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安出院第二天就站在家門送王鶴逸去草原錄節目了,她依依不舍的幫王鶴逸整理衣領上的褶皺“大鵝啊,錄完節目就早點回來呀。”
王鶴逸無奈的捂著額頭,聽著她不舍的語氣“老姐呀,我這是錄節目,不是去取經,等幾天就回來了。”自從昨天去醫院接她回家又告知她自己今天要去錄節目,她就開始難舍難分的叮囑自己出門要注意安全,記得規律吃飯,她都囉嗦了一晚上,今早見到自己第一眼就又開始囉嗦了。
“我這不是馬上要去工作了嘛,我們姐弟又要很久不見了。”王念安原本是想陪他一起去,可自己身體不給力,隻能在家等他回來,可她又擔心還沒等到他回來自己就走了。
王鶴逸聽到她這話,心裡縱然難受但還是裝作沒心沒肺對著她一笑,“我到時候給你帶好看的民族衣服回來哈。”
“嗯嗯,走吧。”王念安拉著他的行李,堅持要將他送到樓下車庫看他上車。王鶴逸也由著她,兩姐弟等進電梯,王鶴逸才失落的開口“姐,是不是馬上就要走啦?”
“嗯。”王念安低頭看著腳下,想到這次又要很久見不到大家,她也有點難受“但我休假就回來啦。”
王鶴逸結合她叮囑自己時候的模樣,他這才意識她可能最近就要離開而且要去很久的事情,他不放心的用手肘碰了碰她。“那你記得等到我回來哈,彆趁著我不在就走了。”
“好。”王念安抬頭看著王鶴逸,對著他溫柔的笑著“我不在的日子,照顧好自己和表叔還有表嬸哈”
“嗨,我知道,你放心嘛!”王鶴逸不喜歡這種分離的氛圍,上次她去美國也是這樣反複叮囑自己,這樣會讓他心裡慌。
王念安站在車庫盯著王鶴逸乘坐的車遠去,她看著車輛消失在她視野裡才轉身回家。她回家看著坐在沙發上正在給她鉤娃娃的表嬸,一下就蹦過去摟著表嬸撒嬌“嬸,怎麼看你勾的這個娃娃特彆像果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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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嬸笑眯眯的拍著侄女的手臂,“你不是天天抱著果果嘛,想著給你鉤一個。”昨晚侄女就給她們說等幾天就要走的消息,問她能帶些什麼,她卻說想帶果果去陪她,但是單位肯定不允許。那自己就想著幫她勾一個帶過去。
“還是嬸嬸好,前天嬸嬸給我那個傑瑞貓,活靈活現的。”王念安微微抬頭就看見表嬸頭發中夾帶的白發了,她心思流轉說道“表嬸,我們今天去染頭發吧。”她烏黑的頭發是回國前染的,今早她就發現發根有醒目的新發,
“表嬸和我一起染呀,一起美美噠。”王念安見表嬸臉色猶豫的模樣,她直接躺在表嬸腿上,睜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表嬸。
表嬸見她小巧可人模樣,哪裡還舍得多說不想去的話,她伸手就樂嗬嗬摟著她“那表嬸就陪安安一起染了。”侄女從小就懂得怎麼拿捏人,隻要侄女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家裡人,家裡人就沒有一個人不依她。
最後王念安拉著表叔和表嬸去了王鶴逸以前帶自己去過的沙龍室,大氣的掏出王鶴逸的會員卡打“骨折”。這家北京的沙龍室經常有明星光顧,染個頭發對他們來說小case。
三個人排排坐,王念安身後的造型師不停的打量眼前的女生,嘴上也不閒著,忙著和對方說笑。剛剛他才得知眼前三位是王鶴逸的姐姐和他的父母,之前也有同事見過王鶴逸的姐姐,聽說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比傳聞中還要好看誒。“安安,你這少年白嗎?”造型看著她發根新生的白發,雖然看著不多但還是挺突兀。
表嬸聽到造型師的話轉頭看向侄女,安安什麼時候少年白了?
