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頭頂的手拉下來,指尖顫抖地穿過她的指縫,十指相扣。
“寶寶能不能完整地說一次?”
南煦語速又快又急,快三十的人,激動得像個剛成年的毛頭小子。
“完整地說一次,你喜歡我。”
黑得如同隕落的曜石般的雙眸,緊緊黏在莫莫身上,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微表情。
莫莫眉心微微蹙起,明顯不適應這種直白又熱烈的方式。
她彆扭地抽了抽手。
南煦握地很緊,她完全動不了。
隻掙紮了一瞬便放棄了。
在他熾熱到快將人吃了的視線下,她不自在地動了動唇瓣,“我……”
南煦湊近了些,似乎想立刻聽到她那句話。
耳朵都快貼在她唇瓣上了。
太近了。
往常令人生厭的酒精也變得曖昧起來,纏繞在她周邊。
周遭的溫度莫名其妙升高,讓她竟一時喘不過氣來。
奇怪的是,這樣的話,她以前可沒少說。
最初和南煦在一起的時候,她為了充分利用南煦。
嘴裡的情話不要錢似的,時刻蹦出來。
哪怕南煦羞得臉通紅,眼神躲閃,肢體僵硬,她也不會停下。
隻會愈發得寸進尺。
可現在,兩人的情況好似調轉過來。
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南煦一臉期盼地等著,和以往那純情的模樣大相徑庭。
莫莫最終還是忍受不了這怪異的氛圍,將人推遠了些。
她抬起手,捂在臉上。
臉上的熱意消退了些,腦子也清醒了些。
南煦依舊雙眸發亮地盯著她,催促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莫莫偏過頭,推開他湊得極近的臉,“起來,一身酒味,難聞。”
南煦被推開後,怔愣在原地。
被酒精衝刷的腦袋也清醒幾分。
他垂頭,鼻尖聳動。
一股濃烈的酒香從身上散發。
衣襟上還有幾滴遺漏的烈酒,乾了後留下幾個原圓點,正散發著醇厚的悠揚的酒香。
可這樣的味道,在莫莫這樣厭惡酒精的人麵前。
是臭的,是極其難聞的。
南煦頓了頓,低落地後退,聲音很低,“那我去洗。”
話音剛落下,蹲在衣櫃邊的人影咻的一聲沒了。
下一瞬,衛生間響起流水的聲音。
莫莫眨眨眼,盯著空蕩的前方,心底鬆了一瞬。
她撫著胸口,長舒一口氣。
隔著一層衣服,她還能感受到自己胸腔裡胡亂跳動的心臟。
她唾棄地低聲呢喃,“沒出息!”
南煦一用那種濕漉漉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她,她就心軟。
太沒出息了!
莫莫甩了甩頭,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扶著櫃門,遲疑地望向衛生間的方向。
磨砂玻璃後的身影清晰地出現在她眼前。
她甚至能看清他脫衣服的動作。
還有身上的肌肉線條……還有身上隆起的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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