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出去時候,趙泳鑫心裡冷汗狂流呀,他以前和王念安私下聯係就很少,當初她和檀健次分手之後,他更是朋友圈都將王念安屏蔽了。這要是電話接通後王念安冷嘲熱諷自己,自己還得接著,誰讓檀健次非要把自己架上去!
趙泳鑫都要在心裡把檀健次罵死了,兄弟,兄弟,砍手足的兄弟吧!
他不知道他此時砍手足的兄弟,心裡比他還緊張。檀健次雖然臉帶戲謔的看著趙泳鑫,心裡比飄蕩在海裡的小船還要漂泊不定,他擔心兔子逮誰咬誰,誰都麵子都不給將他撂在這酒桌上了。
剛洗完澡,王念安正在撕掉手臂上的防水貼,手臂上還紮著留置針,針頭周圍都是淤青,青紫色淤青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同在白淨無瑕的宣紙暈染開點點山水,她看著自己手臂上因輸液造成的淤青,微微歎息。長伴流蘇與合歡,腰肢瘦儘黛眉殘。
擱置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王念安微微皺眉將手機拿起來了,她看著來電顯示一愣——趙泳鑫,他給自己打電話乾嗎?她再次感謝自己的人品,這十多年沒換過手機號。
王念安猶豫了一會還是將電話接通了“喂,泳鑫哥。”
一聲清脆的稱呼將趙泳鑫那顆瑟瑟發抖的心給恢複正常心率了,氣都不敢大喘“安安呀,健次喝多了。”
“不是我們灌的哈,他自個喝的。”
檀健次見趙泳鑫說話,他直接和身邊人調換了位置,挪到趙泳鑫旁邊坐下。趙泳鑫見檀健次過來將電話免提打開,方便兩人都能聽到。心想你媳婦要是罵你,那可是你自找的。
王念安“要不,你們陪他再多喝會?讓他睡到天亮?”
趙泳鑫迅速瞥檀健次一眼,發現檀健次彆說笑了,臉都沉下去了。
檀健次他往哪裡睡?還睡到天亮!
兩人偷偷摸摸打電話的動作吸引到旁邊的人,程振也直接坐過來,想看看兩人在做什麼。不知不覺符龍飛和肖順堯也圍了過來,四個人直接把趙泳鑫給圍了水泄不通,趙泳鑫覺得空氣都沒了,現在身邊全是廢氣。
“彆呀,真不是我們灌的,他自己輸了。”趙泳鑫感覺王念安語氣聽著軟軟的,但總覺得有點陰陽怪氣呢?
王念安坐在桌子邊,她聽到趙泳鑫的話直接無奈的用手撐著額頭,這檀健次到底要乾嘛呀,“把地址發過來吧,順便把電話給他。”他要是真喝多她今晚就去跳永定河,沒他的默許趙泳鑫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趙泳鑫還沒來得及說話,手上的電話就被檀健次奪走了,他詫異的抬頭看著檀健次,發現檀健次一臉笑容的拿著手機走到包間角落邊,背對著眾人接起電話。
他舉著手機的姿勢還沒變,肩膀就被人拍了拍,彆過頭見到程振感慨的望著自己“哥們,好兄弟。”程振見檀健次那一臉的笑,又將電話內容聽全了,這不就是借個由頭想要王念安過來找他嘛。
趙泳鑫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被檀健次又當成戀愛的一環了,嗬,這以前玩偽骨科,現在隔這套圈呢。
“沒事,為兄弟兩肋插刀,”肖順堯用“祝你好運”的眼神瞧著趙泳鑫,“你先想想等會王念安來了,你咋辦吧。”
趙泳鑫這什麼眼神?這檀健次也沒喝多呀!
“喂,安安”檀健次故意用自己最低沉的聲音說話,甚至減慢語速。
王念安真喝多了?她現在去跳永定河?“你喝多了?”