“哪有少年白啦。”王念安俏笑詼諧的說到哦“我這都是學習的力量,知識的積累。”她餘光注意到表嬸打量的目光,故意調皮轉頭看向表嬸“在國外忙著學習,忙著吃草,表嬸以後可要更疼我咯。”
“你這小機靈,今晚想吃什麼表嬸都給你做。”表嬸笑著打趣侄女,白頭發都被她說成知識的力量。
王念安心裡歎氣,幸好染的早,要是在等幾個月,那就不是星星點點的白發了。她看著鏡子的自己,她眼裡劃過惆悵,她才27就已經白發早生,朝如青絲暮成雪。
大半天時間過去後王念安披著一頭悶青色的頭發拉著表叔和表嬸出了沙龍室,她原本以為表叔還接受不了她這個發色,結果表叔隻是揉了揉她頭頂笑著說“比銀白色好看。”
晚上她也不讓表嬸做飯了,反而是帶著兩位老人去吃涮羊肉然後帶著他們去逛什刹海。樂嗬嗬陪在他們的身邊,幫他們去拍照合影。中途她還接到肖澤的電話說他明天回來接果果。
回到家她就開始吸貓氣了“哎呦,果果你爹要接你回去了,來來,咱們在親親。”說完就又是一頓吸,她古靈精怪樣子落在表叔和表嬸眼裡,他們都覺得侄女好像還是小時候的模樣。
“安安,那肖澤明晚上來家裡吃飯嗎?”表嬸心裡還是很喜歡肖澤,如果不是自家兒子反對意見太大,她對兩人倒是樂見其成。
王念安把臉從果果的毛發抬起來,忒,怎麼又掉毛了!“吃噠,他來家裡時間正好趕上晚飯,我就喊他一起吃啦。”
“肖澤不是重慶人嗎?我上次見他,他好像不怎麼能吃辣了。”表嬸手上勾著娃娃,嘴上卻忙著和侄女聊天。
王念安抱著果果揉捏它的小耳朵“他常年各地跑,以前能吃現在反而不是特彆能吃了。”
“他接受度很高,很多東西都能吃。”她和肖澤在異國旅遊,她一口就yue的酸奶酪他還能嘗第二口。
表嬸偷偷打量著侄女談起肖澤的反應,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她又想起自家老頭上次說的話,“安安,你覺得上次來家裡吃飯的檀健次怎麼樣呀?”
王念安“挺好的呀。”
“那小夥子看起來教養也不錯,你”表嬸原來是想看看侄女神色有沒有什麼異常,結果侄女整個臉都埋到貓毛裡,“哎呦,這貓掉毛,不能這樣哈。”表嬸現在也顧不得試探她的心意,放下鉤針就輕輕拍了拍侄女的肩膀。
王念安抬起頭笑眯眯對著表嬸回應“好嘞。”她聽到表嬸的“你”的時候,心都噗噗跳,難道那晚兩人的小動作被表嬸看到了?哎呦,這男人就是來鍛煉自己心裡素質的啊。
“那我先去回房給果果梳梳毛。”王念安抱起果果就慢悠悠的往房裡走,那心可不慢,砰砰砰的跳。
表嬸現在短毛貓都這麼精致?梳毛?
檀健次結束工作擔心她又睡了,連忙給小不點將視頻撥過去。沒多久接通了,入目就是她抱著貓趴在床上望著他,疑惑看著他“咋啦?”
咋啦?他現在可不樂意看見這隻貓,不過她好像染頭發了“你頭發是染了嗎?什麼顏色?”
“悶青色呀,今天染的。”王念安繞起一縷發絲舉到鏡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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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青色?檀健次在腦海裡想了想,偏綠!“你這審美緊跟潮流呀。”
“嗬嗬,還是檀老師懂時尚。”王念安看著他的頭發又變成了黃色了,黃毛小夥。這短短幾天就見到他兩個發色,他還好意思陰陽自己。
檀健次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話,他低頭理了理額頭前碎發,故意說道“等幾天又要染成紅色了。”
“那你怎麼不染個五彩斑斕的黑呢?”王念安乾脆躺平,將果果放在胸前。
檀健次在屏幕中就剛好看到那貓仰著頭朝著自己“喵喵喵”的叫,怎麼就跟挑釁自己一樣?他不滿的說道“你這貓還要養幾天?”
