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把她帶到一個辦公室,讓她在那兒坐等。
她有些惴惴不安,既不知道想問什麼,也不知道此番見她的目的何在。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行人談笑著進來,她趕緊站起身。
“你就是顧家女兒?”總統打量她一番後,問道。
“是。”她低著頭,不敢高聲說話。
“抬起頭來說話。”他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命人倒茶。
顧槿落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一行人,坐在那兒的總統不怒自威,年紀稍長,看不出彆的情緒。
“叫什麼?顧……”
“顧槿落。”葉良雲補充道。
“嗯,怎麼取這麼個名字,可有什麼寓意?”
“母親最喜木槿,因我降生,死在產房,加之我又是9月出生,父親說木槿花落之日,正是母親魂歸大地之時,故而取名槿落。”她站著回話,想到母親,她也不知該不該難過。
“看看,我就說吧,這之秋啊,一直都是個情種,坐吧。”他拿起眼前的文件批閱起來。
“聽說,你也去了盛澤?”
“是。”
“這行知啊,素來冷靜自持,倒是為你衝動多回,真是難得。”他批閱完文件,也坐到跟前的沙發上,與他們說話。
“歌劇院打人,錯不在他。”顧槿落想替他解釋清楚緣由。
“我聽說,盛澤之事就是因著你遇襲,他方能有那般雷霆手段,這若是以前,他定是要寡斷個十天半月的,你倒是讓他成長不少啊,哈哈哈。”
這聽下來,也沒聽出個重點,他到底想問些什麼?這些事他都了如指掌。
“先生謬讚。”
“顧小姐是不喜歡我與你父親指下的婚約?”茶杯被重新放回桌子上,辦公室靜的可怕。
“新民國,我以為推崇自由、民主,年輕人也該有話語權的。”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葉良雲表麵上處變不驚,但是聽她這番話,多少還是覺得慌得很。
“嗯,顧小姐果然是海外回來的。這倒顯得我與你父親守舊了啊,這樣,良雲啊,你替顧小姐安排安排,讓她住在總統府一段時間。”
她站起身,還想說些什麼,這怎麼就要把她軟禁起來了呢?“先生……”
葉良雲攔住她,回道“是,我去安排。”
總統站起來,解釋說“顧小姐彆誤會,我就是想看看這行知能衝動到什麼程度。”
“可……”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警衛架了出去。
房間裡東西齊全,她抓著葉良雲,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還沒問出口,葉良雲便說“總統既然已經發話,顧小姐在這兒安心待著就是,你哥哥那兒我會派人去傳話的。”
“可是……行知……”她皺著眉,未曾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行知是我侄兒,顧小姐不必擔心,總統自有自己的打算。”葉良雲也摸不清領導的套路,不好多說。
房門被關上,隻剩她一人,她跑到窗戶邊看看,樓層有點高,爬不下去,門口還有警衛,也沒電話,府裡的丫頭給她換洗的衣服。
她拉著丫頭想要問問外頭的情況,人家也不與她說話,她躺在床上,無聊的很。
顧朗收到消息後也很吃驚,傳話說人很安全,但這莫名其妙地軟禁就讓人不放心。他站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想要見見葉秘書長也數次被打回,無奈之下,隻能找楊老將軍打探情況。
楊老將軍聽說這未來兒媳被總統關了禁閉,心裡也緊張起來,這顧家該不是要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