“沒有。”檀健次連話都故意反著說
“沒有就好,那我睡覺了。”王念安安撫自己她已經問過了,他沒喝多!
檀健次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演技退步了?他緩慢的語氣,低沉而帶著一點沙啞“你今晚不想我麼?”
“大哥啊,你這天天彆整得就跟生離死彆一樣呀。”她自從那次活動重遇他後,就他去上海那一晚睡完整過,其餘時間不是當狗就是當賊。“你到底要乾嘛呀。”
檀健次聽著她嬌嗔的語氣,抿著嘴都擋不住上揚的嘴角,他抬手先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發現時間不晚,低沉緩慢的語氣中夾帶著不可查的柔軟“我想你來接我。”她馬上就去工作了,就這麼舍得他嗎?
“你先喝著吧,睡醒了我來接你。”王念安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她先去跳永定河了。
檀健次他聽著電話裡忙音,除了無奈就是失落。他知道自己著急了,可她要離開那麼久對自己一點都沒有不舍,他總歸是失落。他平複心情後才轉身走回沙發重新坐下。他將手機遞給趙泳鑫“手機拿去。”
原本趙泳鑫還想找檀健次“算賬”,抬頭就看到他惆悵的模樣。這換做彆人他還能指導指導,這對象是王念安他就指導不了,那妹兒的腦瓜子轉的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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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手機後手指微抬還是把地址和包間號發給王念安了,萬一人家心情好又想來呢。
檀健次剛把手機遞給趙泳鑫,他就見滿臉興奮的符龍飛挪了過來。不等對方開口檀健次就率先說道“喝酒吧。”他其實也不願這樣,可他心裡就是不得勁,就是想讓她來接自己。
王念安掛斷電話後想著他剛說話時低沉的語氣,這又喝多少呀!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毛絨絨的睡衣。她又無奈的換一身衛衣套上長款大衣外套,隨後戴上鴨舌帽才鬼頭鬼腦出了房門。她昨天就沒打算推開他了,她就是懶的動。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順手拿起王鶴逸的車鑰匙才出門。她上次看了一下他家的位置,現在都和雪姐一樣快住到山溝裡了。
王念安在駕駛室恍惚了一會才發動車,還隨手將行車記錄儀關掉了,她可不想明天早上王鶴逸發現車裡半夜坐過“大哥”。汽車啟動那刻她就開始在心裡罵某人了,他下次還敢拿自己當司機使,她非要一腳給他踹到永定河去。這戀愛的時候接人就算了,他怎麼現在名分沒了,待遇還要求一樣呢?這跟降職不降薪有啥區彆呀!
偌大包間,檀健次站在前麵手持麥克風,端著酒杯唱著
“終究會有一天我們都變成昨天
是你陪我走過一生一回匆匆的人間
有一天就是今天今天就是有一天
說出一直沒說對你的感謝
和你再乾一杯”
他在前麵唱的多深情,他背後的人就有多歎氣,大家心想檀健次跑到ktv來練歌呢?這一晚上都在唱他演唱會的曲目。
“健次啊,你這最近天天練舞唱歌都這幾首,到這裡來還是這幾首啊?”符龍飛實在是不想聽了,他覺得這幾首歌最近都要被檀健次練包漿了。
檀健次聽見符龍飛的話,他轉身首先瞥了一眼桌上再無動靜的手機,相當大氣的朝著沙發坐著哥幾個說道。“你們想聽什麼?我切歌。”
“你這又唱又跳一晚上,留點空間給我們發揮哈。”肖順堯直接上前把檀健次手中的麥克風接過。順手輕輕推他一把,示意他去坐會。
檀健次剛抬步走下台階,包間門就被推開,大家紛紛轉頭看著門口人——王念安。好重的殺氣!!!
