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女子所說,努力者亦為奴,南掌生和蘇平沒有開口反駁,而是沉默,這沉默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等於認同。
就在女子認為自己順利完成了任務,回去之後一定可以得到嘉獎,然後拿到一大筆摩拉去揮霍,以及眾多讀者想著得幫忙解釋,絕不能讓無辜者蒙冤被罵時,南掌生卻是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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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南掌生望向那女子,嘴角露出冷笑,與方才的和煦溫潤相比,判若兩人。
這笑,是因為女子問出問題的同時,給其自身落了個絆子,而冷,則因為女子太過煩人。
他也不等這女子反問如何如何,就自顧自說了下去,嗓音不算洪亮,但是擲地有聲,語速不快卻字字珠璣。
“奴者,座下無力頂起,故不努力者,為奴!而使力錯者,不在自己問心無愧下,亦是奴!”
女子聽著這矛頭隻指她而來的話,麵色一冷,接著不管這回答,問起那旁邊從開始至今,相對話語較少,言辭溫和的蘇平。
“蘇大大的文辭華麗,不過意思卻是好懂異常,我家裡隔壁一個幾歲孩子,都說看得懂寫的是些什麼意思,不過沒想到今日見麵之時,也是這般沉默寡言。
莫非是礙於南大大的光輝過盛,故而有言也不可述說,隻能掩藏在心中,獨自黯然?”
麵對女子的問題,蘇平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寫的是小說,求的就是一個易懂非常,要是連幾歲大的孩子都能看懂,我也算功成名就了。
至於你說的,我可能礙於掌生的光環問題,那倒是沒有,隻是畢竟我第一次參加這等活動,又是掌生做的主場,我可不會做喧賓奪主的勾當,故意去做些出格的事。”
此言不僅解釋了個清楚,還倒扣給了對方一個喧賓奪主的名頭,這頂帽子可不好摘,摘得不好了,還容易砸了自己的腳。
但如果女子沒有被利熏心,此時告辭離開,或是就此閉嘴坐下,都可以無事安生,可她覺得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都走到這一步了,哪能輕易放棄。
於是乎,女子又急聲問道“哦?可你們兩位同為人氣作家,為什麼南大大能坐主位,蘇大大你隻能做陪呢?”
這一聽就是在拱火的話,還真引得了些許隻讀蘇平作品的讀者,去深思這個問題,不過沒能想多久,便是被姓蘇的本人親口道破事實。
“你是在說廢話?能力越大的人,自然得到的就越多,今天這場子要不是掌生有意助我漲漲名氣,還有東家寬容,憑我這樣的履曆,哪能舉辦見麵會?
我與掌生本就有些私交,他願意帶上我,已經讓我很開懷感激了,至於綠葉襯紅花,我這個隻能保質更新無法穩定,卻不似他那樣全麵開花的作者,如此有何不可?”
女子呼吸一緊,看了看周圍的那些目光,覺得現在再不挽回,恐怕今後是要被拉入會場黑名單,但不等她說話,南掌生就率先開口。
“蘇老哥何必這樣說呢,眾所周知,你隻是淡泊名利,不愛像我這樣拋頭露麵罷了,此番初次登台,就是和我一道,這是我的榮幸才對。
至於履曆作品什麼的,咱們先放一邊去,就先看交情吧,咱們認識到現在也有六七年了,以後若再有機會,我會接著麻煩你上場,和我見讀者的!”
南掌生在笑,蘇平也是麵露微笑,如兩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耀眼且讓人想要珍惜,珍惜這一刻,珍惜這一情義。
而那女子,早已不在會場之中,原來是在兩位作者對談之時,早已夾著尾巴,灰溜溜逃離。
隻是身上衣服沾染了些許灰塵,因為方才逃離的路麵,並不太平,不時就會跌倒在地,但她在那無地自容,也顧不得許多,隻能一心逃跑,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麵會到此,也在萬眾矚目之下,算是完美謝幕,當然了,要作者的親筆簽名,還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隻不過因為石台較高,沒有地方放置,兩位作者隻能讓讀者們坐在原位,走下去給他們帶來的書籍或者白紙上簽名。
南掌生由於魔鱗病,雙手顫抖的緣故,隻能拿著刻了自己名字的印章,給一個一個印上去。
隻不過在印之前,也要慎重再慎重,否則斜了歪了,還需要重印一遍,對自己不好,對讀者也不好。
蘇平則不用這麼麻煩,拿起筆就寫下自己的名字,筆走龍蛇,遒勁有力,是還不錯的一手書法。
兩人簽上名字的書,一人多種多樣,一人少得可憐,甚至還有的拿著詩文來的,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南掌生名下的作品,有整整六部,就算去除其中唯一一首詩文,歸還給原作者,也就是不過才堪堪持平。
人與人之間,不僅有時悲喜並不相同,就連能力也是一般無二,但其實南掌生自己清楚,那屬於不是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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