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動用軍規,杖責丫鬟,給那些長舌婦一個威懾,這才讓阿迪王消氣。
“阿瑟皇子,你怎麼會到大廚房?”
大早上的,阿瑟怎麼到了大廚房?
雖然在瑾王的威懾下,人們不好說是阿瑟弄死的魚,可心裡未必不這麼想,為了讓阿瑟抬頭挺胸,寧瑞雪決定查清這件事的真相。
阿瑟抬起無辜的眼睛,指著沈澤。
“澤兒?”
寧瑞雪有些不可置信,“你說是他帶你去的?”
還沒等阿瑟點頭,秦紅豔就尖叫起來。
“你胡說!”
她不能讓沈澤戴上容不下主母其他養子的帽子。
“怎麼,罰了丫鬟還沒長記性?”
“這豈止是被巴掌大的魚被悶死?後廚買的食物都是次貨,你們貪汙了多少銀子?”
“實在不行了就拿個孩子來承擔責任?”
寧瑞雪麵色鐵青,厲聲罵道,老太太,秦紅豔都不敢看她。
“嘖嘖,這沈家怎麼心黑?”
“買一些次貨給孫子大婚,到底有沒有把文姬公主與皇上的臉麵放心上!”
“哎,又不是親孫子,自己壽宴辦那麼體麵,孫子大婚隻想著撈錢了!”
與寧家交好的幾個夫人終於逮住機會,狠狠地替寧瑞雪還回去了。
老太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裡猩紅得要吃人。
“夫君!”
文姬公主弱弱的叫了句沈鶴。
“一切都是我的錯,看祖母自己操辦的壽宴那麼好,我才把這麼我的婚宴交給了祖母來辦。”
沈鶴像跟個小媳婦一樣,隱忍著悲傷卻又無不在控訴老太太的霸道。
“公主,讓你受委屈了。”
“雪兒,是我冤枉你了,你嫁到給我這兩年,讓你受委屈了。”
沈鶴演技高明,讓瑾王心中剛冒出的邪惡小衝動頓時內疚不已。
“夫君莫要說什麼委屈,身為沈家婦,這是應該受的。”
寧瑞雪要不是知道沈鶴的真麵目,她或許也會被感動不已,此時她的手臂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你們不要說曾祖母了,不是曾祖母。”
沈澤突然大叫,情緒快要崩潰。
沈澤聽著那幫女人議論,把矛頭漸漸指向老太太,頓時慌了。
一直以來,他的靠山是曾祖母,曾祖母說話,他爹爹都不敢頂嘴,就算曾祖母再過分,寧氏也不敢怎麼樣過分,如今爹爹都排斥祖母,而且那些的女人的笑容格外刺眼。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不是你曾祖母,那是誰?”
寧瑞雪的大嫂叉著腰,威脅的問道。
“我,我看到詩詩妹妹把魚弄死,他害怕的跑開了。”
沈澤哭著說了出來,沈詩詩害怕的躲了起來。
“詩詩,你為什麼要蒙死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