“誒,檀健次,回家啦。”王念安站在門口沒好氣看著走路搖搖晃晃的檀健次,這天天都喝真當自己是金剛胃呀。
檀健次眨了眨眼睛,甚至伸手揉了揉眼睛才敢確認眼前這個戴著帽子的人是他想了一晚上的人。他臉上渲染出絢爛奪目的笑,滿心被歡喜包圍,她來接他回家了。檀健次雀躍的回應著“來了,回家。”檀健次說完就長臂一伸拿起外套朝門口走去,滿心歡喜的他甚至都忘記給眾人打招呼,他眼裡隻有門口的人,他拿著衣服直接摟住小不點的肩膀離去。
房間裡的人????走啦?就這麼走啦?招呼都沒打?最難受就是肖順堯剛提氣準備進拍,然後突然就卡住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看著檀健次離去的背影。
符龍飛遲疑指了指包間門口“我沒看錯吧,檀健次走了?”
趙泳鑫直接拍掉符龍飛的手“那可不是走了,難道你還準備挨一飛鏢?”王念安站在門口他都能感覺到怒氣了。
大家想著剛才檀健次臉上那不值錢的笑,直接讓在座的人將他劃為妻管嚴行列了。
王念安在包間門關閉那刻,就彈出檀健次摟著自己的臂彎,雙手插兜的說道“大庭廣眾之下,注意點你形象”剛才沒彈出去是為他的麵子,現在出了門可不興這樣。
“嗯?”她的動作太快,等檀健次反應過來之時,人都彈到一米遠了,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彎才發現兔子都站在前麵了。
檀健次大步往前走了幾步與她並肩而站,他將口罩和帽子戴好之後才眉眼彎彎的望著她“這樣可以了吧?”
“嗯,走吧。”王念安這時候也發現他沒喝醉了,她更多是慶幸他沒喝醉,上次肺壓爆那事她現在還記憶猶新,如今她這個身板壓一下就直接拉火葬場燒了。
檀健次下意識就去牽她的手,剛有動作就聽到“大庭廣眾哈”
“以後在這大庭廣眾,咱們就不過了?”檀健次還是抓起她的手,牢牢牽著手中。
王念安低頭瞥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大哥,咱們又不是在大庭廣眾下過。”說完就掙紮開的手,大步往前走,一心隻想把他麻利的送回去,她好回家睡覺。
“沒良心。”檀健次見她走的那麼快,小聲低語一句就追趕上她的腳步,她沒良心他有就行,畢竟兩口子良心太多也不是好事。
到達停車場檀健次剛準備將她帶到自己車上,就被她拽著手臂拉著往一邊走了“我開車了,你的車我給你喊代駕開回去。”
檀健次聽見她直接開口送自己回家,眼眸中光芒比今夜的圓月還皎潔,看了又看她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口罩下的笑容堪比星河奪目。他走到車前才發現她開的王鶴逸的車。檀健次剛上車係好安全帶旁邊就伸出一隻小手直接往自己衣服兜裡掏,他好笑的看著她“你找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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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鑰匙呀,代駕小哥都到了。”王念安像往外瞟了一眼,示意檀健次往他斜前方看。
檀健次看著她靈動的眼睛,故意往她的方向湊了湊,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沒在外套裡,在褲兜裡。”
“哦,打擾了。”王念安臉不紅心不跳的往後挪了挪,朝他攤開掌心“拿來吧。”
檀健次?今晚這兔子變穩重了?他隨手就把車鑰匙拿出來遞到她的掌心之中,心想明晚給她拿一把備用鑰匙吧。
王念安拿到車鑰匙,隨口說了一句“你等會哈。”她就打開車朝代駕小哥走去了。
檀健次坐在副駕駛凝眸注視著前方小不點的身影,目光緊密纏縛在她的身上,眼裡是連綿不斷愛意。王念安給小哥交代一番後才把車鑰匙遞給他,自己轉身就小跑至車前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你先閉會眼吧,我等會到了我喊你。”檀健次見她上車剛準備說話,就聽見她讓自己閉眼休息,他不甘牽著她的小手,“我們聊會天嘛。”
“聊不了哈,我在美國都沒開過車,這是回國第二次。”王念安狡黠的望著檀健次,一副“替他著想”的語氣“你也不想,你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間都飄散如煙吧~”
“哈哈哈哈”檀健次聽到她說這話,一下就想起當年她才開車時,自己坐在副駕擔驚受怕時給她唱過這一句。那時她開車就給上京趕考一樣著急,還儘愛走些考驗車技的道路,每次他都擔心她一腳油門將兩人都飄散如煙了。他笑著調侃她說道“為了不讓我們成煙,你好好開車吧。。”
王念安心裡歎口氣就踩下油門往他家開,一路上檀健次以為她就是說說笑,後麵發現他說十句她也說不了一句,他開始以為她是故意的,結果看到她雙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的樣子,才發現她是真緊張。檀健次心生疑惑,她以前開車技術非常好,這兩年沒開車就這麼緊張嗎?
