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安見王鶴逸和表叔、表嬸都回來了,她望了一眼窗外又看了看時間才發現都快到晚飯時間了,她朝著大家說道“要不你們先回去,我有點困了。”她還不忘表示自己晚上一個人可以,不用過來看她啦,何況她昨晚沒休息好今天又玩了一天,實在有點困乏了。
“安安,先把這個喝了再睡。”表嬸見她臉上有困倦了,擔心她又不吃飯就睡覺,連忙從保溫桶裡將燉好的補湯給倒了出來。今早就煨上的補湯剛好給侄女做晚飯了。
王鶴逸和王念安一聽說是湯,同時都咽了咽口水,這湯確實有點難以下咽了,特彆是王鶴逸那眼神都黑了,他甚至都能猜到家裡肯定還剩下不少等他解決。
“媽,這是什麼?”離得最近的王鶴逸指著上麵漂浮的那幾根不明物體,疑惑的看著自家老媽。
表嬸給了他一個見多識少,大驚小怪的眼神,自豪的說道“這是人參,家裡帶過的野人參,可比種植的營養高多了。”
人參!王念安腦子裡一下就響起當初某人那苦了吧唧的人參湯,蒼白的小臉更白了。
王鶴逸眯著眼一言難儘的瞧著湯,心想他姐喝下去會不會虛不受補直接掛了,他喝下去會不會實能受補鼻血亂飆。
肖澤望著姐弟倆人的眼神和表情,這湯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嗎?他好奇的眼神不小心落到了王念安眼裡,引起某人壞主意。
一腦子壞注意的某人不慌不忙的接過表嬸遞過來的湯,放在小桌子上用勺子攪動著。隨即就猛烈的假咳著“咳咳咳”方便引起大家的注意,順便拖延時間。
離她最近的肖澤連忙幫她拍著背順氣,關心著急的說道。“怎麼又咳嗽厲害了?”
王鶴逸見他這幅黃鼠狼的模樣,無聲的冷哼著,大步一跨就走到王念安身邊順帶把肖澤擠開幫王念安順氣,他還假裝好意的說道“我來,我來,等會給你傳染了。”
表嬸見肖澤擔憂的眉眼,這小夥子她倒是挺喜歡。她連忙給自家老頭使了一個眼神,快看!結果得到對方一個不在意的回應
肖澤無語的盯著的王鶴逸的背影,他怎麼就愛處處和自己作對,“嗯?”注意力都在王鶴逸身上的肖澤自然沒注意到兩姐弟眼神的交流。
王念安見王鶴逸終於過來了,放緩了自己咳嗽的頻率,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對著他眨了眨眼,王鶴逸見到王念安奸詐的眼神,多年姐弟的默契在此時到達了新高度。
王鶴逸啥事?
王念安找理由把表嬸和表叔帶出病房。
王鶴逸懂了!
兩姐弟不到一分鐘就通過眼神將接下來的事情對接好了。
“好了,沒事了。”王念安見王鶴逸接收到自己的信息,連忙抬頭清清嗓子表示自己沒事了。
王鶴逸則扯著嗓子驚呼起來“哎呀!咳的太厲害了,我再去問問醫生。”
這演技看在肖澤眼裡也是夠浮誇的了,這兩姐弟憋著什麼壞主意?
王鶴逸走出兩步之後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回頭一手拉著一位至親往外走。“老爸,老媽一起去問問,我也不懂這些。”,快走出病房時還不忘回頭喊了一聲“姐,你記得把湯喝完哈。”他還“無比體貼”的關上房門,表嬸和表叔想著他確實不懂,順著自家兒子的往外走。
王念安笑的臉都成太陽花了,“誒,好!”
隨著房門的“砰”的一聲關上,王念安伸手將旁邊正在憋笑的肖澤一把抓過來,著急的說道“哥老關,快,喝湯!”
肖澤合著你們姐弟倆演這出戲就是為了“坑”自己!
