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葉明月的眼裡,陳恪比青木宗要重要。
花月宗宗主麵露笑容道:“哦?陳恪道友竟然支持清影這孩子!”
陳恪道:“並非支持,而是看好,不過宗主之位也就那樣,我已經把淩空山的權力全部下放下去,除了我這個淩空山的宗主名字還在之外,我已經不怎麼管淩空山的事情。在我看來宗門也好,師門也罷,這些都是修道路上的風景,我們要看清楚前麵是什麼,而不是被風景迷住。”
花月宗宗主聽後忍不住搖頭一笑,道:“陳恪道友說道有幾分道理,但是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告知你,修道界並非都是如你這般天縱之資,他們很多資質平平,修煉到凝丹境界已經是到了修行的終點,想要再往前一步,那真是如同渡劫。”
花月宗宗主看向四周,指了指很多人道:“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安度晚年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宗門,隻有宗門才能護佑這些安度晚年的修行者們。他們也不需要再去求什麼仙道,看什麼光明之道,他們隻有對權力的擺弄,隻有對待欲望的著迷。”
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這種欲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一切,全力的去追求仙道,即便知道自己的終點已經到了,但也不會放棄。
花月宗宗主說的是修道界的普通情況,而陳恪是修道界裡麵不普通的情況。陳恪無法體會到彆人無法突破的心情。彆人也無法了解陳恪對於修煉的執念,這種事情隻有陳恪自己能夠了解的清楚。
外人無法知道修道者自己的心情,更不懂修道者自己的心境,到了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完全就是修道者自己去走。
“陳恪道友,敢問你的修行之道可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旁邊一名花月宗的長老問道。
陳恪笑著說道:“當然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若非如此,我豈能保持境界穩固。”
一個境界穩固,當真是要了很多強行提升境界之人的命。有些人為了提升境界,不惜用一些秘法,最終導致境界提升上去了,但是穩固不下來,尋常時刻還好,一旦與人爭鬥,或是與人進行論道,境界不穩,很容易再次的掉落下去。
這是很多修行者的痛腳所在,導致很多人不敢強行提升境界,白費功夫不說,最終還是竹籃打水。
不過,有些人終生無法突破,想要看看更高處的風景,會在最後時刻選擇突破境界,去更高的境界看看他追尋了一生也到不了的地方。
“陳恪道友修煉的是什麼道法,是那位傳下來的道法?”花月宗的長老仍舊是追問下去。
“韓長老,夠了,下去吧。”花月宗宗主聞言麵色一冷,有些生氣的說道。
旁邊的人笑了笑道:“我們也想聽聽陳恪道友的解答。”
葉明月眼神微微一眯,一股冷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讓周圍的人瞬間變得沉默下來。
陳恪見狀卻是笑了笑,抓住葉明月的手,安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諸位道友,我的道法五花八門,諸位若是想要學可以來我淩空山交換,淩空山的道法沒有不外傳這個規矩。隻要諸位能拿出相差不大的道法,我淩空山皆可與諸位交換。”
淩空山的道法是五方道人留下來的一些零零碎碎的道法,其中很少有完整的傳承道法。
在十萬橫斷山內,完整的傳承道法隻有一種,那就是從煉氣境界到金丹境界的完整道法,承前啟後,有延續才能成為完整的道法。
淩空山現在有天賦的弟子不少,李魁為了發展淩空山,已經開始向四周搜尋有天賦的少年人,帶入淩空山內加以培養。
隻是沒有像四大正道宗門那樣的修道核心基礎道法,無法讓淩空山內的少年們有一個更加圓滿的修煉功法。
後來李魁找到陳恪,讓他想想辦法,去找一部完整的修道道法,讓淩空山能夠傳承下去。
淩空山不缺道法,缺的是一部完整的道法,這件事情最終落到了陳恪這個宗主的頭上,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陳恪也無奈,隻能碰巧遇到的時候,幫淩空山宣傳一些。
尤其是那些看中陳恪修行道法的人,除了青木宗的道法之外,陳恪可以把他修煉的道法都拿出去交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