到檀健次家門口時月色朦朧,王念安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建築物,這都搬彆墅了,真豪氣。她搖下車窗朝外麵探出身子指揮著代駕小哥將車開進他家的車庫,隨後接過代駕小哥手中車鑰匙道謝後才關上車窗。她將鑰匙往檀健次手裡一放“車鑰匙,拿好。”
檀健次轉動著車鑰匙,尋思怎麼開口時就聽見她率先說道“檀哥哥,咱們聊聊唄。”
“噗嗤。”檀健次被她這一聲嬌柔的檀哥哥直接逗笑了,他側轉身子戲謔的望著她,語氣輕快而寵溺“妹妹,想聊什麼?”
王念安用手肘撐在椅背上,食指點撐自己太陽穴,秋水盈盈眼波流轉的望著檀健次那雙目若星辰的眼眸,軟糯的說道“檀哥哥,你老是動小心思,我有點不樂意呀。”
檀健次聽見這話就知道她識破今晚他的小動作了,他深情繾綣,眉眼傳情看著她,順勢勾著起她另一隻小手握在自己手中摩挲,語氣低沉醇“那準備找我算賬了?”兩人目光交彙時互相博弈,雙方都想將對方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裡。
“那還不是你要的太多了。”王念安嬌軟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她的情緒,她抽出被檀健次緊握著小手,用食指點上檀健次的胸口,莞爾一笑“我們說好哦,什麼都可以,什麼都沒有。”
檀健次見她此時眼神嬌媚,盈盈如水,這又變成勾人的妖精了。他握著她的手腕,俊眉修眼,顧盼神飛的眼神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眉毛微微上挑勾魂懾人,緩緩靠近她的耳邊,低沉磁性的語氣帶著獨屬於他的聲線“可你也沒說可以做什麼。”
他的靠近讓車內變得暗香浮動,淡淡的酒味將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王念安覺得自己演不下去了,這男人演了十多年的戲,自己還真玩不過。她偏偏頭打算將兩人的距離來開點,剛剛偏頭臉頰就感受到蜻蜓點水的溫熱這出其不意他也越發熟練,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唄。她側目低垂眼眸就看見他勾人魂魄的眸子,自信邪魅,這給她勾的魂都沒了。
“還玩嗎?”檀健次見她又變成呆萌呆萌的模樣,眼神語氣均未變,他依舊是那麼噬人心魂的看著她。
王念安聽到他的話瞬間就變回靈動明媚模樣,絲毫不見剛才嫵媚妖嬈“哎呀,檀老師咱們之間可不興玩哈。”檀健次聽她語氣清脆,看她表情傲嬌靈動,撲哧一笑。她是怎麼做到可愛和嫵媚共存。
“檀老師,坐好啦。”王念安伸手推了推檀健次,讓他坐好。
檀健次聽到她的稱呼,不滿的眉毛一挑,“檀老師?”這稱呼都多少年沒聽過了,這幾天她倒是叫順口了。
“檀老師,咱們好好說話哈。”王念安知道他的意思,可不想順他心意。“咱們最近是不是見得太頻繁了?”
