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飛揚時代從淘金窩子開始!
回到家,韓俊彥便開始讓保姆之類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找板爺的找板爺。
畢竟匡誌新雖然隻是說了要,但沒說讓他什麼時候搬。
但到底是求人辦事。
求人辦事的規矩就是答應了的好處到手才開始辦事,不然的話……
怕就算給辦,那也不可能儘心儘力。
在這種情況下,韓俊彥當然想越早越好。
畢竟現在楊振那邊已經殺紅了眼。
他可不想等楊振找上門來的時候,匡誌新卻因為東西還沒到手,拖拖拉拉。
雖說除了老宅之外,手裡頭還有彆的住處。
而且住處的環境還不比這老宅差上多少。
但到底是從小住到大的宅子。
因而即便韓俊彥都有些不舍,心說當年自家長輩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這宅子搞到手。
現而今這一搬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搬回來。
正想著這些,拍門聲響起。
“誰特麼這麼不長眼啊?”
聽到那敲門聲似乎有不開門就不罷休的架勢,本就心情不好的韓俊彥罵罵咧咧,想也不想的就對保姆招呼道“去看看是誰,要不認識的就直接給我轟走!”
保姆小跑而去,不多時卻帶了一大波人回來。
看到是一群生麵孔,韓俊彥沒好氣的對保姆嗬斥道“不都說要不認識的直接給我轟走麼,聽不懂人話是吧?”
“他們是舊廠街分所的……”
“說有幾件案子需要先生你配合!”
保姆弱弱的嘟囔辯解,心說大蓋帽我可不敢攔。
一聽是舊廠街分所,韓俊彥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抬頭看向領頭的費玉平冷笑道“楊振讓你們來的吧?”
“韓老板你說笑了!”
“畢竟我們是執法人員,現在是在執行公務!”
“所以如果韓老板你一定要以為是誰派我們來的話,那可以認為我們是人民派來的!”
“畢竟我們是人民大蓋帽!”
說著這話,費玉平亮了亮證件道“我是舊廠街分所的費玉平,現在有幾件案子想請韓老板你跟我們回去,配合我們調查!”
要不是因為楊振,就你們這群貨色!
就算借伱們幾個膽子,怕你們也不敢跑到我韓某人的家裡請我配合!
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居然也有臉在我麵前扯人民。
我家長輩喊人民的時候,你們特碼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韓俊彥聞言是破口大罵,冷笑連連的盯著費玉平道“我要是不配合呢?”
“你要是不配合的話,那我們就隻能動手把你給抓回去了!”
“所以我勸韓老板你最好還是配合!”
說到此處的費玉平微微一頓,這才看向韓俊彥一字一頓的道“畢竟一旦動手,就難免有損傷,相信韓老板你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就先吃上一頓苦頭吧?”
“且不說你們上門抓人卻沒有任何手續這點,就說這邊壓根就不是你們分所的轄區!”
“在這邊你們壓根就沒有執法權!”
“所以就算想讓我配合,那也應該是我們這邊的所過來,而不是你們!”
說著這些,韓俊彥冷笑連連,心說連執法權都沒有居然也敢說不配合就抓……
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說這麼多!”
“不就是你已經買通了你們轄區內的大蓋帽,覺得隻要他們不抓你,那誰都拿你沒辦法麼?”
說到此處,費玉平一臉得意的指指自己等穿的便裝道“要不是清楚這點,你以為我們為什麼穿便服過來?”
聽到這話,韓俊彥臉色大變,猛然拔腿就要想跑。
隻可惜早有準備的韋勁鬆等又豈會給他逃走的機會?
不過幾下,韓俊彥就已經被摁翻在了地上。
隻是被銬住的韓俊彥卻絲毫沒有慌張,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跑不掉。
所以他的逃跑,其實更多的還是為了轉移費玉平等的注意力,給梁全的逃走創造機會。
在他看來,隻要梁全逃出去了,並把費玉平等在完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跨區偷摸把自己給抓走的事告訴匡誌新。
那麼匡誌新便有的是借口把自己給弄出去。
現在梁全已經趁機溜走,他又豈有不得意之理?
事實也的確如韓俊彥所料。
從韓家逃出來的第一時間,梁全就已經跑到了匡家府上,將費玉平等人跨區暗中將韓俊彥給抓走了的事彙報給了匡誌新。
“沒有任何手續,就跨區抓人!”
“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
不等梁全將話說完,匡誌新就已經將桌子拍的咚咚直響,憤怒之情,簡直溢於言表。
但除此之外,匡誌新卻久久沒有其餘的動作。
直到梁全將各種簽署好合約的文件,韓家老宅的鑰匙甚至是韓俊彥好不容易托人進口回來,都還沒開過幾回的桑塔納小轎車的鑰匙擺在匡誌新的麵前。
“雖說俊彥這孩子不爭氣!”
“但他父親到底救過我的命!”
“更何況這次的事,到底還是那分所有錯在先!”
慷慨陳詞幾句,匡誌新起身對梁全道“我去換件衣服,你去把那桑塔納開過來,我們馬上就去舊廠街分所——今兒要不能讓他們怎麼抓的人,就怎麼給我將人送回來……”
“我匡誌新就枉被俊彥叫了這麼些年的伯伯!”
梁全聞言大喜,趕緊去開車過來之類,自不必提。
與此同時,舊廠街內。
聽說韓俊彥被抓了回來,楊振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分所。
看到楊振,費玉平一臉無語,表示到現在為止,他們不但已經對韓俊彥用了老虎凳,便是從鼻孔裡灌辣椒水之類的手段他們都已經用過了。
可惜韓俊彥的嘴非常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