飲料會在十五分鐘內同時送上。

很好,讓他們多準備點能量飲料—這是隊長最後的囑咐—他們要進行大型工程。

等等,他在乾什麼呀!麥片還在冰天雪地裡等他們等到天荒地老。

他居然還想給自己點一杯咖啡?

“冰鎬,讓你手下的人再快些!”

“八分鐘內,我要所有準備工作畫上句號!”

……

……

雪怪,在雪山見到雪怪也不是件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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