“安安,這不好吧,你表嬸給你燉的。”肖澤剛說完湯就捧到自己麵前,他低頭看著眼前“壞人”的眼神,他如果不喝她就得動手灌了。
“彆客氣,大家都是兄弟!”王念安又將碗朝肖澤抬了抬,他喝下去會不會流鼻血她不知道,她喝下去倒是能瞬間流鼻血。
肖澤這時看著上麵的人參,也有點不安,他忐忑的接過湯時耳邊響起某人“安撫”聲音“阿澤,你放心,沒毒。”沒毒你們姐弟倆能演戲!他閉著眼大口大口的把湯灌下去,一股中藥味隻竄他的天靈蓋,竄的他頭皮發麻,忍了忍才把湯喝完。喝完把碗一放就趕緊撐在病床邊緩了緩,這湯沒鹽沒味全是藥材味,還泛著苦味,難怪這兩人的眼神都變黑了。
王念安滿意的瞧了瞧見底的碗,抽出紙巾就遞給眼神空洞的肖澤,“快快快,把嘴擦一擦。”
“這看病人的待遇有點吃不消呀。”肖澤憋了半天才默默的吐出這句話,這待遇誰來都要懵,肖澤沒想到他這話還成真了,後麵來探望王念安的人每人都被灌了一碗湯,何老師喝完那碗鹿茸蟲草雞湯時都以為自己走不出醫院了,剛走出病房就流鼻血了,差點被王鶴逸送去洗胃。
王念安故作歎息的搖搖頭,感慨的說道“長輩的愛唯一的缺點就是讓人消化不良。”何況隔壁親的愛必配健胃消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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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澤覺得這明天的飯都不用吃了,他現在看到食物想吐。
王鶴逸勝利完成任務後喜悅的走了進來,他隨意的瞟了一眼乾淨的碗,再順勢瞥了瞥眼裡無神的肖澤,他自然的拍了拍肖澤的肩膀“辛苦來看我姐了。”
表嬸見侄女這麼聽話,摸著侄女的頭說道“這麼吃幾天就好了,醫生都說你要好好補一補。”她興高采烈的把碗收起來,然後從櫃子裡拿出另一個保溫桶,“安安,這是安神湯,你等會喝的時候才倒出來哈!”
王念安聽到表嬸的話差點眼前一眩,暈過去,吃幾天???還有!
“媽,這還有呀!”王鶴逸也繃不住了,他都沒注意到自家老媽提了多少東西,這隔空取物呢!
他話才說完就被自家老媽甩了一個眼刀子,“到家你也記得喝。”王鶴逸直接眼前一黑,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目前“王多餘”的稱號呢。他頭疼的捂著額頭招呼爸媽先回家,還不忘順帶將肖澤拽走,放這麼個大尾巴狼在他姐身邊他可不放心!
肖澤原本還想陪會王念安,但是看著那個保溫桶,深怕王念安又給他灌下去了,他“心甘情願”被王鶴逸拽走了,走出病房前還不忘說著“安安,等兩天我再來看你。”
“走啦,等兩天我姐都出院了!”王鶴逸不等王念安回應,就把肖澤拖出病房了。後麵自己要去錄節目,沒人盯著肖澤他可要上火了,心想到時候沒出院也該說出院。
王念安拜拜的手還沒抬起來,四個人就隻留給她背影了,她笑著搖了搖頭,這熱鬨後的病房還真是冷清。她看了一眼液體後才躺下重新將手機開機,她看了一眼微信?某人怎麼將她從小黑屋裡放出來了?她無奈的笑了笑後隨後就閉上了眼睛,依舊睡得不安。
“檀哥,打包好了。”檀健次閉著眼正想著如何讓小騙子鬆口的時候,就聽到車門打開後響起呦呦的聲音。
檀健次嗯咯一聲就接過東西放到一邊,隨即讓司機繼續去醫院。他最近每天的工作行程都安排滿了,沒辦法做到24小時待在她身邊,可他又擔心每次他一轉身離開這小騙子就跟今天一樣翻臉不認賬。檀健次一想到今天肖澤和她待在一起,他眼眸蕩漾錯雜的情緒,那畫麵讓他頭也難受,心裡更難受。
他戴好口罩和帽子之後讓工作人員都自行安排不用管他了,他下車提著東西慢慢往病房走,心裡想著她是不是還有彆的顧慮?他都能預料到等會她那嘴肯定又會蹦出讓自己氣死的話,哎。檀健次隻要想著王念安的心思縝密和隱忍不言就更頭疼了,他和她朝夕相處都能被她瞞得這麼好,如果不是昨天無意間發現她的藥,這輩子就被她瞞過去。她受的那些委屈如果不是旁人說出來,那他更不得而知。
想到這些的檀健次都想把她心挖出來看看,看看裡麵還藏著多少事,看看裡麵還受了多少委屈。想到這些的檀健次又氣又心疼,氣她的隱忍,氣她對自己不依賴,他以為自己是與眾不同,卻沒想到她還是對自己沒有足夠的信賴,想到她受的委屈心又密密麻麻疼,比他自己受到委屈和傷害都疼。