檀健次聽見她的話,幾乎下意識就認為她又想推開自己了,他眼眸低沉的望著她不再接話。
“你作為當紅藝人,咱們就不要給汪汪隊充值kpi嘛。”王念安見他不說話,她說完就雙手交疊在扶手箱,杏眼微睜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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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健次低眸看了她一眼,語氣深沉說道“所以呢?你想要怎麼樣?”她要是又說出什麼不合適之類的話,他順手就給她丟出車外讓冷風吹醒她的腦子。
“咱們能不能不要天天晚上都見麵呀,我想在家窩著。”王念安無辜可憐的望著他,小嘴一嘟語氣也更可憐了“你看看我這小胳膊,白天要輸液,晚上還要接你,好慘的咯”
“我看看,哪裡慘?”檀健次以為這是她推脫的說辭,斜眺她一眼就望著前方。
王念安“那你看看嘛。”她小心翼翼挽起衣袖,將手臂遞到他眼前。柔柔弱弱的說道“你看看是不是好慘。”
檀健次抬眸一眼就看她手臂上大麵積的淤青,心裡一緊。他立馬就坐正身姿,輕握著她的手臂,心疼著急說道“怎麼手臂都輸出這樣了?是不是很痛。”
“嗯嗯,可痛了。”王念安委屈的點了點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檀健次,心想自己都演成這樣了還不能換兩晚消停日子?
檀健次瞧著她小可憐的模樣,心裡早就柔腸百轉了,他用指腹來回輕輕摩挲著她淤青,語氣溫柔說道“以後都不讓你接了。摸摸就不痛了。”
“嗨,早說嘛!”王念安淺笑一聲就抽出自己手臂將袖子放下。
檀健次聽見她俏皮的聲音果然轉頭就看見她小狐狸得逞笑,他故意語氣陰沉的說道“好呀,你這好慘是故意慘給我看的。”
“那不管,你答應了。”王念安得意搖了搖小腦袋,
檀健次見她著調皮的模樣,他還能怎麼樣?隻能依著她唄。這手臂都輸液輸成這樣也不知道早點給他說。他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無奈語氣卻是他滿滿的寵溺“你呀,心眼子都用在我身上了。”
“好啦,咱們回家吧。”王念安不滿的哼唧一聲,“你先下車吧,我調個頭。”
檀健次聽見她的話,眼裡的笑意早已藏不住,嗯了一聲就下了車。站在家門口看著她掉頭。他剛抬手準備指揮她將車倒進車庫,車就從他麵前華麗的開走了
檀健次懵懵的看著車輛開走背影,車都開出一截了他才反應過來,氣的他都快跺腳了,王念安,你這個小狐狸!!!故意說淩磨兩可得話讓他以為是跟他回家,結果是各回各家。
“哈哈哈哈。”王念安在後視鏡看著檀健次懵懵的表情,像個小手辦一樣站在那裡,她在車裡笑的前仰後合。
檀健次想著小狐狸狡黠的模樣,真是所有的心眼子都用他身上了,一點沒剩。他臉上的笑容恰似夜空中的繁星,她在今夜化作幸福,在他心底燦爛盛開。
他抬頭看著頭頂皎皎明月,天地寧靜,月光似清輝灑滿地麵,仿佛為地麵鋪了一層薄霜。她在圓月之際回來,她在他夢也甜。
往後兩天,檀健次想要見她,白天卻被工作纏身抽不出時間,晚上工作又結束得很晚。他一想到她那手上淤青,就再也舍不得大晚上折騰她出來。晚上回家給她打電話聽見的是她哼哼唧唧被吵醒的不滿聲。“這又變小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