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嫡次子!
“褻瀆皇室,汙蔑皇族,該殺!”
晉王趙鈺狠辣的開口說著,手上的弓箭再次拉起,對準了眼前的眾多文道大佬們,明擺著,要是這些家夥再敢廢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左豐,讓所有攔路之人給本王滾開,否則,都給本王宰了!”
“是,王爺,天禦衛領命!”
站在最前方的左豐微微躬身,下一刻,他拔出長刀,對著身後的天禦衛將士開口喊道“諸軍聽令,拔刀,此間二十步寬的範圍,任何阻擋,格殺!”
“鏗鏘,鏗鏘”
一把把戰刀拔出,之前所謂的拖拽之法,也徹底的放棄,此刻的天禦衛將士格外的興奮,畢竟,殺戮才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啊!
突然的變故,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反應過來的,站在最前方的十多個學士,來不及反應,便被天禦衛將士一刀砍翻,更有甚者,被天禦衛隊長一刀斬成了兩半。
血水橫飛,死狀慘烈。
“救命,救命啊,不,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們怎麼敢啊,放過我,放過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老師,救我,救我啊!”
一個個文人學士,拚命的朝著兩邊逃命了起來,如此的殺戮,他們何曾見過?
身為文人學士,他們在南境之地,地位可都是很高的,曆來,隻有彆人向他們妥協,可今日,他們竟然會遇到晉王趙鈺這般的狠辣之人。
他們這些南境之地的文人學士,地位崇高,可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了這裡,哪怕是文道大儒這樣的前輩,也都會被其無情斬殺。
說實話,他們怎麼也沒有理解,事情為何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啊!
伴隨著天禦衛的殺戮,通往皇甫山莊的路,己經被徹底的清空了,至於這些逃到一邊的文人學士,此刻都是渾身顫抖。
如何再敢擋在大軍的麵前呢?
“張封,張慎之,愣著乾什麼呢,該做事了!”
僵持之局己破,但南軍將士們此刻可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作為南境之人,他們自小經受的教育,就己經將這些文人學士的地位,無限拔高。
如今,晉王趙鈺這般肆意屠戮,就好像打破了他們的世界觀,著實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張封和張慎之畢竟乃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物,晉王趙鈺一提醒,他們自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諸軍聽令,包圍皇甫莊園,封鎖莊園,擅闖者格殺勿論!”
在張封的命令下,一萬南軍將士以極快的速度,穿過這個區域,朝著皇甫莊園衝去,僅是半盞茶的功夫,南軍將士就己經將整個皇甫家族,徹底的封鎖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逃到兩邊的文人學士們,臉色陰沉的可怕,當然了,他們的臉上還有對於剛才之事的驚恐。
誠然,現在他們讓開了路,晉王趙鈺應該不會再殺他們了,但誰又敢保證呢?
首到剛才,這方寸之地,可己經死了三位大儒級彆的大佬了,其一乃是左豐斬殺,其一乃是晉王趙鈺射殺,其一乃是最後天禦衛隊長鐵虎所殺。
這可是大儒啊,整個南境才有多少位大儒,今日這三位身死,對於南境文道界來說,都是大地震一般的程度了啊!
晉王趙鈺緩步的走著,連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一眼,至於剛才被殺的人,更是被守護在晉王趙鈺身邊的青衫客們,隨意的踢開。
擋了晉王趙鈺的路,無論是誰,都會被徹底的清理。
看著同道文士的屍體被這般羞辱,剛才還偃旗息鼓的諸多文人,此刻又重新瘋狂了起來。
人死如燈滅,他們這些人都己經身死,你趙鈺又何至於如此羞辱他們的屍體呢?
難不成,以晉王趙鈺的心胸,連這些屍體都容不下嗎?
雞鳴山文晏大儒猛然站起,就好像赴死一般的,朝著晉王趙鈺走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後,越來越多的文人學士,緩緩的聚集了起來。
文人畏懼強者,但文人亦有屬於自己的風骨,死亡有時候在他們眼中,真的沒有那麼可怕!
突然的變化,讓守在晉王趙鈺身邊的青衫客們,各自皺眉了起來,這些家夥想乾什麼,莫不是他們都不想活了嗎?
是的,儘管這個時候的文人學士,依舊有數百人之多,但在這些青衫客的眼中,他們此刻的舉動,就和送死一樣。
隻要王爺一聲令下,在場所有的文人學士,一刻鐘之內,他們這些青衫客就能夠將其屠戮殆儘。
氣氛有些不對,左豐趕緊的開口命令道,“天禦衛聽令,守護王爺!”
片刻,百二天禦衛飛速回防,將晉王趙鈺等人守在了最裡麵,至於這些有些瘋狂的文人學士們,自然有天禦衛應對。
“你們好像有話要和本王說?來,選個代表,本王洗耳恭聽!”
看著這些人的樣子,晉王趙鈺並不在意,無非是一些文人罷了,殺就殺了,如今的大趙,各方發展都很迅速,文道的發展,也是如此。
這些年因為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的普及,讀書的成本,己經極度的降低,知識文字己經不是世家豪門的專屬。
縱然是平民百姓,也都有識字的機會了,等到這一次他西境巡查結束,返回京都的那一刻,就會大開科舉。
以科舉為刀,斬了世家豪門的根基,讓這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家夥,好好的感受一下,寒門,平民壓製多年的怒火。
文晏作為大儒,又自詡張帥之師,他篤定晉王趙鈺絕對不會殺他,故而,這個時候站在晉王趙鈺身前的,就是這位雞鳴山的文晏大儒。
“王爺,老朽想知道,我南境文道究竟犯了何罪,您為何要如此打壓,甚至斬殺吾等呢?”
“難道這些年,我南境文士對於大趙的貢獻,您都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