檀健次輕聲的推開病房門,入目就是她躺在病床病弱的模樣,他輕手輕腳的走進病房將東西放到一邊,他坐在床邊眉眼似水溫柔的注視著她蒼白的臉。“怎麼睡著都眉頭緊蹙?”他疼惜的伸手撫摸著她的眉眼,想要撫平她的煩心事。
他抬頭掃了一眼液體,發現剩下的液體不多了,他剛準備拿起呼叫鈴呼叫護士補液,突然想到鈴聲可能會把她吵醒,於是站起身走到護士站。
檀健次對著值班的護士溫和說道“12床的液體要輸完了。”
“好,我知道了。”值班護士忙著整理今晚的值班資料,眼睛看著資料頭也未抬,職業習慣讓她連連點頭回應,這時她忽然想起12床不就是那個“病美人”嗎?她連忙抬頭看向眼前說話的男人,值班護士早就聽同事說今天12床病房來了兩個大帥哥,她上班時有幸在他們路過護士站離去時看了一眼,對方腳步匆匆但是那從容出眾和自信的氣質怎樣都無法掩蓋。
此刻她眼前這位氣質出眾,眉眼如畫,深邃似海,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英氣與溫柔並存的獨特魅力,隻不過看向自己時那雙眼睛卻帶著淡淡的疏離,僅僅是一雙眼都足以讓她想象了!
“馬上,馬上。”值班護士覺得眼前這位絕對長得也不差,她這下資料也不忙著看了,走進配藥室就將液體取了出來,配好液體之後緊跟著眼前的帥哥往病房走。
檀健次早就注意到對方打量的眼神了,他走在護士前麵,自然的將帽子往下壓了一些又把口罩提了提避免被人認出。兩人進入病房之後他就低垂著眼眸隻顧著看王念安,他直接對護士偶爾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值班護士瞧著對方望向病人那溫柔的眼神,一點都不似看自己時那種防備和淡漠,心想這長得好看女生果然招人喜歡。護士換好液體之後也沒有滯留的理由了,她走出去就拿出手機在同事群裡開始八卦“12床又來一個帥哥!”同事群因此熱聊一晚上,紛紛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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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走後檀健次將病房反鎖之後才坐到床邊將帽子摘下,如今的生活不僅不能隨心所欲,連基本的個人空間都沒辦法保證。他見她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擔心她是不是又發燒了,連忙伸手探向她的頭和頸部,見體溫正常才放心。
檀健次抽出床頭的紙巾準備將王念安額頭汗水擦掉,此時忽然聽到她的夢囈“不要,不要。”他見她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而紊亂,眉頭愈發緊鎖,檀健次知道她這是做噩夢了,輕柔拍著她的臉頰出聲喚她“安安,安安。”
光怪陸離的夢境將王念安困住,她反複穿梭在不同的小時候的片段之中,四周還有扭曲的影子和無聲的呼喚,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無儘的深淵邊緣。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不斷從四麵八方湧來,將她淹沒在絕望的深淵裡。
“安安,醒醒。”檀健次見她喚不醒,捏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的晃了晃“安安彆怕,快醒醒”。王念安聽到有人喊她猛然睜開眼,眼前的景象從夢魘的混沌中抽離讓她頓時有種劫後餘生感覺。
她來不及看清眼前人就坐起來低頭喘著粗氣,眼中還殘留著幾分驚恐與茫然,努力平複著自己心裡的恐懼。
檀健次用紙巾將她額頭的汗水輕柔的擦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寵溺卻故意用一種輕鬆而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又做噩夢了,你和我對著乾的膽子呢?”