“明晚肖澤就來家裡把果果接走了。”王念安說完就不舍得舉著果果的小爪子“哦豁,我要好久見不到果果咯。”
哦豁?檀健次見她著依依不舍的模樣,他才想要哦豁。他家裡還有兩個被冷落的哦豁,“那是不是該輪到我們小呆和彈力球了?”
“我又不是開寵物代養店的。”王念安側著頭不滿的瞪著檀健次的俊臉,“你身邊又不是沒人照顧。”
“這貓也不是沒人照顧呀,怎麼就不能養狗了。”檀健次覺得今晚非要為家裡兩個呆狗爭取一下。
王念安心裡哼了一聲就將果果放到一邊,趴起來撐著頭看著檀健次,睜著無辜的眼睛軟軟地說道“手臂疼,抱不動嘛~。”
檀健次他手指敲著屏幕中她那雙明亮的眼眸,無奈寵溺妥協著她嬌軟撒嬌的模樣“那大後天一起吃晚飯?”他明晚和侯總約了吃飯,後天又有活動趕不上吃正常晚飯的時間。
“吃不了哈,陪家人。”王念安見他不糾結了,又恢複成了傲嬌小狐狸。
檀健次“咱們能不對著乾嗎?”
“不能。”
檀健次她這破嘴都開始淬毒了,鶴頂紅見血封喉。他對著鏡頭淡定的開口“我王念安保證”
“誒誒誒!咱們聊天就行了,怎麼還背上了。”王念安心裡也是無語,這男人怎麼還把保證書隨口牢記了。“一起,一起。”
最後還是以王念安的失敗宣告聊天結束,視頻掛斷她就開始尋思怎麼把保證書“偷”回來,這那是保證書呀,這是催命符。
第二日王念安吃過早飯就帶著表叔和表嬸去了天壇,王鶴逸不在家她也不想喝湯,中午也拉著兩位老人在外麵吃飯了。回家的路上又在菜市采購許多食材才會回家。
表叔和表嬸做晚餐的時候,她就給果果收拾玩具和行李,“我的果啊,下次見你可不能瘦呀。”
她抱著果果認真叮囑時,門鈴就響了,“完了,果果,肯定是你爹來了!”她抱著果果就去開門了。
肖澤站在門口,大門一打開就看到俏麗少女抱著一隻貓伸出半個身子,愁眉苦臉的朝著他說“果果,你看吧,真是你爹。”
“哈哈哈,”肖澤被她搞怪的模樣直接就逗笑了,他伸手揉了揉果果的腦袋“那果果有沒有想你爹呀。”意料之外的沒看到果果對他喵喵喵的叫,這麼快就被策反了?
王念安讓出位置方便肖澤進來,她抱著果果繼續吸貓氣。她轉身朝著正在換鞋的肖澤說道“阿澤,我給果果買了些玩具,你記得帶回去呦。”
“耶,果果待幾天都有玩具了。”肖澤換好鞋洗完手才挨著王念安坐下,他看著沙發旁的地下有一大包貓咪玩具,詫異的指著“不會是這一包吧。”這是搬了人家寵物店吧。
“對呀,要不是果果隻待幾天,我都想給它買個貓爬架按上了。”王念安不以為然的說道,誰讓果果聽話呢。
肖澤注視王念安逗貓的樣子,他也伸手逗著她懷裡的果果,兩人在客廳有說有笑的逗著懷裡的貓,這一幕剛好被廚房出來的表嬸看見,表嬸腳步直接就退回了廚房,碰了碰正在備菜的老頭子“外麵這兩人相處的挺融洽的呀。”
表叔聞言也站到廚房門口朝外麵看了又看,思慮了一會才說道“我還是感覺她對檀健次更怪。”侄女雖然和肖澤親近,但是相處的很自然,更像是妹妹對哥哥?
