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哥哥,我想去前天你帶我去的那顆鬆子樹下玩兒。”劉旦等的趴在夏冰背上小人都蔫巴了。
他想和小鬆鼠玩兒。
夏冰拍了拍劉旦的頭“乖,等師父出來再說。”
他更能夠感受到薑知意的氣息就在屋內。
而且,而且好像比以往虛弱了點?
是生病了?
像薑師父這樣的大師也會生病嗎?
“在等等吧,如果中午師父還不出來,我就闖進去看看。”夏冰還是有點擔心的。
畢竟薑知意再厲害也是人,不是神。
誰能保證永遠不出意外呢。
聽著外麵三隻的鬼話,看著自己懷裡乖順的師父,宋啟冥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笑。
眼角的痣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師父是他的了。
真的就像是在做一場夢,一場他想要永遠沉醉不想醒來的夢。
師父是那麼美好,那麼香甜。
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一樣。
外麵的陽光透過樹影透過木窗照射在薑知意的身上,給他瓷白的肌膚鍍上了一層瓷光。
上麵斑駁的紅痕就像綻開在絕美瓷器上的梅花。
誘人魅惑。
宋啟冥低頭吻了下薑知意的睡顏。
悄悄下了床。
昨晚他有點激進了,讓師父受了傷。
出了點血。
需要治療一下。
他也真怕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硬闖,師父這個樣子隻有他能看。
就在劉旦第三次向夏冰請求陪玩的時候,宋啟冥打開了木屋門走了下來。
看著木屋下激動看著他,想要開口質問的三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小聲道“師父在休息,你們聲音小點不要吵到他了。”
聽到宋啟冥的話,準備開始嚷嚷的夏青竹把話憋了回去。
小聲問道“薑師父怎麼了?生病了嗎?”
宋啟冥扭頭看了眼緊閉的木屋門。
平日裡冷清的眼眸裡帶著異樣的柔和“受了點傷。”
不等那三個嚷嚷開,宋啟冥再次給他們做了噤聲的手勢“所以需要你們去采點草藥。”
宋啟冥把需要的消腫止血化瘀的草藥說給三隻聽。
說完,特彆吩咐動靜不要太大,不要吵到師父休息。
“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夏青竹總感覺今天的宋啟冥賊頭賊腦的,最後疑惑出聲。
這家夥長大了,心眼兒好像更多了。
人也更腹黑了。
“我要照顧師父,怎麼你們三個能夠近師父身嗎?”
說完也不理會被打擊到的三隻,轉身進了木屋。
宋啟冥剛躺下,閉著眼睛的薑知意就纏了上去。
“小冥啊,乾什麼去了?”眼睛沒睜開,薑知意在宋啟冥的肩頭蹭了蹭。
這種好像和那個靈魂融為一體的感覺真好。
被某個小崽子明裡暗裡撩撥了五六年,忍了五六年昨晚是他應得的。
“我,我去讓夏冰三個采點藥過來……”宋啟冥如實回答,剛在外麵吹了風平靜下來的心,又火熱起來。
聲音沙啞異常“抱歉,讓師父受傷了……”
“嗯~沒事兒,小冥幫師父上藥就好!”
說著薑知意手心突然出現一個精致玉瓶遞給宋啟冥。
玉白的手腕瑩潤的掌心,托著同樣瑩潤的精巧到不像話的玉瓶。
“這是?”宋啟冥拿起玉瓶疑惑。
師父身上未著寸縷,玉瓶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