耳邊熟悉的聲音讓王念安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眼前人——檀健次!她原本驚恐的眼神這下就更驚恐了,他不會是找自己算賬的吧!她顧不得手上還輸著液,撐著床就往另一邊挪了挪,說話都有點不安了“你怎麼來了。”
檀健次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和不安疏離的眼神,心臟就像被捏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過來看你。”
看她?王念安打死都不信,她保持著敵不動她不動的姿勢,她寧願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也不去看檀健次,她隻要想到他在身邊她心裡就掠過惶惶不安,她以為自己住到醫院來就能躲開了。
檀健次見她沉默不語的模樣,想要伸手去握她的小手和她好好說話,結果還未碰到就被避開了,他隻好當著她的麵默默將病床上小桌子打開,然後將她愛吃的東西擺好。他努力克製著自己心裡的痛苦心酸,讓自己保持著冷靜。他將筷子掰開遞給她,語氣輕柔的說道“吃點東西吧。”
王念安瞟了一眼小桌上的菜品,都是她當時喜歡的兩道菜,她狠著心搖了搖頭,“不餓。”
“那等會再吃。”檀健次放下筷子沉默的看了看她,見她這副抗拒模樣,他心中湧動著複雜而深邃的情感。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失落與痛心,那是一種被深深隔絕在外的孤獨感。她一直都不信任自己的感情。
“姚瑤的事,珠珠讓你不說,你就不說嗎?”檀健次還是忍不住質問她,他明白,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出於不想讓他擔心、不想給他增添負擔的考慮。但他不需要她委屈自己來為自己考慮。“後麵遇到那麼多事也不說,對我的信任就這麼點嗎?”不被信任、不被依賴的感覺,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穿透他的骨髓,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王念安聽到檀健次提起珠珠,這姐妹當初為難自己,現在還自己跑去投案自首,她這腦子也是夠了,她埋著頭沉默忐忑的用指甲扣著自己的指腹。
“哎,”檀健次見到她的小動作,無奈的將小桌子推到床尾,坐在床邊再次伸手去握她的手。他輕柔的說道“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檀健次握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手背擋住她扣指腹的動作,“安安,你不要這樣,我們有事解決事,你不要自己扛著。”
雁過留聲,風過留痕,她留下自己送的漢服,手上戴著兩人情侶珠串,那滿屋子他拍的照片,他不信她對自己沒感情。檀健次見她不願意抬頭,他隻好彎著腰去望著她,他眼裡是他的真心,對她那顆赤誠的心“你不要想著躲開我,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問題。”
王念安聽到他的話,無聲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徑直往下掉,像是顆粒般珍珠砸在他的手背上。她也不甘,她也心酸,可是這件事解決不了,這病好不了的。她不能成為他的拖累和累贅。她落著淚搖了搖頭不願開口說話,她怕說話就要哭出聲,她怕她有一天情緒失控的傷害他。各自安好是兩人的宿命,跨不過去的宿命。
她滾燙的淚透過他肌膚炙傷了他的心,檀健次乾脆將她摟住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深情緩慢的表達的自己想法“安安,我不想和你分開,不想和你成為陌生人。”
“我不想和你有始無終,有緣無分,我這輩子想和你共渡。”檀健次有對她殷殷細細的愛意,如今更是知道她當初提分手的理由。這讓他不甘不願不舍的再次轉身和她分離。
王念安無法擺脫內心的苦痛,她聽見檀健次的話慌張的坐直身子,她沒辦法接受他的靠近,她如今和他隻能保持在界限,她穩穩情緒用淡然的語氣說道“我們不能在一起,兩年了,我對你沒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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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然無情的話讓檀健次直接站了起來,他情緒複雜的看著她,他的眼神變的複雜而哀傷。他都把自己的心意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還是要推開自己。他語氣儘是自嘲“嗬嗬,沒感情了?”
檀健次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儘管他眼眶邊緣已經微微泛紅,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苦楚與疼痛。可他見她始終不願看他,他再也無法克製了,檀健次心中熾熱的火焰漸起,這使得他直接捏住她手腕舉到她麵前,“沒感情你戴著這串珠子!”
“沒感情你收著我送你的漢服!”
“沒感情你手機裡連我的指紋都沒刪除,你連我的微信,聊天記錄都沒刪。”
“沒感情的話,那我們昨晚算怎麼回事?算你玩我嘛!”他質問的語氣裡夾雜著難以置信的傷痛。嘴角那條緊繃的直線微微顫抖,泄露了他情緒的波動。
此時檀健次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如同蜿蜒的河流,訴說著他內心的洶湧澎湃,他胸膛的劇烈的起伏,每一次深呼吸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那是他在極力控製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你說呀,你回答我呀!”
王念安抬頭見他痛苦的樣子,她到底要怎麼做對他才是最好的?她因為悲傷嘴角微微抽動著,眼裡淚水從珍珠變成湍急水流,她再次埋著頭不敢去看他,隻顧喃喃低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這次回國沒想過和他糾纏,她也不願意再打擾他。
她歉意的話讓檀健次雙手緊緊握成拳,檀健次身體前傾,幾乎是逼迫性地靠近她,他迫切想要得到一個真實答案“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說實話,”他望向她的眼神中既有怒火,也有淚光在閃爍,那是憤怒與傷心的交織。
王念安在他的壓迫性的舉動下,隻能睜著水汪汪的眼睛不得已看看向他,無奈的說道““我們不會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