表嬸都覺得自家老頭想入魔了,上次侄女總共都沒和檀健次說幾句,怎麼還更怪呢。
“阿澤,等王鶴逸錄製完節目回來,我就走咯。”王念安突然想起這事,抱著果果笑眯眯看著肖澤。
肖澤喜悅的心情瞬間變得失落,她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那我能送你嗎?”
“送不了,說不定我半夜就逮走了。”王念安望著肖澤卻揶揄著自己,“也不知道到那個山卡卡咯。”
肖澤溫柔的目光落在她的發絲上溢出不可察的心疼,他沒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故作輕鬆的說道“以前想你回國,早知道這樣,你還不如待在國外,我還能去找你玩。”
“哎~”王念安心裡也舍不得大家,“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道路嘛。”她將果果輕柔的放到肖澤的懷裡,她朝著肖澤粲然的笑著“我後麵休假回來,肯定會找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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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肖鍋鍋可不要裝認不到哈。”
肖澤被她忽然的一聲“肖鍋鍋”,掃儘心頭的失落,他臉上的笑容清澈而溫暖,“幺妹,認不到誰都不會認不到你。”她是自己篆刻在心裡多年卻不得不深藏的名字,遲到一次就錯過她人生中很多的日子。
“幺妹,你這去當野人,以後怎麼談戀愛呀。”肖澤裝作隨意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擰開,他不甘遲到一次就是一輩子。
王念安隻當肖澤是關心自己,她用手撐著下巴,調皮搞怪的說道“沒合適就不戀愛唄,老了去找雪姐兌換島,也當野人去。”
肖澤聽到她話故意做裝作打趣玩笑的模樣“莫這樣,到時候鍋鍋和你湊合也可以,就跟你在美國一樣。”
王念安美國?她吃驚的上下打量肖澤,最後訕訕的挪到肖澤旁邊,看了一眼廚房才小聲說道“哥老關,你不會拿我當擋箭牌吧。”她這情況要是為了應付家裡人,形婚也不是不行,但是肖澤,她怎麼都有點不習慣呀,謝遠倒還行。
肖澤原本還眼帶笑意瞧著她古靈精怪的,直到她說擋箭牌?什麼玩意?他倒是在美國給她當過擋箭牌。他一臉疑慮的看著她“擋箭牌?擋誰?”
“擋你父母呀。”王念安停止腰板,相當貼心的對著肖澤耳邊說道“咱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婚或者不想和女生婚呀。”
肖澤王!念!安!他感覺她這腦子真的可以開光,肖澤直接給了她兩個爆栗子,“鍋鍋今天就看看你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說完肖澤就捏著王念安肩膀搖晃起來,他怎麼就喜歡上她這麼個哈兒哦。
王念安覺得自己頸椎都要搖斷,直接伸手拽住肖澤的手臂“鍋鍋,我錯了哈。等哈沒進水倒是腦出血了。”真不怪她多想,這麼多年,她認識肖澤都7年多了,他彆說談戀愛了就是身邊連個親近的女生都沒聽他說過。
“服了你這哈兒!”肖澤氣都要被她氣飽,他都開始懷疑她以前到底談沒談過戀愛,這腦子和嘴能氣死人。
“哎呦,大帥哥生氣啦?”王念安雙手撐在沙發上,她身子前傾看著肖澤,放低語氣柔柔的說道“彆生氣嘛,以後不問啦。”
肖澤見她這低聲軟糯的模樣,刹那便已經感受到自己的心悸,他掩藏著自己內心的波動,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繼續不說話。
“我發誓,我再問我就變成哈兒。”王念安朝著肖澤比著ok發誓,表情要多俏麗就有多俏麗。
肖澤看到她那個弄虛作假的ok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了,“行,這次原諒你。”他心裡卻忍不住淡淡失落,茫茫多年,她儘不知他心裡的在意,
夜晚,餐桌上的肖澤依舊展現他風度翩翩,溫潤有禮的一麵,對待長輩彬彬有禮,對待王念安還是一如既往和她逗趣。肖澤瞧著身邊正在巧笑嫣然的王念安不知不覺間有一瞬間的走神,他想要時間停滯不前,留在此時,朝朝暮暮。
檀健次心裡惦念著小不點卻也不得不和身旁的侯總談笑風生,他現在需要高質量的大製作來穩固提升自己事業地位。
雙方談好後期的合作後就開始閒聊一些趣事。“健次呀,上次北京活動,怎麼沒見你和方總打招呼呢?”侯總轉動著酒杯,望著眼前炙手可熱的檀健次,心裡卻想探尋他和方博越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檀健次??方總?他眉眼淺笑的回應“哪位方總呀?”
“這圈子還有哪位方總,方博越呀。”侯總以為檀健次沒反應過來,他便隻好點破了“當初,方總出手幫你推進解約。”
方博越幫他解約?他突然停了下來,像被釘在了那裡似的,難得失態,淺聲低語“方博越?”這事不是姚瑤找家裡人推的嗎?他轉頭看了一眼珠珠,發現她也是一臉震驚。
“他親自打電話給你前東家的呀!”侯總以為檀健次藏拙,他手指衝著檀健次點了點“健次,你這就不對了吧,這事雖然隱秘,總會有人知道嘛!”他以為是檀健次故意隱瞞,好笑的看著他。他也是無意當中知道,他前東家可是耿耿於懷了好久又無可奈何。
檀健次沒想到後麵侯總的話,句句都能讓在他心裡掀起驚濤駭浪,隨著侯總講述事情經過,他幾乎立刻就認定這事是小不點做的了,這件事當時隻有她才能讓方博越的幫他,那她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侯總說完當初檀健次解約的事情後還是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你當初是怎麼方總認識的呀?”他問完見檀健次還愣著,伸手還在他眼前揮了揮,“誒,怎麼了?”
檀健次為了應對眼前的局麵,隻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但那眼神中的複雜情感卻久久未能散。“朋友介紹,也不是很熟悉,吃過一次飯。”
“那你這個朋友肯定和方總關係不淺,吃過一次飯就願意幫你促成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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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事大家都明白,你老東家也不會太過分,隻不過想拖著你,耗著你。”
“他們估計也沒想到方總會突然態度強硬插手進來,他們當時都以為你解約就要轉投方總那邊資本營。”
朝花夕拾,往事激起重重疊疊的波浪。檀健次隻覺得此刻恍恍惚惚,欲言無辭。
檀健次晚飯送彆侯總,他裹緊身上的外套,儘管他走路已經有點搖晃了,他還是直接拒絕珠珠的攙扶,他現在是一點亂七八糟的緋聞都不想被傳。上次也是飯局之後,狗仔拍到他被珠珠攙扶的場景,馬上就離譜的傳出珠珠和他有不正經的關係,圈裡皆知珠珠都結婚有孩子了,他沒想到還能被傳成那樣。
夜晚的風帶著寒意,直往檀健次心口刺。檀健次迎著寒風步履蹣跚的往車上走,當時自己解約的時候他還在和她賭氣,她問過自己很多次解約的事情,他都閉口不言或者不耐的打斷。當時自己怕她攪和進來,擔心她為了自己委曲求全。但他沒想到她會跑去問珠珠,還在珠珠那邊受了那麼多酸言酸語。更沒想到她當時生著病受著委屈還是去求她師哥幫忙了。
檀健次坐在車上對珠珠探尋的眼神直接視而不見,徑直對著前麵開車的工作人員說道“先把珠珠送回去,再送我。”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不願多說話。
他當初到底在做什麼呀!曾經的點點滴滴都伴隨懊惱捶打著他的心臟。他慢慢撥開擋在兩人之間的重重迷霧,可他沒想到被迷霧遮擋的皎月,也因他而憂傷。
他的小不點到底還為他做過多少事?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好想要見她,想要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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